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安魂
- 從農(nóng)奴開始長生
- 紅豆曲
- 2843字
- 2023-07-03 10:14:13
烈日當空,萬里無云。
大虞藩屬,魯國最南部某丘陵。
地上有個四四方方的深坑,坑邊的土地被曬的龜裂。
如果靠過去看就會發(fā)現(xiàn)這深坑有兩層,下面小上面大,像倒過來的金字塔形。
這是一個墓坑,其主人還未歸位。
墓的正南方,三名女巫穿著古怪,身上帶著獸牙、獸骨,以及玉飾。
她們跳著怪異的舞蹈,同步程度幾乎一致,嘴里念念有詞,還帶著曲調(diào),仿佛是在唱歌。
杜宇一句也聽不懂,但死死的盯著那巫女面前的黑漆木棺材,這對他很重要。
棺材里裝的是此地領主的妻子,于今年病死,四十多歲。
這里類似于商周,存在著人祭人殉等恐怖的風俗,杜宇如今是受高氏統(tǒng)治的農(nóng)奴,說不定某天就會被拉去當人牲獻祭了。
高氏的主母,無比殘暴,手底下的奴隸和仆人,但凡有事做不好,惹她生氣,她就會將奴仆的腿砍掉,或者是施以其他慘烈酷刑。
她死后,諸多奴隸感覺輕松了。
“起。”
隨著這一聲,巫女停下了舞蹈,都保持著一個詭異的姿勢,右腳單腳立著,左腳像是在蹺二郎腿,雙手向兩側(cè)彎曲,嘴里的吟誦也戛然而止。
杜宇凝視著,她們竟然紋絲不動。
身邊幾個身強力壯的農(nóng)奴向前走動,他才跟著上前幾步。
他們身強力壯,被選作抬棺人,此時正是工作的時候了。
棺材被麻繩綁住,外面拴著方便人抬的木頭,數(shù)十個抬棺人一齊用力,將高氏主母的棺材抬了起來。
杜宇在棺材左邊,抬起來之后,一步一步向著墓坑走去。
棺材無比的沉重,其他人抬著走了幾步就喘著粗氣,但是他卻十分穩(wěn)健,覺得并沒有多么累。
墓地的正中央有一個小坑,里面放了一條剛剛宰殺的狗,鮮血還在汨汨流個不停。
這個墓坑是有斜坡方便棺材下去的,不一會兒工夫,這具棺材就被抬到了墓室的正中央,棺材直接放在了殉狗的小坑上。
“腰坑殉狗…”
杜宇思考著,這里雖然像是商周時期,但只是一部分制度相似罷了。
因為他知道,這里真的有超凡力量以及妖魔鬼怪。
棺材放正了之后,抬棺人松開了綁在棺材上的繩子和方便搬運的木頭,離開墓葬坑,由巫女放置陪葬品,而后抬棺人們將挖好的土埋了進去。
烈日炎炎,杜宇累地滿頭大汗,滴滴灑入土中,一絲也不敢懈怠。
他的身后有幾個帶甲武士,拿著鞭子監(jiān)工,一旦有松懈,身上就得挨一鞭。
棺材徹底被土掩蓋之后,上面的那層也要開始埋人了。
不過這一層埋的不是死人,而是兩個活人。
一男一女,年紀都在十歲左右,是服侍高氏主母的仆人。
那個少年已經(jīng)被砍掉了小腿,只能用手撐著地,拖著大腿在地上爬行。
他對眼前將要發(fā)生的這一切非常害怕,雙手撐著地拖著腿想要逃走。
不過兩名穿著皮甲的武者,卻直接過去給了他一腳,將其踹翻在地。
而后穿著皮甲的武者,拽著少年的長發(fā)暴力拖行,想要將其拉到墓葬那邊去。
少年無法忍受頭上帶來的疼痛,只好順著武者,向那里手忙腳亂地爬去,手上逐漸被地上的亂石劃出一道道口子。
到達墓坑之后,他直接被拽著扔了進去,武者一記重錘砸下去,只能聽見陣陣嗚咽聲。
那女人已經(jīng)被捆綁好了手腳,被直接扔在坑里,想要掙扎卻無能為力,她身上什么飾品都沒有,只有頭上用來束發(fā)的骨笄,一看就知道,是農(nóng)奴的子女,不過對于她的未來,杜宇深感悲涼,不僅是一條生命即將凋謝,更是因為她是自己這具身體的親生姐姐。
她掙扎著,呼喊著,希望有人能夠救她一命。
回應她的只有無邊的絕望。
土漸漸將她的身體埋住,她的身體卻在奮力掙扎,將身上的土滑落,想要出來。
高氏的武士見到此情形,拿著手中的青銅錘,壓在了她的胸口,女子無法掙扎,而后感覺到喘息困難。
等到土完全沒了她的身子,頭還掙扎著露在外面。
她開始破口大罵:
“高氏,你們必定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高氏的武者只覺得好笑,因為他們不知道這是第幾個向他們發(fā)出詛咒的人了,這些人的詛咒幾時應驗過?
