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圓了眼睛，想找到存在感。

張道子的眼神已經轉去宋晚晚身上了，“小七，你過來?！?

宋晚晚走到張道子面前，態度正經了些。都是一個師門里的人，知道什么時候是開玩笑的話，知道什么時候是正經的場合，要說什么話。

宋晚晚知道張道子這么叫自己，是有要緊話要說了。

“師父您說?！?

張道子打量著宋晚晚的臉，隨即長長嘆了口氣。剛才對著幾個人都是笑臉相迎，對著宋晚晚卻獨獨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