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律者召喚出了三個律者嗎?”奧托?阿波卡利斯盯著屏幕自言自語道。
隨后他看向了新西伯利亞的那個屏幕。
“死之律者,嗯。這的確是死之律者的權(quán)柄。”
而在這時,奧托身后出現(xiàn)了一片羽毛。隨后,一個聲音在奧托后面想起。
“在犯愁嗎?”
奧托頭也不回的,笑著對她說:“呵呵!老朋友,你終于來了,這樣一來,我的作戰(zhàn)計劃也就完成了。”
……
“螻蟻,放棄吧!你是不可能傷到我的。”【擬似冰之律者】對著秦落說道。
而秦落的回答,卻是一拳打在了她身上。
“螻蟻,你竟然傷到我了。”
【擬似冰之律者】繼續(xù)在那里罵著秦落。
而此刻的秦落卻感覺到了不對,他的拳頭明明是打中了【擬似冰之律者】,而他卻感覺打在了鏡子上。
還有之前【擬似冰之律者】射向他的冰錐,他之前便感覺那冰錐也有像玻璃。
“嗯,既然我面前的這個律者是投影的話。那么,之前傷到我的那些冰錐也是投影。那,既然冰錐也是投影的話,它們又怎么會傷到我呢?”秦落停下了攻擊動作,站在那里思考了起來。
而在這時,『鏡中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啊,你終于發(fā)現(xiàn)了對面的這個律者是投影了。哈哈哈,跟個投影打了好幾天,哈哈哈,秦落你可真的笨啊!”
“嗯,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有些笨。”
秦落先是點了點頭,然后說。
『鏡中人』的笑聲停止了,轉(zhuǎn)而用疑惑的語氣問:“你竟然承認(rèn)了,真是稀奇啊!”
“嗯,的確很稀奇,但現(xiàn)在我也知道了答案。”秦落笑著說。
“答案?啥答案?”『鏡中人』視在感覺到了更加疑惑了。
秦落他走向了【擬似冰之律者】,他用手在【擬似冰之律者】身上輕輕一敲,【擬似冰之律者】便化作鏡子碎片了。
“你還問我?用我的權(quán)柄來攻擊我,呵呵,你還真想的出來『秦落』。”秦落頭也不回的凝聚出兩枚冰錐,然后對他說。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出去了。”說罷,『鏡中人』便把秦落踢出了這個空間。
在秦落離開后,他從鏡子里緩緩地走了出來,然后用手先將地上的鏡子碎片清理了一遍,然后笑著說:“明明模因還沒解除,居然能查覺我的真實身份,這可真是有意思!”
他用手在意識空間里輕輕一揮,整個意識空間變了樣,他在黑紅色那把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后又繼續(xù)說道:“好戲要開場了,不知你又會有什么應(yīng)對方法呢?”
這樣,桌子上出現(xiàn)了一枚青色的棋子和四枚顏色不同的棱形寶石,還有好幾枚硬幣,以及幾根金色的頭發(fā)。
他想從桌子上,將青色的棋子給拿下來,但卻沒有成功。
……
天命總部浮空島,第三訓(xùn)練室。
“爺爺,爺爺!放我出去!”德麗莎在那里捶著玻璃,對奧托喊道。
而奧托只是提起猶大的誓約,一言不發(fā)的走著。
“爺爺,為什么要關(guān)著我!我的傷已經(jīng)好了!我也要參加討伐第二律者的作戰(zhàn)!”
“德麗莎,我的孫女。這次討伐第二律者非常兇險,在你沒有足夠的能力能夠自保時,我足決不可能放你出去。”
隨后,奧托向德麗莎講述了猶大的誓約的第零額定功率,以及德麗莎在使用猶大的第零額定功率后,也會被殺死。
在講述完后,奧托一個人便離開了這里。只剩下德麗莎一個人,癱坐在地上。
……
而在逆熵總部,特斯拉抱著瓦爾特的棺材在哭,而愛因斯坦也在一旁安慰她。
“你們要的魂鋼樣本,我采集回來了,嗯,我先走了啊。”在跟逆熵二人組,打了個招呼后,齊格飛便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