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說完就沉思著,謝王二人干著急,這時謝光亭說:“老爺,我看,這次算了,畢竟老爺您又不是故意的。”隨后王致遠說道:“是啊是啊,這都是那個沈力隱瞞不說的,我們不會怪老爺的,等我回去就剝了他的皮。”
看著久久沒說話的江天,嚴嵩此時說道:“怎么,江大俠就此等度量?莫非不把東西給我?”又手指著馬車上箱子嚴肅說道:“江大俠,這可不是我的哦,這是皇上要的,您在不交給我們,如果耽誤了時辰,那你就完了!”謝王倆人焦急看著江天,而此時江天深吸一口氣說道:“好,那就請嚴大人驗貨!”隨后雙方驗貨后,嚴嵩帶著錦衣衛和箱子離開了,江天一行人也返回鏢局路上。
下午時候的溪河縣教場上,一排排士兵嚴肅地站立著,這時的江功背著手,嚴肅地望著在場士兵,這時王爺和郡主朱素素過來,江功轉身拱手行禮,然后王爺對士兵說道:“你們都是我大明士兵,既然來兵營了,那你們自己就是代表了朝廷,代表我大明臉面,所以你們擔子重。雖然最近倭寇消停一下,但是,我們的士兵軍事能力一定不能松懈,不然,倭寇來臨時,不能斬殺倭寇,這樣話,百姓遭殃,我大明城池就丟失了。另外,如果誰遇到倭寇臥底,那就要及時舉報,一旦我們查明,果真有話,那就獎勵舉報人,如果有私下和倭寇來往著,那就是連坐了,該殺的殺,該流放的流放,總之,嚴律自己,明白嗎?”士兵整齊連說三個明白,王爺隨后看向江功說:“這些士兵就有你帶,你要嚴律自己,就能管好士兵,總之,我要的是,能打硬仗的士兵,至于怎么訓練,那是你的事,明白嗎?”江功拱手說道:“明白,請王爺放心。”
這時王爺看一眼朱素素,又對江功說道:“好了,現在趕緊訓練,訓練后,就回府準備今晚你和素素婚宴吧。”江功看一眼朱素素,朱素素也看著他,倆人心領神會微笑,王爺隨后就離去,江功就開始訓練士兵……
晚上的將軍府,將軍府的侍從們井然有序忙碌著,參加宴會賓客也滔滔不絕。
“王爺到!”一聲侍從叫喊著,王爺這時進來了,在坐都起身拱手問候:“王爺。”而這時江功身穿婚服,過來問候王爺,引王爺進大堂入座,隨后朱素素身穿鳳冠霞帔,在婢女帶領下,進來了,此時江功轉身驚呆又驚喜地看著朱素素。
這時王爺問道:“功兒,你沒叫你爹和你娘嗎?”江功拱手說道:“稟王爺,我之前書寫信差人去給我爹我娘的,至今送信的也沒看到回來。”大家都覺得應該是路上耽擱了,所以在場等一等。
過了許久,吉時已快到了,也沒看到江天和慕容雪和孔蕾過來,所以直接就拜堂成親,以免錯過吉時。
婚宴上,大家吃吃喝喝的,熱鬧非凡,婚宴快結束時,王爺回府了,把王爺送出門后,江功繼續和賓客和幾個自己的士兵喝酒,此時江功發現,這幾個士兵中,有個熟悉面孔,便問道:“咦,你是?我怎么好像見過你。”副將孫光圻打趣說:“嗐,我看啦,將軍喝多了,這些都是咱們家士兵和賓客呀,當然熟悉了。”江功看了孫光圻一眼,又看著熟悉的士兵說:“不不不,我沒喝多,他,我的確見過,至于在哪?想不起來了。”孫光圻剛說他字,這熟悉面孔士兵起身拱手說道:“將軍,屬下是掠金濤,之前晚上時候,將軍您見過屬下的。”此時江功頓時才想起來,對掠金濤點點頭說道:“哦,我記起來了,我說我咋覺得面熟呢。”隨后說道:“你來我這里當兵啊,好,有前途。”掠金濤端起酒杯說道:“謝謝將軍夸獎,屬下為將軍馬首是瞻,鞠躬盡瘁,一起共同對付倭寇。這杯酒,屬下敬將軍您。”隨后一杯酒一引而下,江功也喝掉一杯酒,隨后又給在坐的敬酒……婚宴后,江功就去婚房。
到婚房后,江功坐在床邊,認真看著朱素素,隨后倆人到八仙桌坐下,開始飲酒聊天,此時江功輕咳嗽一下,并沒有在意。沒多久倆人就去睡覺了。
早上時候,江天等人回到鏢局,唐季出來迎接,江天跟隨著唐季帶領下,來到了慕容雪他們屋里,孔蕾轉身走到他的面前問道:“天哥回來了呀,這一路怎么樣?這么快回來了呀。”江天嘆了嘆氣,又看著床上躺著的慕容雪,脾氣頓時上來,孔蕾看到江天表情后,說道:“既然天哥平安回來,那就是最好的,但可惜雪兒妹妹和平兒,還是沒有醒來。”
“莫非這個沈力在這里做手腳?不然怎么還沒醒。”江天生氣說道。孔蕾看著他說:“天哥為何如此一說?沈派主是給咱們的天山雪蓮呀,怎么做手腳?蕾兒不明白?”江天看著孔蕾說道:“蕾兒,你知道這趟鏢的接收人是誰嗎?”孔蕾搖搖頭,江天繼續說道:“是嚴嵩,當朝權傾朝野的大臣嚴嵩。”孔蕾想了想說:“哦,就他啊,這樣你就生氣啊。”這時江天坐下喝著茶說:“對啊,我在鏢局定的規矩,哎,可惜我犯鏢局規矩了。”隨后叫唐季集合隊伍開會,自己喝完茶就出門到大堂,而孔蕾沒有說什么,繼續在床邊照顧慕容雪,過一會兒又去看江志平……
鏢局大堂上,江天對大家說此次押鏢事情,眾人聽后,大家都給江天說道,請江天不用放心上,理解江天。江天看著眾人都這么理解自己,自己又愧疚又高興,此時孔蕾走過來說道:“天哥,不用放心上,大家都理解你的,你又不是故意犯錯,以后接鏢時多注意就行了。”眾人點頭回應著。孔蕾又說:“我看這個沈派主,應該是有苦衷的。”江天望著她說:“蕾兒怎么有此一說?”