這樣想著,他們將手中的銅錘用力向下壓,誓要讓這個發(fā)出詛咒的女人痛苦萬分。
杜宇正在埋土,看見這樣的情形,心中五味雜陳,對于這兩人的遭遇感到同情,兩條鮮活的生命消失在他眼前,他又無可奈何。
這是個超凡世界,貴族習武養(yǎng)氣,用超凡力量統(tǒng)治著凡人,并將他們當做奴隸,劃分好職業(yè),世世代代各司其職,不容跨越。
一代為奴,萬世為奴。
杜宇埋著土,突然身上就挨了一鞭子,雖然衣服擋著,但這鞭子力度非凡,將他后背抽的火辣辣的。
只覺得那一片地方發(fā)熱發(fā)痛。
“埋人!”
都不用回頭就知道,這是高氏的武者所為。
杜宇知道怎么回事,趕緊低頭賠不是:“是是是,我知錯。”
因為他沒有把土往姐姐的身上埋,土撒在了一邊,這相當于直接殺死自己的血親,他實在是下不了手。
一旁的中年農(nóng)奴見到這番情景,趕忙用力將他推到一邊去,因為用的力氣大,杜宇差點摔了一跤。
中年農(nóng)奴笑著:“我來,我來。”
杜宇被迫換了個位置,但是他還沒有將土撒在姐姐身上。
高氏的武者再次給了他一鞭子。
這一次的力度比上次還要大些,他差點沒站穩(wěn),險些跌進墓坑中。
杜宇身上再次傳來一陣劇痛。
墓坑中的姐姐看著他,流下了眼淚,淚水濕潤了臉龐旁邊的干燥黑土。
“豪豬啊,你怎么那么傻…”這是她最后的想法了,此時的她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
她的肋骨已經(jīng)被高氏武者壓碎,刺進肺中,內(nèi)臟受損出血,如今虛弱無比,生命如同燃盡的燭光。
武者此時再次給了杜宇一鞭子。
這一鞭子斜著打在了杜宇的腿上,頓時皮開肉綻。
武者的身高約莫比杜宇高一頭,四肢粗壯,身材壯碩,看上去極具力量。
他并沒有想要殺死杜宇的意思。
他們覺得羞辱別人,又不殺死,使其滿懷著憤怒,又對他們束手無策的那種感覺,最讓他們感到快樂。
杜宇挨了三鞭,后背大面積的疼痛讓他咬著牙齒忍受。
一旁的中年人加快了速度,早點忙完,然后給自己旁邊的這個小兄弟看看傷口。
其他人也自覺的加快了速度,將這個墓葬坑給埋好。
坑埋好之后,兩個農(nóng)奴將癱坐在地上的杜宇抬走。
后面的事情,已經(jīng)用不到他們了。
杜宇被抬到了自己的家中,那位黝黑的農(nóng)奴大叔,將他的衣服掀開檢查傷口,想辦法治療。
這人叫蒲,和杜宇不熟,前些天杜宇從狼嘴里救下了他的女兒,蒲就對他格外上心起來,經(jīng)常送飯給他吃。
杜宇身上的傷口觸目驚心,鮮血汨汨。
蒲恨的咬牙切齒:“這群該死的東西。”
蒲看著已經(jīng)半黑的天,猶豫了片刻之后,對杜宇叮囑道:
“孩子,忍住痛,我去給你找草藥。”
“夜里危險,明天再去吧。”杜宇起身攔截。
蒲看了杜宇一眼,稍微有些驚詫,之前也有人挨武者鞭子,多數(shù)都痛的只能躺在床上等死,而他卻能夠站起來。
“放心,化傷止血的草藥,我家附近就有,我不上山,不會出事的。”
于是蒲就找了塊木頭,帶著兩塊打火石出門去。
杜宇嘆息,這個世界夜里非常危險,連高氏的武者都在夜里死過,更不用說他們這些弱小的農(nóng)奴。
如果蒲只在自己家旁邊找藥材還好,敢上山,很大概率會尸骨無存。
這個世界太亂,杜宇穿越后茍了三年,每一天都小心翼翼,按照村里流傳的“規(guī)矩”生存。
像什么天黑不能去河邊,日落前必須回家之類。
每條規(guī)定的背后,都是血淋淋的教訓。
可是妖魔帶來的危險可以避免,來自人的惡念卻無法躲避。
這些武者想要毆打甚至殺人,不需要任何理由。
在實力不足的時候,他可不敢反抗,流露出哪怕一絲憤怒的表情,都得死在那個坑中,成為一具無名枯骨。
忍氣吞聲并非恥辱,跪著之后站不起來才是。
杜宇輕輕舒展開攥緊的左手,手中的東西是他站起來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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