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杜一鳴,艾索走進書房將書扔在桌子,他起初并沒有意識到這本筆記有多重要。有一次他閑極無聊坐在桌子前面,隨手翻開書,才發現是一本紀實書籍。
寫在前面:
在很久以前就有美國政府與外星人有染的消息了,但是他們一直不承認有這件事情。這樣做的原因無非是想借外星人的科技力量稱霸地球,坐穩地球霸權國的位置。然而這些消息沒有進一步的消息更新證實,在沒有確切的消息來源之前,其他國家也就不相信有這樣的事情存在。
2022年8/2
今天我像往常一樣做完一天的工作回到家中,那是我用多年的積蓄買了一座120平的房子,將父母接到身邊住下,也好有個照應。
現在我又是個窮光蛋了,也近30歲,還沒談個對象,結婚的事情就一直擱置下去了。家里人給我不斷的介紹了一個又一個相親對象,對這些事情我并不上心。
從小到大我沒有正兒八經的談過幾次戀愛,在學習時期以及工作后跟其他異性相處時,自己在心里自有了一套配偶的標準。
一方面是自身經濟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為我感覺命里注定的人還沒有出現,因此我并不著急。
母親做的飯菜很可口,一家三口在桌子上聊些鄰里家常的事情。
父母自從來到我身邊也不會說什么令人心煩的事情,爸爸也不在飯桌上教訓我了,母親也不再經常提起誰家誰家的女孩兒好了。
他們知道我有我自己的看法,似乎再著急也幫不上忙。吃完飯我先到書房看了一小時的書,然后洗漱完回房休息,這一天就算過去了。
歲月靜好,沒什么擔心的,一輩子就這樣過其實也挺好。
我躺下不想再碰任何電子產品,將手機扔的遠遠的,獨自看著天花板冥想。
天將晚,但是我并沒有打開房間的燈,就這樣一直看著天花板直到夜色越來越暗,最終黑暗掩埋了我的雙眼,夜色與我的黑眼珠已經沒有什么區別了。
外面有光照了進來,很柔和,我沒有眨眼。逐漸的那光變的很顯眼甚至開始刺眼。好奇心驅使著我起身趴到窗戶上向外看,草坪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停著一座金屬的蒙古包,整個看上去渾然天成,從那外殼上透出強光來。
這個時間段外面已經沒什么人了,我看到一隊穿著防護服的人從車上下來,不知道是哪個部門的。作為吃瓜群眾的我下樓跑過去看,奇怪的是只有我一個群眾。
他們正在對那架機器敲敲打打并且一邊在商量著什么。
“劉隊,怎么辦,這機器太大了,用大車搬運恐怕會暴露目標?!蔽衣牫鰜磉@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跋劝褞づ癜徇^來。”被稱作劉隊的人左顧右盼,手下的人開始七手八腳的從車上抬下來一頂大大的帳篷。
“閑雜人請回避?!蹦莻€女的走向我禮貌的讓我走開,“請忘記你看到的事情,不要說出去?!?
我聽到這話轉身就要離開,今晚并沒有月亮,天空沒有一朵云彩,小區里的燈光垂下柔和的光線,道路兩旁的灌木叢很茂盛,這得益于園丁的辛勤打理,但是小區的物業費也挺高。
“慢著,”劉隊走了過來,“請問你們家有沒有密室一類的空間,能放下這架飛行器?!彼钢羌芷茽€的機器說。
我這才知道那占地大約400個方的蒙古包原來是架飛行器。
我想起來買房的時候正好多買了一個地下室,主要是便宜,家里來人的時候我就去那里睡一晚上,光線暗但是通風良好?!扒闪恕!蔽铱粗鴦㈥牭拿嬲终f。
劉隊身材高大,肩寬胸擴,倒是沒有大肚腩一類的。他們的裝備看上去好像是在防輻射,身上的防護服亮晶晶的。
“但是現在里面亂七八糟的東西很多?!眲㈥牻行⌒旄疫^去看看,他們則將那頂帳篷蓋在那架飛行器上。
小徐是那個女孩子,看上去1米65的樣子。我只能從她的面罩里看到臉的三分之一。
“有必要裹得這么嚴實嗎?”地下室在負二樓的停車層,進出都非常方便。
“做我們這行就這樣,有時候這些防護遠遠不夠,工作性質的原因使我們不得不做這些保護措施?!彼穆曇袈犐先ズ苁娣?。
我進門打開燈,說是地下室,其實就是一個大倉庫,占地500平,因為房子實在賣不出去了,這是當時商家搞的活動。
里面裝修成了一個籃球紀念館,說是紀念館,也就是墻上掛了一些球星的照片,有一個籃球架,還有一些健身器材。最邊上擺了一張簡易大床,床上的被子擺的亂七八糟。
“有些亂,怕是還得你們幫忙收一下才能用?!?
“沒事,只要空間夠大能用就行,是我們麻煩你了?!蔽疫€想說什么,她已經打開了對講機跟劉隊開始通話了。
他們將我室外的墻推開(其實就是一層彩鋼)。同時來了三四輛叉車將落在草坪上的不速之客叉到了我的地下室里,我所有的東西都放在了往外面,小區的物業也跟過來看,劉隊拿出了他的證件,物業主管看到這情景估計也是第一次見,說了幾句場面話,在呼機中給保安打了聲招呼一切正常。
“我們這次的行動對你造成的任何損失都由我們來承擔?!眲㈥犛盟麥喓竦哪兄幸魧ξ艺f,“此外,我們還會給你一筆補償金,作為租賃場地的費用?!?
“不用不用,有什么困難的地方盡管開......”
劉隊打斷了我的話,“小徐,先守在這里,一有什么動靜及時向我匯報?!?
“好的劉隊?!?
劉隊開始跟上司通話,一邊揮手他們的人一起上了來時的大巴車。那車沒有多余的裝飾,除了必要的車牌一類的牌照,顯得非常低調。
我的車子就停在旁邊,索性將車開到跟前,我邀請小徐在車上一直守了大半夜。我車上有點小零食,她將頭盔面罩卸了下來,很普通的一個女生,除了有七八分的顏值。
在我的眼中,所有的女生都一樣。她在我這里并沒有找到其他男人看到美女眼中興奮的光點,似乎有點失望。
“我叫徐蘭,你呢?
“我叫杜星。”
我們開始吃著零食聊些有的沒的,但是主要還是盯著里面是否有動靜。他們不將這架飛行器移開的主要原因還是掩人耳目。
假想的敵方如果看到它在這里失去蹤跡那么他們將不會來這里尋找,因為常識中這些東西一定會被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