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調査他做什么?難道,你又看上那個小白臉兒了?”沈墨承沒好氣地問江安瑜。
就在江安瑜找沈墨承的時候,江爽和祁閆這邊,似乎也在聊什么重大事件。
自從江爽變成祁閆的老婆以后,祁西宴再也沒回過老宅。
“只要能做到,那你的零花錢就有著落了。”祁閆說著,睨了一眼江爽。
他也不覺得,自己的決定要是讓外人知道了有多驚世駭俗。
江爽低垂著眸,讓祁閆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祁閆說,他提供藥,讓她給祁致然吃點藥。
雖然不知道祁閆讓她給祁致然吃什么藥,但腳指頭都能想得出,總不能是治感冒的藥吧,肯定是不好的藥。
只是,這么做……
江爽還是有些心慌的,不過,當祁閆說到零花錢的時候,江爽還是心動了。
祁閆給她的零花錢,可沒有那么少。
比江明遠給她的多多了。
“認真去做,要是致然沒事,你知道后果的。”知道江爽尿性的祁閆淡淡地說道。
祁閆話語中的威脅意味明顯,江爽還未及抬眸,便看到面前掉落一個很精致的小盒子。
她蹲下身將小盒子撿起,打開一看,里邊有好幾包白色粉末。
除了這些粉末以外,還有十沓人民幣,這里,大概有十萬塊吧。
看到錢,江爽心里的慌亂消失了,有錢收,她就不怕了。
“這只是我沒有做的時候,你給我的錢,那我照做了以后,你打算給我多少?”江爽問。
她才不是一個會吃虧的主兒,要她做事就要付出更高的價格。
況且,這是對她來說,是威脅到她生命的事。
祁閆聞言,深深地看了江爽一眼,隨手將一張黑卡扔給了江爽,“這卡有五百萬的額度。”
五百萬?江爽心中震驚不已,手中哆嗦地撿起這張卡。
祁閆一次就五百萬,而江明遠和祁致然兩個人給她的,加起來都沒有那么多過。
“多接近致然。”祁閆意有所指地說道。
只可惜,江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根本沒有聽清祁閆在說什么。
但是,即便不聽清,她的心里也有計較。
江爽離開之后,祁閆找上了江安瑜,“江安瑜,什么時候來看看爸爸?”
江安瑜接了電話,緊抿著唇她不知道應該怎么去看祁閆,特別是祁閆和江爽結婚之后。
她更不清楚,一世英名的祁閆怎么會娶了江爽。
深吸一口氣,江安瑜努力地扯了扯唇角的弧度,說道:“爸爸,我有空一定會去。”
“哦?江安瑜很忙嗎?告訴爸爸最近在忙什么。”祁閆說道。
江安瑜那句話本來就是客套話,她只想用來結束,和祁閆這一段沒有意義對話的客套話。
只是,祁閆裝作聽不懂。
江安瑜頓時語塞,她抬眸看了一眼祁西宴,見他正深深地凝望著自己,微微一笑,道:“一些私事。”
“這樣啊,爸爸讓你幫爸爸做的事呢?忘記了?”祁閆問道。
江安瑜臉色微變,“沒忘,有什么我會再通知您的。”
說完,江安瑜直接將電話掛掉。
她無語的要死,祁閆找她,就沒有好事。
“怎么了?”看到江安瑜愁眉苦臉的,祁西宴忍不住問道。
江安瑜回過神來,怏怏地說道:“沒什么,我想回去了。”
祁西宴見狀二話不說,對著沈墨承微微抬了抬下巴,沈墨承會意地去準備車子。
當晚回到家,江安瑜便像祁西宴提出,她要去他公司工作的事。
去祁西宴的公司工作的話,便可以用沒有時間來堵住祁閆的嘴了。
想到這里,江安瑜的心情暫時好受了不少。
“你要做什么工作?”祁西宴問道。
什么工作嗎?江安瑜認真地思索著,許久,她說道:“設計吧。”
哪怕是出去當設計師的助手,只要去祁西宴公司上班。
她把自己想法和祁西宴說了一下,并在最后告訴他,這是打算堵住祁閆的嘴。
祁西宴聞言,深深地看了江安瑜一眼,“那就我公司上班吧。”
江安瑜怔愣地看著祁西宴,有些不敢相信。
這么容易?
“我只會設計。”江安瑜小聲地說道。
“夠了。”祁西宴看著江安瑜,似乎要將她看透。
江安瑜看著他的眼神,心跳有些紊亂。
“我就是……”
話還沒說完,祁西宴便先一步說道:“早九晚五,中午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江安瑜驚訝地看著祁西宴,許久,開口道:“我知道了。”
當天晚上,沈墨承直接拿了一沓文件交給江安瑜。
“這是合同,看一下,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隨時問我。”
沈墨承站在她的面前,不打算現在離去。
江安瑜眉頭輕蹙,這祁西宴的辦事效率也太高了。
她一說想去他公司工作,不止是讓她第二天去上班,就連合同都給她準備好了。
她深呼吸,認真地看著文件。
看到最后,江安瑜忍不住驚呼,“這個股份是怎么回事?”
她不過是去工作,這個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又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說是百分之一這種數,她還可以理解為是給員工的分紅。
可是這百分之二十,硬說成是分紅,就說不通了。
“這是你的分紅,你是首席設計師。”似乎還怕江安瑜不信,沈墨承又繼續道,“公司的每個首席設計師,都是這樣的價格。
首席設計師?在聽到這個詞的時候,她愣住了。
難以置信,她不過就是帶有目的地去那邊上班,祁西宴就讓她直接做的首席設計?
簡直難以置信。
沈墨承見她的反應,也微微怔愣,思緒回到幾個小時之前,祁西宴給她來電。
“江安瑜明天到任職首席設計師,薪水參照小副總的。”祁西宴淡淡地說道。
沈墨承第一反應也是愣住了,薪水還好說,可是那個紅利就很奇怪了。
“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從哪里調取?”雖然心里有疑惑,但是沈墨承還是認真執行祁西宴給的任務。
“從我手中。”祁西宴想也不想地就回答了,仿佛這是經過很多次演習,這一次才能這么暢順。
“好。”沈墨承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