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
遲裊裊甩了甩兩只手,幸好有手套,不然她肯定會刮傷手的。遲裊裊掰一會玉米,又去喝口涼水。一瓶凍成冰后又化掉的礦泉水,就被她喝得七七八八了。
季舒予專注于掰玉米,都沒怎么去喝水。至少,遲裊裊來歇著喝水的時候都沒碰到他,就偶爾能看到他在掰田埂旁的玉米。
在完成三分之二的掰玉米任務后,遲裊裊的冰水也喝完了。遲裊裊順勢坐在石頭塊上休息一會。
“攝像大哥,你也坐會。”遲裊裊把旁邊的石頭塊往攝像師方向挪去。
歇會兒,遲裊裊站起來準備回田里繼續掰玉米,扭頭卻看到石頭塊上一抹明晃晃的血紅色。
???
遲裊裊一下子就僵住了,來例假了??!!
完蛋!怎么現在來了??
遲裊裊心慌意亂的低頭看向身上穿著的褲子。
黑色的!幸好!!
“攝像大哥,我要先回去一趟。”遲裊裊想立馬回去處理一下,幸好穿了黑色的褲子,不會太明顯。但仔細看還是會看出不一樣的來,畢竟濕的布料和干的布料是不一樣的,也幸好攝像師一直是站在她面前拍攝的。
“不跟季老師說一聲?”攝像師也不問遲裊裊為什么要回去,但兩個人出來,一方要離開,還是要和對方說一下比較好。
“季舒予,我有事回去一趟,等一下再回來。”遲裊裊轉頭朝玉米地喊了一句,等不及季舒予應聲就開始往回走。
“怎么了?”季舒予手腳蠻快的,往玉米地邊緣去了。隱約聽到遲裊裊喊他,但具體說了什么卻沒聽清,轉頭問攝像老師。
攝像老師擺了擺攝像頭,他也沒聽清。
季舒予停下手上的動作,往田頭走去。看樹蔭下沒人,往對面玉米地看去,“遲裊裊?”
沒人應,回去了?
來都來了,季舒予拿起放在石頭塊旁的水杯,連灌了幾口水。扭好蓋子,準備將水杯放好就繼續掰玉米。
季舒予低頭放水杯的時候,余光剛好看到遲裊裊的礦泉水瓶放的位置,水瓶旁邊的石頭塊上有一一抹紅色,很像血的顏色,在米白色的石面上很明顯。他印象中看到的石頭塊好像沒有這種顏色,那這是…
她受傷了?
這個念頭在季舒予腦海出現后,也顧不得跟攝像師說一聲,沿著來時的路就往回跑。
“季老師,怎么了?”攝像師才吹了一會兒樹蔭的風,就看到季舒予往回跑。他連忙抱緊攝像機,追著季舒予跑。
[嗯?!!怎么了?]
[不知道啊?]
[攝像大哥,鏡頭穩住啊,別晃了。]
遲裊裊隱隱感覺到腹痛,加上可能是沒墊有衛生巾的心理作用,總感覺褲子的濕度越來越大,走得不是很快。季舒予剛跑過一個轉彎就看到了慢悠悠的走著的遲裊裊,看樣子沒有什么大問題,便轉跑為走,調整一下因跑步而混亂的氣息,再大步走到遲裊裊身邊。
“你怎么回去了?”季舒予走到遲裊裊旁邊,快速掃視了一遍她,沒發現有什么問題。
“有事回去一趟,你剛沒聽見我說的嗎?”遲裊裊看到季舒予走過來,感到有點詫異。
“沒聽清。”季舒予回答她,還多解釋一句,“我也有事回去一趟。”
猛的一下,遲裊裊感覺肚子被千萬根針扎了進去,手抓著腹部,不自覺的蹲下來抱成一團,試圖緩解痛感。
“你怎么了?”季舒予跟著蹲了下來,語氣里帶了點擔心而顯得語調略高了點。
緩了一陣,感覺沒那么疼了,遲裊裊才慢慢站起來,手還抱著腹部,“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