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抽煙好哇,這樣不傷身體。阿無你有什么事和我說也是一樣,我同樣能解決問題。”鄭力笑著說道。
鄭力對突然來訪的戴無常很好奇,剛才他雖然在門口位置,但戴無常說話聲音正常加上距離位置其實并不遠。
因此剛才戴無常說的話他也聽的一清二楚,知道兩人昨天晚上一同遇鬼,并那鬼還扮成了資生堂偶像陳美麗。
今天戴無常來這的目的是他算到鬼可能有問題纏上了資生堂,他來此解決一二。
事情涉及到他好友兼同事資生堂,這就讓鄭力想了解下事情原委。
“行,那我就和你說下。我懷疑昨天資生堂先生遇到的那只鬼目的是想讓他成為替死鬼。”戴無常說出了自己猜測。
“替死鬼?什么意思,那鬼想要阿堂的命?!”鄭力一聽戴無常所說眉頭一皺,追問道。
替死鬼,作為從事死人生意這么多年,鄭力也經歷過一些特別的事,清楚這個世界另一面,并有做了解。
當然知道替死鬼是什么意思,只是他沒想到生活簡單心地善良的資生堂會遇到這種事。
“沒錯,那只女鬼想讓資生堂先生成為替身然后轉世投胎,而方法可能是用其偶像為引。”戴無常沒賣什么關子直接說出了自己猜測。
其實戴無常并沒有說謊,他看過電影知道資生堂最后會為讓陳美麗下葬時,給眾人與其歌迷瞻仰遺容時臉部不是被車撞后的半邊損毀。
會為自己化上陳美麗的樣子與其一起躺在棺材中,讓自己面容代替她,最后就這般與她一同下葬。
而資生堂會有這種想法就是他身邊不時會出現陳美麗鬼魂刺激他,讓他化妝時畫的與生前一般無二。
而資生堂怎么化妝,陳美麗鬼魂都不滿意并不斷說要畫的漂亮,最后讓資生堂產生魔怔,以自己化妝代替陳美麗躺在其尸體上面讓人瞻仰遺容。
來到這個世界戴無常成為勾魂使者后他可是知道一件事。
一般情況人死后鬼魂沒有被引渡入地府,頭七前靈魂都是渾渾噩噩留在生前執念地徘徊,只有頭七當天才覺,重新擁有為人時記憶。
可電影中陳美麗鬼魂可不是這般,她是死后不到幾小時就覺醒,并成鬼后不去找親人朋友,反而纏上了資生堂。
“什么,用陳美麗為引。不好,今天陳美麗遺體正是送到我們殯儀館。
而阿堂自告奮勇要成為她的化妝師,我們都知道他是其粉絲,想陪著偶像走完最后一程就都同意了。
沒想到還有這種事,不行,我要將他換下來,不能讓他再接觸遺體。”
鄭力一聽用陳美麗為引瞬間便想到現在躺在停尸間的遺體,驚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便想離開接待室去阻止資生堂繼續當陳美麗遺體化妝師。
不管戴無常所說對不對,只要知道有這個可能,鄭力都不能讓資生堂冒險。
對于鬼這一方面鄭力是抱著小心無大錯的原則,只要有一絲可能都要警惕。
畢竟他們只是做死人生意,不是做死后成鬼的鬼生意,對于鬼,他們這間殯儀館從以前到現在可都沒有任何辦法。
更何況他們這里現在的南無師父陳大昌,念念《破獄靈章》給鬼魂超超渡可能還行,但要他做其他的,那對不起,半吊子的他可沒這本事。
“別急,阿力你聽我說,你現在去換掉資生堂先生也可能沒有什么用。你怎么知道鬼沒有其他辦法。現在讓他繼續給遺體化妝反而可能是個好事。”
戴無常阻止了沖動的鄭力,讓其重新坐下。
“阿無,你是不是有什么計劃。”鄭力本就不笨,不然也不會選擇做營業主任,一聽戴無常這么說那便是有辦法解決問題。
“辦法現在還不好說,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資生堂先生為了給遺體化妝自然是在守在遺體身邊,這樣我們也不怕出事找不到他。
他在固定地方,我也方便觀察鬼用什么方法讓他成為替身從而出手阻止。”
戴無常說出了自己的打算,他要留在殯儀館觀鬼如何對付資生堂。
“這個沒問題,我給你張臨時工作證,并與這里員工都打聲招呼說你是我請來幫忙處理些事務的就行,到時你去哪都不會有人阻擋。
但有一點,你在殯儀館到處查看沒問題,但是你不能在這亂來,尤其不能拿相機之類在這里拍照。”
要不說鄭力能當營業主任,為人很果斷,但同時也有防備心。
“沒問題,到時你安排人跟著我一起行運就行。”戴無常對這方面沒說什么,能留下來就好。
畢竟他來這就兩個目的,一個防止資生堂尋死,另一個讓李紅別被渣男騙。
“安排人跟著你這個就沒必要,你又不是犯人,這幾天我陪你好好逛逛我們殯儀館就行。”鄭力笑著安排道。
聽到鄭力這么說戴無常隱晦的對他翻了個白眼,你這是不安排人跟著我嗎?你這是直接自己上好吧。
說什么陪著我好好逛逛,這不就是要跟著自己嗎?!
“行,這里是你地盤阿力你說了算。”戴無常沒有拆穿鄭力,點頭同意。
“那這樣我帶你簡單逛逛我們這里吧!”
鄭力說著站了起來示意戴無常跟著他,逛逛殯儀館。
沒多說什么,戴無常站起來跟著鄭力在殯儀館中大致參觀了一下。
走的地方都是外人可以去的地方,其他員工所在地與一些特別重要地點鄭力并沒帶戴無常去參觀。
對此戴無常并沒多說什么,鄭力怎么帶路他就怎么逛。
最后鄭力帶著戴無常來到了一處房間門口,鄭力先推門進去看了看,然后示意戴無常跟他一起進去。
進入到這間房時戴無常便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員工臨時休息地或者說各個辦公地點中轉處。
房間中擺了幾張簡易辦公桌椅,每張桌子上都放著些報紙或者雜志,其中一張桌子上放著一部電話。
放著電話那張桌子上正坐著一個戴著副黑框眼鏡,穿著藍色工作服的員工,當前正在那里看著報紙。
其對面是一位穿著醫護人員常穿的白大褂的齊肩短發女人,此時正在看著一本娛樂雜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