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吳他回老家了之后,和我分享要去燒紙的路上遇到的蛇還有和一些小伙伴放火炮的快樂。
我說我一直都有點害怕擦炮,因為小時候差點把手燒到,一直存有芥蒂,完全不敢碰這些火炮。他和我分享他小時候的頑皮,說小時候也是在玩這樣的火炮把耳朵炸到短暫性失聰,衣服也被燒了一個黑黢黢的洞。我不覺得有什么好笑的,相反的有點心疼,和他說你現(xiàn)在耳朵沒什么問題吧?
他回答當然沒問題啦,短暫性的當時過了兩天就好了,叫我不要擔(dān)心,他現(xiàn)在好得很。就在那天的對話中,我才感受到他原來還是很有活力的男生,小時候的一些壞勾當他都和我交代的差不多了。掏鳥窩、摘別人家樹上的梨子、還有打水漂這些活動放到他現(xiàn)在的臉上我是完全看不到的,現(xiàn)在的他就是已經(jīng)完全長大,是一位成熟的男性了。相當有魅力,在我看來。
之后的春晚我問他看不看,他直接就回答我不看。之前和一些朋友在群里組織了新年歌會,報名參加了就參與了一些組織活動的工作,就那兩天,有些忙。我要忙著錄制新年倒數(shù)報秒還要忙著進行節(jié)目的彩排,因為是在群里的一場直播,所有的彩排全部都是線上進行的,這對我來說其實還是挺有難度的。
忙著大家的召集,忙著處理一些音頻和串詞,和一些主持的朋友溝通了很多,對等的,小吳在等我的電話。
大年初一的晚上,我們的群里如期舉行新年歌會,雖然人不算多但是也算是非常熱鬧了!之前一直都是拒絕小吳來看的,因為我還是比較害羞在他面前唱歌,何況還有這么多不認識的人。一直拒絕一直拒絕知道不知道怎么拒絕,小吳那天也來了。
大家都是在唱新年的歌,我唱了一首《大喜》和《相愛后動物感傷》,兩首感情色彩完全背道而馳的歌曲。
《大喜》唱出來的時候我就感覺我好像在唱我和吳先生的婚禮進行曲,一派純國風(fēng)的電子美感和一直都在強調(diào)的對拜喜詞,那種欣喜壓著我的忐忑,一曲喜悅一曲悲傷,我在暗示自己,沒關(guān)系,那就先愛吧!
為此我還在歌會結(jié)束在自己的朋友圈發(fā)表動態(tài)說明,那就先愛吧,但是他不知道的就是下一句就是“霸占一副肩膀”。
多虧了吳先生的好運,那晚的運氣王好巧不巧就是我了,獲得了一個保溫杯的獎品,我?guī)еc炫耀的味道和吳先生說我今天真幸運,吳先生就是我的四葉草!新的一年,我許愿小吳可以陪我很久很久。
之后就是萬眾矚目的冬奧會了,家里人打算從爸爸的家鄉(xiāng)開車到媽媽的家鄉(xiāng),一路都在奔波的我完全沒有機會去觀看開幕式,朋友圈里一個勁的感嘆開幕式好贊的詞條不斷的涌現(xiàn),好可惜,就這樣錯過了BJ冬奧會的開幕式。和小吳說了這個遭遇,他沒有安慰我,而是說我好慘,給他記到小本子上了,今天吳凱恩嘲笑我沒看到冬奧會開幕式。
我記不得我在路上睡了多久,醒來睜眼瞧不見一處灰白,冬季大概就是天黑的太早,讓我覺得我睡了一場好長好長的覺。
翻看著小吳同學(xué)和我的聊天記錄一直到最底,我才反應(yīng)過來他在嘲笑完我之后,就沒有和我發(fā)過消息,誰知道呢,過年大家都有事情忙的,他肯定也在忙他自己的事情,肯定是這樣,不要擔(dān)心。
別擔(dān)心。
學(xué)校極其不合理的安排在我們這一屆重現(xiàn),年還沒過完就準備開學(xué)的策略讓本來就在父母兩方家鄉(xiāng)兩邊跑的我極其之忙碌,開學(xué)的前一天晚上十點多,我才和爸爸媽媽回到家,吃完晚飯大概就十一點半了,打開手機發(fā)現(xiàn)恩寶給我說他已經(jīng)睡覺了,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見沒鋪的床心里那股要把房間收拾好的意念又開始燃起,反正無聊就有一出沒一出的收拾。
花了兩個小時左右,我更新了我的小房間。
把自己的房間裝扮的超級滿意!
特別喜歡李鐘碩,索性就把自己有的周邊海報全部都給掛上,之前不開心就吃顆糖的舉動我攢了很多的糖紙,都一一貼在了墻上,我房間的墻不大,但是被我貼了滿滿一墻的糖紙,我的幸福感被拉滿。作業(yè)早就寫完了,實在睡不著覺看了會兒小說一看時間逼近四點就直接閉眼了。
躺下準備睡了,但是感覺還是太冷了,就把狗狗抱過來一起睡,一覺睡到早上九點半,媽媽催促著快收拾東西下午好返校了,被窩太暖和了,一直賴著,直到十點半我才出去磨磨唧唧的去洗澡洗頭,順帶給頭發(fā)補了色,挑染的一簇紅色學(xué)校不管,我的小傲慢全部都在這些小舉動里體現(xiàn)。
其實放假的前幾天我們一直都在打電話,這個我說了很多次了,直到除夕夜的那天開始我們就再沒這樣黏在一起了,因為各有各的事情要去處理,要去走親訪友要去吃團圓飯,雖然我自己個兒心理奇怪到吃醋他的親戚,該怎么說,明明就是知道不會有那樣的事情發(fā)生,但還是會有這樣變態(tài)的心理存在。
我好奇怪,從來沒想過自己對一個人的控制欲到達這種程度,甚至是親戚之間的觸摸。
我記得有天晚上我剛到老家,親戚家里做了一排,圍了一圈,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到我們這家剛剛從外地返回的家庭四口上。所有的期待從他們的眼神里流出,我知道,這個時候他們的注視就是在期待我能夠喊出正確稱呼。
顯然我沒有這個本事,把他們的希望全部都倒掉了,反而把要把輩分分清的難題丟回給了那些親戚,讓長輩難堪。媽媽在這之后在教育我這樣的做法不是很對,可是我明明覺得沒什么大問題,卻被媽媽說的特別嚴重,心情不是很好的情況下,我打算給小吳打電話訴苦。
小吳說了些什么我現(xiàn)在完全忘記,安慰的話其實沒幾句,無非就是別放在心上,長輩這樣很正常什么的。
我也不明白我當時為什么就是在這幾句安慰下就完全不覺得難過了,他的話在我當時看來就是良藥,拂去我的煩惱。
我當時在日記本寫上的,當然要記錄啦,又不是每次戀愛都這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