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在無數個夜晚想世琪想到流淚,不得不一個人在窗臺吸煙到天亮,看著日出或日落,總是會想起世琪,想起她說過的一起要看的日出,想起她陪我在海邊緊緊相擁的日落,可這一切,不過想想罷了,我還有什么資格要求她做什么呢?我冷冷的笑了!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能避免就避免的了得,比如我和世琪的見面,比如我自以為是的批評,這一切的一切,不僅告訴了我,同時也教育了我。
我是真的不配,在他人的生命中,尤其在世琪的生命中,我充當的從來都不是什么白馬王子,天使一般神圣的存在,而我只不過是一把刀,一把刺向我深愛之人的刀,并且,有著一擊致命的實力,我感到我無比的嫌棄自己,嫌棄的徹頭徹尾!
結束了一周繁忙的工作,我自己一個人打車來到了紐約最繁忙的酒吧!
至于那個酒吧的名字卻早已經記不清了,只知道當時那里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我打車停到了門口,憑著從朋友那里獲贈的一張門票進入,像我這種人,無論到什么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朋友,我可以用三分鐘結交一個關系特別鐵的哥們,朋友們都說這是一種能力,而我自嘲說這不過是一種唬人的把戲。
剛下車,便回頭看到對面的車里有一個十分熟悉的身影,仔細一看,是Jaerson,當時我并沒有太在意,只看到他在車里,眉頭緊鎖的打著電話,時而做出痛苦狀。
對于我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并沒有成功的引起我個人的興趣,我以為是Jaerson在酒吧里胡作非為干了什么不該干的事,便笑著走進了這個可以用人滿為患來形容的酒吧。
我到門口,服務生攔住了我,拒絕讓我進入,可當我從口袋里拿出通行證時,他們沮喪的表情逗得我不忍發笑!
然而,我發現我這么多年的生活簡直是在虛度,我再一次的敗給了我的自以為是,而這一次,敗得體無完膚!
我走進酒吧,看到無數的人頭在攢動,在我慢慢擠到后面空閑的座位的時候,我聽到了我十分熟悉的歌聲,我抬頭看到了世琪在舞臺上展示她華麗的歌喉。
無數個過往的場景如電影版在我的眼前回映,我想要觸碰卻無法觸及的遙遠,想要握緊確難在伸手的無力感。
我靜靜的坐在那個陰暗的角落里,看著面前的金發碧眼的人們盡情起舞,看著臺上世琪繪聲繪色的歌唱!
世琪唱歌的時候,我寫了一封信,并委托服務員放到世琪的口袋里,我十分清楚的聽到那些服務員稱世琪為女主人,我才意識到,這家豪華酒吧的主人正是Jaerson,而世琪的未婚夫,也正是那個以前整天跟在慕婕身后的Jaerson。
我漸漸看懂了Jaerson去中國的來意!
我到現在還依然十分清楚的記得我寫給世琪的信的內容,那是我所做的最后一件對世琪來說正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