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余欣的樣子,雅文也知道自己多說無益,便不再說話,只是愣愣地看著余欣,不知她腦子里又在盤算著什么。心里也在為楊成逸感到惋惜,這輩子大概他只能以一個大哥哥的身份出現在余欣身邊吧。
雅文有時候真的很替楊成逸感到不值,這么好的一個男人就在余欣身邊,可是她卻就是感覺不到。若是楊成逸知道今天這件事因她而起,不知道會怎樣呢?
關于李傲的信息,余欣并沒有向雅文打聽,因為她知道,就算她問了,雅文也不會說的。其實不用雅文說,只要上網輸入李傲的名字一查,就可以看到很多關于他的信息。這么有名的一位大律師,他的一切都備受媒體大眾的關注。
從網上得知,幾乎每個周末李傲都會去一家名為“藍玫瑰之戀”的酒吧喝酒,每次都會坐固定的位子,喝同樣的酒,而每次都會呆上兩個小時,然后離開。一切都是按部就班,沒有變化。
一般來說,會去酒吧的人,要么就是和朋友一塊去,要么就是去找尋目標的??墒瞧畎羶蓸佣疾皇?。有位記者還拍下了李傲在酒吧里的場景,只是一個人坐在酒吧的一角喝著香檳,眼睛看著酒吧的中央,像是在關注著什么。
也不知道李傲是不是在尋找他的“獵物”。他喜歡向高難度的挑戰(zhàn),就如他打官司一樣,那些在別人看來有難度的案子,他都會接手。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才難顯示出他的厲害吧。
余欣一邊喝著速溶咖啡,一邊搜索著關于李傲的一切,哪怕是一條小小的新聞,她都不放過,因為她想了解關于李傲的所有事情。同時,余欣心里也在盤算著該以怎樣的方式出場,才能一擊擊中,引起李傲的注意。
在余欣看來,“得不到”和“已失去”的才是最珍貴的。只是失去既已成事實,余欣也不會去勉強,而對于還沒有得到的,余欣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去爭取。這一點似乎跟李傲有些一樣,只是李傲的不擇手段是用在工作上,而余欣卻是用在感情上。但也不一樣,余欣想得到的感情她會想方設法去爭取,卻也會很認真的對待。所以每次一段感情結束時,受傷的總會是她。
當天晚上,余欣一身冷艷的打扮出現在“藍玫瑰之戀”酒吧,頓時引來全場男士的歡呼聲。余欣往酒吧一角走去,不時還聽到后面?zhèn)鱽黻囮嚳谏诼?。她并沒有回頭,但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這表示她今天的裝扮很成功。既然是“冰山美人”,她自然是不會對任何人做出任何的回應了。她為自己點了一杯紅酒,然后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里目視著酒吧里的一切,也注視著李傲常坐的那個位子。
“小姐,可以請你喝杯酒嗎?”余欣正想得出神,不知何時,一位男子走到她的面前,手里拿著兩杯紅酒,把其中一杯遞給余欣。
“謝謝,不用了,我只喝自己點的酒?!庇嘈谰芙^了眼前這位男子的示好。除了李傲,她對任何人都沒有意思,那她自然也就不會接受任何的示好。
在被余欣拒絕后,那位男子拿著兩杯酒,失望的轉身離開了。
不久先后又有兩名男子邀請余欣跳舞或是喝酒,但都被她拒絕了。呆了一個小時后,余欣就付了賬回家了。
“大小姐,你去哪里了?”余欣剛走到家門口,就聽到雅文的聲音。
“你怎么會在這兒?”看到雅文出現在她家門口,余欣感到有些意外。
“你穿成這樣是去做什么呢?”雅文注意到余欣的這身裝扮,很是吃驚。
“我去獵艷了?!庇嘈酪贿吥描€匙出來開門,一邊對雅文說道。她并沒有打算對雅文隱瞞什么,反正瞞也瞞不住,遲早她也是會知道的。
“什么獵艷???誰是艷?”跟在余欣后面,雅文進了門后隨手把門關上,看著一腳倒在沙發(fā)上的余欣,忙追問道。
“你老板?!庇嘈乐苯亓水數恼f了出來。
“什么?你說李傲是‘艷’?”因為吃驚,雅文的聲音也隨之變大。
“小姐,你小聲點說行不行,這么大聲我都耳朵都快被你吵聾了?!庇嘈涝缰姥盼臅羞@樣的反應了。
“你真的對李傲有興趣?”雅文知道,余欣要做的事誰也攔不住。
“你相信一見鐘情嗎?第一眼看到他時,我就是這種感覺,被他所吸引住了?!庇嘈勒f著她對李傲的感覺。“看著他埋首工作的樣子,我真的覺得很迷人?!?
“你竟把‘迷人’兩個字用在李傲身上,要是讓他知道,我真不知他會是何種表情?!币驗閺膩聿粫腥擞谩懊匀恕眱蓚€字來形容李傲。
“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情人眼里出西施’了。你們看李傲的角度跟我看他的角度不一樣嘛。”
“是嗎?”雅文看到余欣談到李傲時,她的眼睛在發(fā)光,她相信余欣是真的對李傲有了感情了。可憐的楊成逸。雅文只能在心里為楊成逸感到惋惜??粗嘈肋@樣子,她知道楊成逸又再一次的沒機會了。盡管她知道楊成逸并不是會輕易放棄的人,但余欣又何嘗不是如此,她認定了的事也從不會改變,在她心里似乎也只是把楊成逸當成哥哥。
“對了,今天你怎么會來找我???”又回到最初時的那個問題上來了。她知道雅文來找她,并不是要來追問她的行蹤。
“拜人所托了。楊成逸說給你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沒接,打你家里的電話也沒人,怕你出什么意外,所以就叫我來看看了。誰知道你大小姐跑去什么‘獵艷’了?!闭f起楊成逸,他真的很關心余欣,哪怕此時他人因為工作的關系在外地的,也不忘打電話給余欣。誰知打電話到她家里沒人接,打她手機也沒人接,平時余欣都不是這樣的,哪怕人在外面也一定會接手機的,所以在他心里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他擔心余欣出了什么事,畢竟她一個女孩子獨自一人住。只是他沒辦法回來,也就只能打電話給雅文,請她來看看余欣是不是有什么事了。
“我能有什么事啊。又不是小孩子了。他要不放心,干嘛他不自己來,叫你跑來,就不擔心你了?”有時候余欣真的覺得楊成逸有些雞婆,似乎少了一些男子氣概。只是她不知,楊成逸的雞婆只是對她而已,其他人想有這樣的殊榮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