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烏云密布,見不著皓月星晨。
劉夢豐身穿黑衣坐在衙門對面的一個小巷里。
“大當家,準備著怎樣?”他面對著黑漆漆的深巷處,開口說道。
“老三他們已經開始了,等一會兒,我先進去,你掩護我。”
“可以。”
說罷,兩束身影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
天亮了,什達客突擊隊隊長也驚了!
什么!咱們被放火了?
什么!我們這里有二十二個守衛被殺了,而對方只是三死一傷!
什么!那個符石丟了!等等……什么符石,丟就丟了,反正沒什么用……
三方消息讓這位身經百戰的隊長都消極了。
畢竟他這二十二比三的戰績要是傳到上級領導那,他絕對沒好果子可吃。
為此,他現在必須干些什么來將功補過……
———
與此同時,在某個院子內,劉夢豐正在照顧受傷的賀隊長,胡蒙則在院外放風。
“劉先生,還是先讓胡隊員送你出去吧,咳,咳,任務優先!”賀蛟開口沒說多久便又咳出了血來。
“賀隊長,真的沒其他法子?沒后手嗎?”
“哈哈!咳咳,我tm怎么也想不通那群人為什么會把記錄符石隨意地放在儲物室里!那么重要的東西不應放在寶庫那嗎?差點白跑了!咳咳咳!”
“要不找個地方把記錄符石埋,到時候軍隊來了,再來挖好了,反正他們并不知道這玩意的重要性。”
“如此也好,咳,咳,只是現在他們管得緊,城中百姓皆成了可移動的監視器,大搖大擺地走出去肯定不行,只能偷偷出城,但是這樣,我便成為你們的負擔……”
“可是……”
“沒有可是,你們必須出去!帶著此方軍情出去!”
“那隊長你?”
“你剛才不是問我有沒有后手嗎?”
“難道……”
“所以你放心去吧。”
“那……好吧。”
結束對話之后,劉夢豐用遁地符將記錄符石理在院內的一棵老樹那,接著又與胡蒙討論著出城計劃:
“現在除我們以外的外來倉鼠全部都冬眠,太危險了他們,要不讓警犬來?”
“警犬們來不了,太遠了,紅馬都來不了。”
“只能靠我們自己了。”
“話說,真不用管大當家嗎?”
“他想等我們回來再說。”
“我記得西邊那小鷹少,大鷹沒有,去逛逛?”
“可以是可以,賞月完了再去。”
“可今天是陰天。”
“誰說陰天沒月亮了,就算沒有,我也要賞!”
“你開心就好。”
……
當日夜晚,糧升城之外的一處營帳中,包括劉夢豐在內的三十六位將士正在商討如何攻城。
坐在主位的黑甲將軍,周龐,開口先道:“諸位,對劉先生帶來的情況有何見解呀?”
“我認為應當把記錄符帶回來后,再作商議。”一名白衣軍師道。
“我有異議,賀小隊長深陷泥潭不能自拔,我們應該先把賀小隊長先帶出來。”一名頭戴黑巾的將領道。
“不可,既然賀小隊長自愿留下,我們就不要違背他的意愿,而那三丈高的記錄符石很容易被暴露,我們必須早點回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