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們能建立無盡虛擬世界是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是完美人族，可以輕松掌天，總體算力超過生存需要的天道算力，你們現在人族的平均實力只有四階，遠沒有達到我們的程度，這也算我們造的孽，你們天生體質強大，神魂自然弱小，很難做到這點。”
“算了，這些事目前還輪不到我操心，你別扯這么遠，說說天庭是怎么回事吧？”
小強幾次穿梭時空都沒去到自己想去的地方，而且現在似乎隨時會被天庭拉去其他時空，總覺得自己很冤枉，他是有反抗規劃局的心，可沒做任何動作啊。
沒道理被這么針對啊！
“天庭是九州宇宙的核心所在，你可以認為是一個智能服務器，以前天庭有蝶族人皇入住控制九州天地，可到朱雀時代就沒有任何人族高手可以入住天庭了，到我們那時，天庭更是名存實亡，連一般的智能生命也無法在天庭幸存。
直到周小熊出現，他喚醒了胡斐，帶來了分割天道的技術，天庭才回到了我們人族的掌握中，可天庭的根本問題依舊沒有解決，那就是算力不夠，天道不適配現在九州復雜無比的天地。
所以，我們不得不派人族高手入住天庭，建立規劃局，牌斗師協會，助力天庭控制九州秩序，一百四十四個區是有無數人在天庭任職的，可實際上的天庭只有一個！”
“怎么可能？”
剛不說了天庭控制不了天地才不得不分割天道，現在又把這無數天庭合一，這話不是前后矛盾嗎？
“在一般人眼中只有一個，在任何時空都只有一個，縱向無盡時空是一個天庭，橫向十二區的相同時空也是一個天庭，正因為如此，我們才要規定主流時空人族的命運，不進行重復運算，減少天庭的算力負擔。”
“這么說，通過天庭可以自由去所有時區？”
“沒錯，可我們魂斗師不能對當時空的命運做出任何改變，只有在當時空擁有無盡將魂的牌斗師才可以改變命運，重建一個可以加入天庭運算體系的新時區更新舊時區。”
“那你為什么要瞞著父親這些，你們又怎么會被天庭抓入天牢？”
“牌斗師逆天，從來都不是為了什么人族大義，一般都是為私情，畢竟一般人也就只能被這點私情控制行為。要是他知道，所有區天庭都是一回事，還怎么反天，知道我被關也沒有任何危險，還怎么愿意陪我一起坐牢？”
“我也是牌斗師啊，你告訴我這些我還怎么當他兒子？”
“誰說你只是牌斗師了，你同樣也是四魂九魄的永生魂斗師，天族就是魂族，你是我親生兒子，當然也是魂族！”
“可父親和我說我親身生母親死了，你是她喊來的魂斗師！”
“那你知道我們魂斗師怎么永生的嗎？”
“知道，有無數同魂人在為你犧牲！”
“是啊，我們魂斗師一生孤苦，無私無后，本來犧牲誰也無所謂，沒有區別，可當我們中有我這么一個姐妹能改變命運，結婚生子后，那個姐妹會不愿為我犧牲？”
“那你怎么沒陪我長大？”
“我從來沒當過人族母親，更無法理解你的私情，以為你更愿意當第七區的天地之主，你們男人不都為這些爭的頭破血流嗎？”
“那后來呢，你發現我真實想法后怎么還不出現？”
“我沒發現，是你蝶姨發現的，她本是我的副魂，愛你第二任父親，也就是受另一個周衛國的影響有了私心，想自己做你母親，那管我這個主魂的意愿，這就是魂斗師牌魂的反叛。”
“那蝶姨現在怎么又愿意告訴你這些，甚至還替你去天庭坐牢，讓你有機會出來見我？”
魂斗師身抗重任，怎么可能離開這樣脆弱的天庭出來見自己，唯一的解釋就是蝶姨又歸順了。而且還是變強后的歸順，可以替她掌管天庭，讓她出來。
“比起撿個便宜兒子，她更像真當個母親，是你讓她改變了心意，讓我們母子有機會想見，謝謝你，我的兒子。”
說到這里，母親激動的抱住了小強。
小強沒有躲開，他也想有個母親。
真正的母親。
