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的大多數(shù)時間以盧玲為主時就聊當(dāng)前娛樂圈一些八卦與小道消息,或者戴無常結(jié)合前世看的恐怖電影中情節(jié)編造成的驅(qū)除事件。
聊個大約一個小時左右兩人分開,戴無常去看電視或者研究一些有的沒的。
盧玲大多數(shù)時間不是在舞蹈室練舞就是看各種書籍找編舞靈感。
中午兩人吃完飯后會再聊一段時間,隨后各自回房間睡個午覺。
與戴無常睡到自然醒不同,盧玲只睡一個半小時左右便會醒,隨后重復(fù)上午經(jīng)歷再來一遍。
只能說人家成功是有道理的,長的好看天賦又高,關(guān)鍵人家還努力提升自己業(yè)務(wù)能力。
她不成為著名舞蹈家誰成為著名舞蹈家。
當(dāng)然,晚飯過后盧玲便會在家里自由活動休息,不再練舞也不看書。
這時也是盧玲也會看會電視與戴無常聊聊天,直至晚上9點左右她便會上床睡覺,可以說盧玲是個非常自律的一個人。
又是平靜地度過一個白天,盧玲雙腿交疊抱臂于胸前,盤坐在客廳一張沙發(fā)上面目光渙散的看著前方發(fā)著呆思考著什么。
而此時戴無常則在客廳一旁酒柜吧臺位置拿著一個高腳杯喝著酒。
“叮!”“叮!”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打破了此時安靜的氛圍。
這突然的聲響嚇了坐在電話邊沙發(fā)上思考的盧玲一跳,身子不由打了一個激靈,隨后轉(zhuǎn)頭詢問的眼神看向戴無常。
吧臺位置原本在那里一人小酌的戴無常感到一陣陰寒之意侵襲而來,喝酒的動作不由一頓,但馬上又恢復(fù)自然,杯子本身就在嘴邊他這停頓除了他自己沒有任何人知道。
動作沒有任何改變,一邊喝酒一邊向著看向自己的盧玲微微點了點頭。
看到戴無常的動作,盧玲快速伸手將電話聽筒拿了起來放于耳邊。
“喂!”盧玲略帶警惕與一絲緊張的開口應(yīng)聲。
“盧小姐,你沒事吧!”一位帶著關(guān)心的女聲從電話中傳來,這聲音主人是別墅小區(qū)管理人員。
“沒事!”盧玲一聽心里一松警惕緩解不少故作平靜的回答。
“一位臺島來的季先生說要見你,見不見?”管理人員直接說出打電話過來人的目的是有人拜訪。
“季平?!就說我在休養(yǎng)中不見客。”聽到來人盧玲先是疑惑,但立馬便警惕起來,說了句不見客就直接掛了電話。
盧玲一聽管理人員說拜訪者來自那里與他的姓氏便知道來人是誰,只中此時已經(jīng)天黑,季平從臺島而來如果是剛剛到港島那現(xiàn)在應(yīng)該先找住處,而不是直接上門拜訪。
有什么事會讓他如此著急一到港島就直奔自己這里,連一個晚上都等不急。
可怕就怕在這拜訪之人不是季平,而是有人用季平身份來找自己,不管是不是真季平天都黑了盧玲都不想冒這個險。
“嘭!”“嘭!”“嘭!”……
一陣力度很大而又很急促的巨大敲門聲響起。
直接將剛放下電話的盧玲嚇了一跳,要知道她這里可是別墅區(qū),管理人員有再急切的事情,可都從來不會如此沒有禮貌的大聲急促敲門。
更何況她這剛放下電話拒絕見客敲門聲就響起,管理人員是不是來的太快了些。
事出反常必有妖。
盧玲此時心里第一個念頭便是這一切都是女鬼冼慧珠搞的鬼,不由看向戴無常。
“戴法師,外面是個什么情況?外面不是都貼滿了符與擺滿了雕像嗎?怎么還有如此?”盧玲有些擔(dān)心的開口話詢問。
說話的同時盧玲手指指了指門外,隨后右手在空中擺動,以此來確定外面敲門的到底是不是她心中所想。
“盧小姐不用擔(dān)心,我開天眼檢查一下,不會有問題。”戴無常安撫了盧玲一句。
頭微微一點,示意盧玲猜測的沒錯,外面就是她想的那樣。
但戴無常其他動作也在繼續(xù),只見他先是將手中酒杯放于吧臺桌面上。
隨后從放在旁邊坐椅上的挎包中,隨意摸索出兩張鬼畫符般誰也看不懂內(nèi)容的黃符,一手一張在閉著的兩只眼睛的眼皮上由內(nèi)向外一滑。
做完這個動作后將兩張黃符向挎包里一放,提起挎包便走向門口。
靜靜趴在門邊側(cè)耳聽著門外聲音,可是就在戴無常右耳貼在木門上時那急促的敲門聲卻戛然而止。
隨手一道黑影在戴無常與盧玲面前閃過,向著二樓而去。
“什么妖孽敢在我面前撒野,別想跑。”戴無常大喊一聲便向著二樓追了過去。
在向二樓跑著的同時戴無常心里嘆息:哎,該配合你演出的我,盡力在表演。
路過盧玲時,以眼神示意她接下來就看她的演技過不過關(guān)了,自己這是要退場去二樓呆一會啦。
沖到二樓后戴無常知道這里什么東西都沒有,鬼其實依然在一樓,并且連房間都沒進。
沒辦法,上樓前一樓窗戶外站著向里看的那道白色身影過于明顯,真是以為沒人能看見她而有恃無恐。
來到二樓后戴無常便開始裝模作樣的查找起來,不時在一處地方貼上一張誰也看不懂意思的符紙,將二樓所有房間與地區(qū)都看個遍并大多顯眼的地方都貼上了一些符紙。
然后在二樓休息室中休息了一會,戴無常才磨磨嘰嘰裝作氣喘吁吁如剛才與人大戰(zhàn)了一場的樣子向一樓而去。
他這一系列動作就仿佛是個神棍在裝神弄鬼后,去找主人邀功要賞錢說解決了問題一般。
順著樓梯下到一樓后,戴無常便看到女鬼冼慧珠伸出雙手掐著盧玲的脖子,一陣陣陰氣在女鬼自身陰氣帶動下劇烈晃蕩,沒過多久女鬼慢慢融入了盧玲體內(nèi)。
‘盧玲’晃了晃腦袋,雙手在胸前衣領(lǐng)與衣服上抓了抓,隨后像是感應(yīng)到什么轉(zhuǎn)頭向后,幽冷目光就直接盯上了戴無常。
“盧小姐,你可以放心了,鬼已經(jīng)被我在樓上打成重傷趕跑了,短時間內(nèi)不會再有遇鬼問題。”看著望向自己的‘盧玲’戴無常裝作消耗過大的樣子氣喘吁吁說道。
就好像沒有看到剛才女鬼上身那一幕,眼前‘盧玲’還是以前的盧玲,戴無常走到吧臺位置將挎包放下,坐下拿起放于桌面沒喝完的酒繼續(xù)喝了起來。
“哦,這樣就好,那我就可以放心出門一趟。”‘盧玲’聲音泛著一股冷意,語調(diào)也有所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