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住她的頭發,將她壓在沙發上,開始了他的征服之旅。
殘酷的瘋狂,他在她的身上,映出一朵朵痕跡。
一夜掠奪,他容光煥發,穿戴好衣服,他走到床邊,拍拍安暖暖蒼白的小臉。
“安大小姐,這一次,就當是你償還了你母親的醫藥費。說實話,我很滿意。雖然你表現的很差,也不聽話,就是叫聲都難聽的要命。不過,我不在乎,看在你是處子的份上,我完全可以原諒你。”
手指撩起一縷她的發絲,蘇辭的眼中露出絲絲迷醉和留戀,嘴上卻無情的說著,“如果還需要錢,每個禮拜六,主動到這里來等我。鑰匙就在桌子上。聽著,我喜歡干凈香噴噴的女人。”
“安大小姐,”他的聲音低沉了下來,“現在你是我的女人了,不許跟別的男人有來往。若是被我發現,你的母親會很危險。聽見了嗎?”
在安暖暖的臉上落下一個吻,蘇辭帶著笑,“避孕藥就在抽屜里,自己吃。”
“安大小姐,期待在下一個禮拜,能見到你的倩影!”
帶著饜足的神情,蘇辭離開609房間,離開金絲雀公寓。
等到他離開,安暖暖才起來。
看著身體上斑斑駁駁的痕跡,想著昨夜的瘋狂,安暖暖反胃的想吐。
原以為,這會是跟他最后的交纏,以后再也不會碰到。然而,媽媽巨大的醫藥費、住院費、護理費,都叫她無能為力,無力承擔,只得按照他的話,繼續與這個惡魔交易。
這幾天發生的所有事情,安暖暖一力承擔,一件都沒跟媽媽說過。所以,到現在,秦梅都不知曉她安家發生的事情。
等媽媽的病情穩定了一些之后,安暖暖到了學校,主動申請退學。學校同情她的遭遇,再三勸阻無果后,學費全額退還。
這讓安暖暖無比的感謝學校。
這是從爸爸出事以來,她第一次感受到的溫暖。
利用這筆學費,安暖暖在醫院的附近租了一間房。
比起以前的家來,這里小的很可憐,還沒有廁所大。沒有電視機,沒有沙發,沒有空調,沒有熱水器,什么都沒有,卻是她唯一能租的起的房子。
空蕩蕩的房間,只有房東提供的一張木床,一張木桌,其他都沒有。
看著這個房間,安暖暖腦子一片空白,不曉得怎么收拾。她從來沒有做過家務,也沒打掃過房子,無從下手。
幸好隔壁房間的一位好心姐姐愿意教她。
“暖暖,你要買掃把,拖把,熱水壺,熱水瓶,鍋瓦瓢盆,還有被子什么的。來,姐姐帶你去買,千萬別被那些人給宰了。”
“夜鶯姐姐,謝謝你。”多虧了夜鶯的幫忙,安暖暖才將這個新家置辦好。
看著,還真有一絲家的樣子。
干干凈凈,雖然沒有以前的家的豪華大氣。可這個小家,看著也別樣的溫馨。
安暖暖在想:等媽媽好了,她就接媽媽回來住。
這是,她和媽媽的家!
在安暖暖不知道的地方,這位幫助她的夜鶯姐姐卻是趁著人不注意,來到了一輛黑色的車上。
“少主,已經弄好了。說真的,暖暖小姐真的什么都不懂,若不是我在旁,還不知道要被宰多少錢。”夜鶯說的頗為感慨。
蘇辭脫下墨鏡,看著安暖暖的房子,“她一出生就是千金小姐,十指不沾洋蔥水,自然不懂這些。以后,你在這里,多幫著點,別讓她吃虧了。”
“屬下知道。”夜鶯點頭,然后小心翼翼的問,“少主,那個,有個問題我想問下,您別怪我多嘴。”
“說吧。”
“既然您這么舍不得暖暖小姐,不僅把他們家的房子買了下來,還幫她爸爸還清了巨大的債務。現在又這樣暗地里的幫她。為什么您不告訴她?為什么不把她養在身邊?這樣,暖暖小姐也少受些苦。”
蘇辭沉默。
夜鶯沒敢再說。
好久,才聽到一聲淺淺的嘆息,“她不愛我!”
因為她不愛他,所以他才會千方百計的把她留在身邊。
即使她恨他,他也毫不在惜!
又是一個周六。
下午快三點的時候,暖暖結完手頭上的一筆單,就可以下班,然后就去那個恐怖的地方。
這個客人買了很多東西,大部分都是煙,還是那種很貴的煙。暖暖看他挺瘦的,忍不住勸了一句,“大哥,吸煙對身體不好,少抽點比較好。”
這個瘦瘦的大哥,微微抬頭看了一眼暖暖,隨即低下頭,也不說話。
愛家超市的老板娘何姐,正好聽到了暖暖說的話。趕緊走到收銀臺,埋怨了一句暖暖,“怎么說話的呢,客人想買什么就買什么,廢話真多。”然后又對著這位瘦大哥笑臉說,“您別放心上。來,我幫你用袋子裝好。”
瘦大哥拿著袋子,莫名的對著暖暖點點頭,這才走人。
暖暖可沒發現,她現在正被何姐教育呢。
“你這丫頭,這些煙多貴啊,好不容易有人來買,你還叫人家少買。你想讓我店開不下去是不是?”
暖暖沒敢反駁,就聽何姐啰嗦,最后嘻嘻一笑,“何姐,我錯了還不行嗎?啊,何姐,你來的正好。到三點了,我要走了。我先去上個廁所。”
何姐咕嚕了幾句,就說,“去吧去吧,真是煩死了。”
口中說著煩,何姐倒也沒怎么大罵暖暖。她心里清楚著呢,自從暖暖來了后,她店里的營業額多了很多,都是賣的那些很貴的東西。比如煙,比如酒。
暖暖跑去了衛生間,脫掉褲子,就看到內褲上有絲絲的血跡。暖暖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臉色也白了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
例假明明要三天后才來的,怎么現在就來了。今天還是周六,晚上還要陪著他……
啊!
怎么辦?
暖暖出來的時候,何姐就看到她臉色蒼白,一臉的愁容。忙問了一句,“暖暖,你怎么了?”
暖暖搖搖頭,苦澀的笑了一下,“沒事。何姐,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