“那當初在第七區發生了什么，你為什么犧牲自己喊來其他姐妹？”
“我不知道，我們魂斗師可沒有你們牌斗師的手段，無法帶記憶過輪回，我們做不到橫向全知，只能做到對固定命運的縱向全知，我來時已經忘記了前世的一切，只知道撫養孩子長大，甚至忘記自己孩子是男是女，這才有了冬寶。”
“那我妹妹究竟是誰？”
“不知道，我只有命運固定的謝文馨記憶，她應該是初代謝文馨和當時周衛國的孩子，和我們關系匪淺，當然，和你關系更不簡單，她是我給你安排的媳婦。”
“......媳婦？不是妹妹嗎？”
“這事怪我，你父親不清楚這時空的情況，我清楚卻不知道你的真實想法，才有了這個誤會，她是我給你準備的魂斗師媳婦，我們魂斗師不死不滅，一般人最多陪我們一世，也只有她這樣的至尊后人才能當我們的配偶。”
小強有點反感這樣的包辦婚姻，可也沒有明確拒絕，因為他知道這樣的至尊后人更可悲。
反正以后有的是時間，不急于這一時。
目前的問題是小強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我怎么就是魂斗師，不是牌斗師了？”
“我沒說你不是牌斗師，而是你身兼兩職，即是牌斗師也是魂斗師。”
“那也分個主次吧，我并不想遵守現在的第八區命運，那也該是牌斗師吧。”
母親搖了搖頭：“魂牌的區分不是簡單的命運順逆，那都是外人對我們的誤解，是我們的兩面將魂區別，可真正的牌斗師和魂斗師都有兩面將魂的，無所謂順逆。”
“那你們干嘛還要區分，都當牌斗師不好嗎？”
“我們也想，可是不行，魂斗師無情無私，并不被人族高層承認，我們一般都在月宮隱居，可作為占據四大天宮之一的租費，我們必須派人去各個區的天庭入住維護時區穩定。
我們的修煉方向和你知道的練體兩個方向一樣，南轅北轍，不可能混為一談。
要不然，不僅我們會因為命運大變無法永生，牌斗師也會因為傳承困難而斷絕傳承。這事以前發生過幾次，你應該有所耳聞。”
“幾次，不是一次嗎？”
“不止一次，牌皇只是讓我們不再明面上交戰，其實后來牌皇開天時也有我們兩者的爭鋒，那就是新宇宙時空的縱橫問題，可惜最后牌皇到死也沒看到我們兩者真誠心合作的局面。”
“你也知道牌皇不會再現？”
“當然，他和魏小強一樣徹底化道了，也是他的徹底化道才讓我們明白，不論是魂斗師，還是牌斗師都無法單獨開天，只有兩者誠心合作才能開辟宇宙萬界。
我們魂斗師是縱向時空發展將魂的職業，你們牌斗師是橫向時空發展將魂的職業，只有兩者結合，才能開辟出縱橫交錯，時空有序運轉的多元宇宙，可以容納無盡虛擬世界。”
“橫向發展將魂我能理解，縱向怎么發展，一般人可不會穿梭時空啊！”
“是啊，所以我們魂斗師的將魂一般都是能穿梭時空的上三階將魂，也是你覺得我比你父親強的原因，其實不然，我們要真打，他可以以多勝少，在這時空找無數超時空外援把我打敗，當初他也是這樣喚回我人性的。”
“咳咳，這些就不要和我說了，同一時空那有那么多上三階高手？”
七階高手就是七魄合一的存在，那就是從天道那里要回了自己的慧魄，無法從當前時空獲得靈力，那這樣的高手能有幾個，怎么能組合成可以戴天的至尊牌魂。
“是沒有，所以我們其實是通過橫向發展出的縱向將魂，這也是我們要九州十二區時間流逝一致，起始時間不同，十二區合一可以形成一個六十四億年輪回的原因。”
小強懂了，她這是把十二個區的高手集合到一起了啊，可是名義上卻只用了一個縱向時區的名頭。
“那牌斗師呢？”
“牌斗師相反，他們通過縱向發展出了橫向將魂，我們穿梭的是主觀時空，他們才是真正的穿梭客觀時空，通過一個個過去的亡魂鋪路，可以真走一圈縱向時間輪回。
但為了改變命運，他們的將魂都是普通的下六階人族，無法穿梭客觀時空，只能走橫向通道，也就是從第一區到第二區，通過換區改變這些將魂的時間認知，實行間接穿越。
