“那個,你究竟是什么人啊?剛才那個又是怎么回事?難道說剛才那個就是傳說中的輕功?”鎮(zhèn)定了心神后的蘇然狐疑的問。剛才發(fā)生的那一切完全超出了她原本的認知,使她找不到任何科學的理由來解釋它,蘇然覺得自從掉進下水道之后自己遇到的一切好像都是陌生的,包括眼前這個奇怪的人。
顧流年聞言一愣,隨后回答道:“在下是一普通商人,因常年在外做生意便學了些皮毛功夫自保,剛才那輕功便就是用來保命的。”而心里卻對蘇然的出現(xiàn)有些若有所思。
“原來是這樣。”蘇然臉上一片了然,可心里卻在大呼:不對啊!這年頭還有人出門做生意需要學武功自保的嗎?這視中國警察于何地,我們可是一個法治和平的國家。還有,輕功什么的也太玄幻了吧。“麻煩問一下,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還有你是哪里人啊?”蘇然再一次試探著問。
顧流年想了想回答說:“這里具體是哪我也不太清楚,但可以確定的是這里已在禹州城境內了,至于在下乃是越州人士。”
蘇然聞言心下一驚卻兀自鎮(zhèn)定,再問:“什么禹州城和越州啊?是在哪個省呢?”不會的不會的,中國地大物博也許有的城市自己沒有聽說過也不一定啊。
顧流年聽聞疑惑,她究竟是來自哪里?竟然連禹州城都不知道。復又說:“禹州城乃肅陽國邊境的一個小城,雖地處邊疆但卻也不失為是一繁華熱鬧之城。”
蘇然聽后徹底不淡定了:“你說什么,什么肅陽國?你知道中國嗎?知道該怎么走嗎?”蘇然依舊不死心的問。
“中國?在下從來不知有這么一個國家,難道是什么番邦小國?”顧流年問。
“什么番邦小國!”蘇然怒了。“算了算了,我先冷靜冷靜。”蘇然現(xiàn)在只覺得渾身無力,不知該說什么了。
“姑娘?”顧流年有些弄不清現(xiàn)在的情況,這姑娘是怎么了?
“那現(xiàn)在是什么年份了?”過了會兒蘇然問。
“肅陽慶帝十八年。”蘇然得到一個意料中的答案,果然是一個自己未曾聽說過的朝代和年份。
“呵呵~肅陽慶帝十八年,慶帝十八年……”老天爺掉個下水道都可以穿越,你這讓我情何以堪哪!怪不得他身上穿得那么奇怪,說話也文縐縐的。毛毛啊,你那么想穿越卻讓我捷足先登了,不知道你知道后會是個什么反應。想起自己那想穿越想瘋了的朋友蘇然心中不禁難過了起來,等等~也許他在騙我也不一定啊,憑什么他說了我就要相信呢,蘇然心中閃過了這么個念頭。等出了這個森林看到了其他人就能知道他是不是在騙我了,抱著這一想法蘇然暫時丟棄了悲傷再一次滿血復活。可在幾日后蘇然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的想法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姑娘?”見蘇然又不做聲顧流年問。
“哦!沒什么,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蘇然擔心的問,在這森林里待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得想辦法出去才行,可自己又不認路只能求助于這個所謂的“肅陽國居民了”。
顧流年聞言說:“姑娘不必擔心,姑娘只需告訴我現(xiàn)在所處的大致方向在下便知道該如何走了。”
“哦!真的啊?我們現(xiàn)在應該是在東南方向,你知道該怎么走了嗎?”蘇然問。
“自然,姑娘聽我所說的走便是。”說完轉身就要走,卻被蘇然突然上前給挽住了胳膊,隨即顧流年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
“怎么了?怎么不走啊!該往那邊走啊?”見顧流年不動蘇然不解的問。
完全不知顧流年心里此時的糾結萬分,這姑娘到底是從哪來的,怎么這般豪放!隨隨便便就挽住一陌生男子的手,這真叫人……罷了!顧流年轉念又想,她一姑娘都不計較了,自己又何須如此!許是她害怕便隨她吧。
蘇然不知道顧流年心里想的這些,只是自然的覺得人家既然眼睛不方便那就要多多照顧他才是,這才上前扶著他。卻不知顧流年想錯了她這一片好心。
“向左走,一直走不出三天就可到達禹州城了!”顧流年答,隨后蘇然也不在多說專心看腳下的路,小心翼翼的扶著顧流年往前走。
可走了一會兒后蘇然發(fā)現(xiàn)顧流年眼睛雖然看不見但卻反應靈活,有的時候都不用蘇然提醒他就可以避開面前的那些小樹枝和地上的石頭,這讓蘇然很是懷疑他是不是沒瞎啊!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