“他來鏢局時,所說的,所做的,加上給的雪蓮,不是一個壞人角色所做的。雪兒妹妹和平兒從服藥后,都開始恢復元氣了,是越來越好了,所以天哥,先讓沈力說說自己苦衷吧,看他怎么說。”孔蕾說道!江天想了想點點頭著。隨后看著孔蕾說道:“蕾兒說的在理,我聽蕾兒的。”此時侍從來報,說沈力要見他,于是江天叫侍從請沈力進來。
沈力進來后,對江天拱手說道:“江大俠,您回來了,那您已知道此次接收人吧,我我,其實我。”江天看著沈力緊張又吞吐,便說道:“沈派主不急,坐下來慢慢說,我聽著的。”于是沈力坐下來,拱手對他說:“謝謝江大俠,其實,是這樣的。”
青城派駐地,雷鳴電閃,下著傾盆大雨,一群錦衣衛瞬間殺死門衛,沖進院子里,附近侍從聞訊趕來,和錦衣衛打了幾個回合,此時沈力出來嚴厲問道:“你們是什么人?竟敢在我青城派撒野。”隨后走來一位戴斗笠的錦衣衛千戶,沈力看了錦衣衛千戶著裝又看一眼錦衣衛著裝,便明白了,然后說道:“我們與朝廷并無瓜葛,怎么無緣無故殺害我的人?”
“錦衣衛辦事,就是這樣,怎么,你有問題。”千戶兇狠地看著沈力說道,接著又說:“我們此次過來,需要沈派主幫忙。”沈力冷笑一下說:“哼,殺害我的人,這就是你們請人原因?”錦衣衛千戶慢慢走近沈力說道:“我可是叫你,而不是請你,為朝廷做事,何樂而不為呢,再說了,又不是讓你白干!”
“我又不是朝廷人,你無權命令我。”沈力嚴肅說道!錦衣衛千戶冷笑一下說:“是嘛,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可要為你的這些手下生命著想。”隨后“嗖”的一下,把簪子飛向沈力,沈力頓時接住,這時看到此簪子,頓時感覺不妙,這時錦衣衛千戶說:“你沒有跟我談條件籌碼。看吧,此簪子熟悉吧,沒錯,這就是你的愛女隨身簪子,想救你的女兒,那就幫我們辦事。”
“什么?你個畜生玩意,你,你們抓了我女兒?我女兒在何處?”沈力驚訝問道。錦衣衛千戶回答說:“別緊張,只要你幫我們,你和你的女兒會團聚的,不妨告訴你,你的女兒在順天府牢里。”停頓一下又說:“還有,如果不想幫你女兒,你也快死了,因為這簪子上面有毒的,解藥在我這里,所以你應該知道怎么做!”
“什么?有毒?你,你們。”沈力驚訝說道,此時手中簪子掉地上,也看著自己的手,手上一會兒紅,一會兒黑的,正準備抬頭問對方時,錦衣衛等人一離去。此時沈力不知所措。
“哎,那錦衣衛怎么不自己運?”王致遠問道!此時沈力哭著搖搖頭說不知道,這時孔蕾問沈力:“就憑一個簪子,你就斷定是你的女兒?”此時沈力傷心說:“這個簪子是我和她娘為她做的,世上獨一無二,所以認得。”
這時謝光亭問道:“哎,那鏢不是給嚴嵩了嗎?那你怎么還哭?怎么?”隨后沈力說了緣由。
原來當時知道鏢已送到,等了許久,女兒也沒回家,又去找錦衣衛問,錦衣衛一直不見他,所以來鏢局幫助和解釋。
這時江天說道:“順天府?哎,那我和你進京,解救你的女兒,也順便看我的妹妹和妹夫!”王致遠聽到后,想對江天提醒,萬一沈力又說謊呢,于是江天和孔蕾對視一下說:“我和蕾兒相信沈派主,這趟要去的。”又看著孔蕾說:“他倆都沒醒,那蕾兒就在鏢局照顧他倆了,我自己去,改天我們一家人一起去吧。”孔蕾想說又沒說地想了想答應了,此時沈力說道:“解救怕是有點麻煩哦。”
“麻煩什么,我妹夫是順天府府尹,最近得知我妹夫再次回到順天府了,所以不麻煩呢。”江天自豪說道,沈力驚訝說:“呀,江大俠的妹夫是順天府府尹啊,那,那太好啦。”隨后拱手答謝說:“沈某感謝江大俠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