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祁西宴出事以后,我們已經全面封鎖消息了,公司上下人多口雜,還是把這件事情傳出去了。”
“而且祁西宴出事的事情被有心人利用,大肆宣傳,造成公司股價下滑,加之他這些天都沒有露面,我們便沒辦法壓制住流言。”
聽到這個問題,江安瑜松了口氣,還好,還好,這只是小問題,只要不是公司的那群人集體跳槽,一切都好辦。
“這樣你先去調査流言流出的地方,然后再應對。”江安瑜說。
把謠言的源頭調査清楚了,接下來的問題才好應對,江安瑜是這么打算的。
可是沈墨承卻不贊同,他對江安瑜搖了搖頭,“我覺得我們今天要做的是平息流言,調査的事情,可以放在后面吧。”
按照以往祁西宴的習慣是先平息流言,而讓一段流言平息下來的最好方法是,制造另一起流言。
“如果謠言的源頭調査不清楚,就算被平息了,只要祁西宴一天不出面,這個謠言都會有再起的時候。”
江安瑜的話,也算是一語中的。
就在這時候,江安瑜突然瞪大了雙眼,沈墨承嚇了一跳。
“你別嚇我呀。”沈墨承說。
“阿琛,你怎么回來了?”江安瑜問祁西宴。
祁西宴微微一笑,對江安瑜說,“我很贊同你的話。”
江安瑜沒有說話,看向一旁的沈墨承。
沈墨承聽聞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話說祁西宴都已經來了,這樣一來,對外邊的謠言,不就是最好的反擊嗎?
“我問你,如果你不調査事情的根本,要是再發(fā)生了同樣的事情,你預備怎么處理呢?”祁西宴問沈墨承。
沈墨承忍不住嘟嚷了一句,“關于你的謠言四起調査,根本原因本來就是一件很費時費力的事情。”
既然如此費時費力,那還不如直接就平息掉。
“費時費力,你就不用做了嗎?”祁西宴冰冷的目光看向沈墨承。
看的沈墨承不自覺的往后一縮,他忍不住說了一句,“行,行行,我去調査。”
反正調查出來以后,誰也不能說什么了。
沈墨承離開以后,祁西宴突然就像是焉了的茄子一樣,趴在桌子上。
看到祁西宴的情況,江安瑜忍不住詢問他,“你怎么突然回家了?你的身體是不是……”
“江安瑜,謝謝你。”祁西宴突然說了這么一句。
江安瑜驚訝的看著祁西宴,話說剛剛祁西宴是在道歉嗎?
“怎么,我謝謝我的老婆也不行嗎?是我老婆先把我給找到了,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
祁西宴說到最后這句話,語氣突然沉了下來。
江安瑜見狀也跟著沉默了。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尷尬,江安瑜干脆岔開了話題,問道,“祁西宴,你知道是誰想要害你嗎?”
祁西宴搖了搖頭,深深的看了江安瑜一眼,“我不知道。”
不知道?江安瑜驚愕的看著祁西宴,話說他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呢?
在江安瑜看來,祁西宴就是一個神通廣大的人,這樣的事情結果不都是信手拈來的嗎?
“這樣的事情還會再發(fā)生嗎?”江安瑜又問他。
祁西宴微微一笑,言簡意賅的說了一句,“有內鬼,只要這個內鬼抓不出來,就會再次發(fā)生。”
原來是這樣,江安瑜恍然大悟,難怪祁西宴身邊帶著這么多的保鏢,都還會出事。
看來要不是有那鬼這樣一個說法,還真不會有其他的解釋了。
畢竟以祁西宴這樣的身份地位來說,恨他的人不少,可是呢,能把他逼到這份上的屈指可數(shù)。
所以,那群人應該是想方設法的從祁西宴身邊出手吧。
看著江安瑜沉思的樣子,祁西宴又扔出一個重磅炸彈,“我已經把我恢復了的消息給封鎖了。”
江安瑜震驚不已,為什么要封鎖掉這個消息呢?
祁西宴難道不知道他受傷的消息傳出來以后,股價都下跌了嗎?再封鎖消息,不就怕出事嗎?
“你放心好了,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祁西宴說。
江安瑜的眉頭伸縮,眉眼間的擔憂隱隱可見。
她總覺得祁西宴這樣做有不妥的地方,可是,哪里不妥她又說不出來。
“你打算怎么做呢?又打算如何把你恢復了的消息傳出來呢?”江安瑜問他。
“我不打算把消息傳出去,另外一周以后有一個晚宴,我們一起去吧,畢竟我們是夫妻,參加這樣的晚宴也是正常的。”
晚宴?江安瑜微微一愣,話說祁西宴能參加的宴會應該都是高等級的宴會。
應該有很多人都會去吧。
江安瑜突然很不想參加這樣的宴會,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總覺得有些不舒服的地方。
“我可去嗎?”江安瑜問祁西宴。
祁西宴挑了挑眉,一臉我看好戲的樣子,看著江安瑜,“怎么你是怕看到你的老情人嗎?怎么突然就不想去了?”
“什么老情人呀?我只是覺得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不是很想去報了,但你一定要我去那就去吧。”
江安瑜這么說,祁西宴忍不住哈哈大笑。
“行吧?那就一周以后帶你一起去參加那個晚宴。”祁西宴說。
時間飛快的過,到了一周以后的晚宴。
沈墨承震驚的看著祁西宴,“不是,你是認真的嗎?真的不打算帶著我們一起去嗎?你這樣就不怕有危險嗎?”
“是啊,祁西宴你這樣可不行,至少要帶我去吧。”雷溫跟著說。
祁西宴聽聞臉色一沉,冰冷的看向了雷溫,“怎么,你這是在質疑我的決定嗎?”
雷溫臉色一白,他突然不知道應該怎么和祁西宴解釋了。
想想,他前些天做的那些事情,祁西宴,這是秋后算賬吧。
不等他說話,祁西宴便帶著江安瑜去參加了那個宴會,還沒走進宴會主場呢,江安瑜遠遠的就看到了祁致然。
祁致然的身邊居然跟著江爽,兩人正往會場里邊走去。
祁西宴和江安瑜兩個人像是沒有看到川致然一般,就這么朝著會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