你從橫穿越也都體驗了一把，應該明白這兩種穿梭的特點，要是我們魂斗師穿梭，能看不能碰，去不去都一樣，什么命運也改變不了，這穿梭毫無意義。
要是牌斗師穿梭，不僅自己，就是牌魂也會跟著忘了一切，必須借助當時空將魂的幫助才能想起自己是誰，來干嘛的，要有順天將魂指路，牌斗師才不怕迷路。
可前面幾個時區都沒有牌斗師，別說將魂了，冤魂都沒有多少，畢竟現在的九州十二區都是重建的人族生存社區，不可能真讓其中的人族蒙受苦難，含冤死去。
這也是現在牌斗師不怎么穿梭時空的原因。
之前人族萬界無主，也沒有內戰，牌斗師幾乎失業了，根本接觸不到天庭機密，這也是第七區隱患一直沒被發現的原因，等到第七區差點因為核武滅世，九州十二區危在旦夕的時候，你老爸才臨危受命，不明真相的把我從天庭里救了出來，胡亂的把第七區時空劃圓，在這打了個死結，把無數人困在了第八區。”
“第七區劃圓，人怎么被困在第八區？”
“普通人也就死亡的時候才能穿梭時空，三百年是一個正常人的壽命上限，無數人死了還在第七區，才讓我們發覺問題，可三百年過去，第七區也該變成了第八區，本來十二區都會跟著轉換時區命運的，還好你報信及時，才沒讓這問題波及九州十二區。”
“這么說第七區被毀，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老爸？”
“當然不是啊，他救了我啊，是我逃崗才讓第七區天道傻傻的按蝶族傻瓜的過時命運運行才提前崩潰的。”
這戀愛腦也沒誰了，小強沒在這點上說什么。
而是問后面的事：“那你怎么老老實實的去地獄受罰？”
“這個嘛，也不好解釋，總之就是我們玩嗨了，忘記了各自的正事，第七區雖然被我父親后面趕來重建，可命運已經徹底失控，你父親倒也硬氣，愿意陪我一起受罰，我記掛你就讓他喊來了老李幫忙照顧你，可誰知道老李他不懷好意，利用我們母子反天。”
“你說錯了，他沒利用我，是我想反天，他只想讓我當個音樂家！”
謝文馨沉默了一會才說：“是啊，你在命運之外，不反天怎么活下去，可你要真老老實實聽話，小月會把至尊之位傳給你的。”
“然后和你一樣被困在天庭，無私無我，永世孤獨！”
“當然不是，冬寶是我給你選的媳婦，小柔是我給你選的管家，有她在，你在天庭也可以有個自己想要的家，她算是狐祖的牌魂，是第一個智能生命，真的有情有意。”
第一個智能生命？
是第一個天道至尊吧！
怪不得第七區她一歸位，就沒有了滅世危機。
要不然，看看現在第八區的情況，就可以知道，當初的第七區狀況有多糟糕了。
“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你想讓我做什么？”
“你什么也不用做，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十三家要逼牌皇出來，你就是接了魏小強傳承也沒你什么事，天族的事也有月宮處理，你就在這安心待著，和寶兒成親，趕緊給我生個大胖小子才是正事。”
就在小強想告訴母親牌皇真相時，父親的聲音傳來了：“她不僅僅是她，你最好不要說，放心，她聽不到，蝶姨有部分將魂在你這，我也沒偷聽你們談話。”
沒偷聽？那怎么及時提示？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小強此時信了母親的話，父親更強。
蝶姨又叛變了？
小蝶不樂意了：“當然不是，叛變的是其他人，而且他們也沒歸順你，不算反叛，我們傳承牌魂就是那些個個時空牌斗師的反叛將魂集合，善于偽裝！”
“周衛國你什么意思，竟然敢偷聽我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