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川夫人連忙跑了出去,坐在皆川克彥的尸體旁,表情十分悲痛。
渡邊麻友也跟著眾人走了出去,看著皆川夫人的表情,又轉頭看了看直道恐怖的眼神。
直道發現了渡邊麻友的動作,頭往后縮了縮。
嗯,一定是直道,皆川克彥抽的是他的煙。
渡邊麻友點了點頭,開始好奇地觀察皆川克彥的尸身。
“真想拿來研究研究,不知道我的那些小玩意會和人體產生什么反應呢?真好奇!”
渡邊麻友仔細地打量著皆川克彥的尸身,突然他瞳孔一縮。
嗯?不是直道,是皆川夫人,皆川克彥沒有碰濾嘴。
鎖定兇手后,渡邊麻友就沒什么興趣了,破案又能怎么樣,有好處嗎?他又沒有系統。
于是渡邊麻友興致缺缺地走回了屋。
“他好像沒有和其他人一樣驚慌,按理說不論多成熟的人見到尸體都會有所反應?!?
柯南顯然注意到了渡邊麻友的眼神,順著渡邊麻友的眼神,他也發現了濾嘴的事情,初步鎖定嫌疑人為渡邊好美。
柯南和眾人回到房間,等待著警察和毛利小五郎的到來。
剛到屋子,皆川夫人就跑去刷杯子。
這種反常的行為顯然引起了柯南的注意,柯南摸著下巴想著線索。
“巧克力,咖啡杯,皆川克彥,皆川夫人?!?
柯南摸了摸下巴,突然靈光一閃。
巧克力盡管有毒,但是發作的時間也太快了,皆川克彥沒吃蛋糕,而且阿進喝了口咖啡也被喂了蛋糕,所以說兇手就是皆川夫人嘍。
真是垃圾的作案手法啊,簡直就是范圍性屠殺嘛,如果今天有人和皆川克彥一樣沒吃蛋糕的話。。
想到這,柯南看向皆川夫人的眼神都冷了幾分。
之后,柯南迷暈園子,直接揭穿了皆川夫人。
毛利小五郎和警察來的時候,看著被繩子綁得和粽子一樣的皆川夫人陷入了沉思。
做完筆錄后,渡邊麻友打了個車就回到了辦公室,酒勁上涌,直接趴在了桌子上睡著了。
直到晚上,他才從桌子上醒了過來。
“下次得少喝一點了,雖然要裝出弱點,但是會影響頭腦的反應,無法應對突發情況?!?
渡邊麻友拍了拍腦袋,走出辦公室,走到一處墻邊,拍了拍手表。
“咔嚓。”
墻面開始分開,最后形成了一人高的門。
穿上隔離服,走進門,赫然可以看到,研究器材整齊地擺放在地上,非常多的化學藥品和各種材料井然有序地放在貨架上。
渡邊麻友后面的門自動關閉,他可沒有讓人偷窺的習慣。
渡邊麻友走到工作臺旁邊,拿起筆,開始不斷地演算結果。
“突然變小的原理到底是什么,消減的細胞到底去了哪里,嘖嘖嘖,真想拿柯南做個實驗。”
算了一會,還是沒有結果,畢竟將內臟骨頭還有表皮毫無痕跡地縮小還是有些柯學的。
渡邊麻友看了看手表,拿出手機給他父親打了個電話。
“喂,這里是渡邊?!?
渡邊一郎接了電話,顯然有些迷糊。
“爸,給我辦張駕照,我覺得我從公司到鈴木家的距離,沒有一張駕照是不行的?!?
當然這些全是借口,渡邊麻友決定放棄這個地方,畢竟這里雖然不錯,但是地方太過狹小,最近他從某些網站買了一些大型的設備,已經運到港口了。
他只要合理地將這些設備截胡,然后就沒問題了,畢竟那個網站發貨是為了誠信,補貨是萬萬不可能的,畢竟到了你的地界,貨丟了,只能賴你自己。
如果給補貨的,不是條子就是fbl,對了還有傻子。
“沒問題,我先掛了,明天記得再提醒我一下,不然我給忘了別賴我。”
渡邊麻友剛想回答,渡邊一郎就把電話掛了。
渡邊麻友搖了搖頭,開始拆卸一些簡單的,不需要特別高的精度的設備。
拆卸完成后,渡邊麻友又把材料和試劑放進了一個個小箱子里。
一些有害人體的,他還用泡沫裹住了,防止泄露。
做完這一切,天都快亮了,渡邊麻友打了個哈欠,回辦公室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