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籃球是昔州籃球隊隊長海名的簽名,安堂最喜歡的球星,他總是說自己要是能進昔州隊打球該多好,所以他一直很努力,伴夏,安堂不會有事的對嗎?”阿冒直到叫了我一聲眼神才頓時清澈,她看著我希望我能給她個肯定的答案,現在在這個屋子里估計只有我才是她最信任的人了,我朝阿冒點了點頭我不止想結果是這樣心里也一直希望結果是這樣的。
一到店里我就往曹輕的工作室沖,他果然在里面,穿著工作服戴著防護鏡口罩在工作,一推開門我就聽到機器切割的聲音,整個房間在燈光的映襯下瞬間就是雪花飛舞。
“曹輕”
我把關于阿冒和她弟弟安堂的事情和曹輕說了一遍,他邊聽邊脫下工作服防護眼鏡和口罩,也不等我說完他就走出工作室我一直跟在他的后面像匯報工作似的。
“你回我句話可以嗎?我都急死了。”我一把搶過曹輕拿在手里打算喝的水杯自己大口的喝了起來,曹輕一臉無奈的對著我嘲笑。
“你要我說什么?我又不是州安局那些能人會抓綁匪。”
“你私底下查了那么久就沒有一點線索?”我抓著要走開的曹輕逼問著,離開阿冒家我唯一想到的就是曹輕最近神神秘秘的晚上出去,他自己都說答應莊立的事情了,他肯定有查到什么。
“什么都沒有查到。”曹輕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的,看他那樣我心就涼了但想到阿冒現在的樣子我的心更涼。
“那你每次找到我的時候就沒有看到那個綁匪,就是你每次都在我暈倒時找到我。”我突然想到這點畢竟除了我只有曹輕有機會見到那個綁匪,可曹輕還是搖了搖頭。
“我從來就沒有見過那個綁匪,每次都能慶幸的把你撿回來已經很不錯了。”
從曹輕口里得不到什么我又想到了一個地方,那個畫展,畢竟畫展和婚禮有著聯系。今天的展廳人不多,找了好久才在遠處看到白傷,他正和一個人在說話,當我想走近他們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很熟悉的背影,它和現在正背對著我和白傷說話的人很像,身高體型非常的像,我加快了腳步想去聽一下呼吸音,可我快速移動引起了展廳內不少人的注意包括白傷在內,他朝我微笑了一下我看了看四周趕緊放慢了腳步,在所有人都當我是個怪胎看時那個背影居然連轉身都沒有,他把手里的一個黑色手提包拿給了白傷就走開了,我就差那么一點就到10米遠了可還是沒有趕上他。白傷看我走過去迎面朝我走來打斷了我的路,眼看著那個背影離開我只能放棄了。
“伴夏你怎么來了?”白傷手里提著那個黑色包包對我笑著問。
“哦,剛剛那個人是誰啊?”我裝著對帥哥好奇的樣子問,白傷笑得更開心了,然后用右手手指做了個“噓”的動作拉著我離開了展廳。來到停車場白傷一邊接電話一邊把他手里的黑色包包遞給我,我順手就接了過來,挺重的不知道里面裝了什么,我輕輕一摸好像是圓圓的東西。他上車就發動了汽車還把副駕駛的車門打開了,我站門口一臉懵他這是要我把包包放他車上的意思嗎?他一直在跟電話里的人說話我也插不上嘴問,只有把他的黑色包包放到了座位上,誰知他一直朝我招手讓我上車,我就想了三秒吧,這第一秒是關于那幅畫的,我絕對沒有精神出問題肯定看到那幅畫了,第二秒就是剛剛那個背影白傷似乎在回避我剛剛的那個問題,第三秒我就鉆進車里坐到座位上了,而那黑色包包我就把它放在我的腿上。
“白先生你還沒回答我剛剛的問題。”白傷終于打完電話了,聽到我對他的稱呼他笑了笑。
“你還是叫我白傷吧,我朋友都那樣叫我,剛剛那個人是白引就是畫展的主人。”白傷邊開車邊解開他的領扣袖扣,右手抓了抓他頭上噴滿發膠的頭發,一個整齊的發型立馬就亂了,再經過他幾下整理一個新的流行發型就做好了,他剛剛在展廳里西裝襯衫的束縛著現在已經坐上自己的車了他立馬就放松那些扣子。如果一身西裝革履樣的白傷看著就是個成功人士,那么現在的他看著就是個浪蕩不羈的有錢人家的公子哥。看著他在我的面前變裝各種對他的想法涌進我的腦海,回想剛剛那聲白先生的確和此時的他不匹配。
“對了那天在畫展我明明有看到一副新郎新娘的畫,你記得嗎?”
“新郎新娘,哈哈.....伴夏你在逗我嗎?你覺得我們的畫展會有那樣的畫嗎?”白傷哈哈大笑了起來“最近是怎么了,早上州安局的人也來問關于那副畫,我們畫展真的沒有那樣的畫,再說了風格也不一樣的對嗎?”果然是這個答案,看來州安局的人也沒有找到什么線索。
“你今天就是特地過來問我這個事情的嗎?發生什么事了?”白傷看我沒有心情開玩笑就關心的問道,我勉強的擠出了一些微笑回應了一下“沒事”。
我的確沒有輕易就放棄了,趁著展廳關門最后一個工作人員離開后我悄悄的回來了,因為曹輕曾經給這個畫展提供過作品所以我順走了曹輕還沒有還給這里的鑰匙,天黑了現在是晚上十點,我在門口四處看了看,拿上鑰匙打開了大門,因為太安靜了這扇看起來昂貴的大門居然會發出“咯吱”的聲音,我像掩耳盜鈴似的停住動作閉上眼睛等那聲“咯吱”結束,心里還默念不要被人發現不要被人發現。片刻后還是很安靜我才睜開了眼睛,整個展廳是昏暗的只有每幅畫的上方各有一盞小燈,我慢慢的往里走,首先就是走到那副掛有新娘新郎畫的地方可惜并不是那幅畫,現在掛在那里的是一副我看不太懂的畫,它主要是黑白顏色為主,很奇怪的線條組成,我換了個角度也就是我把我的頭扭了180度后看到的似乎是個人,它的姿勢是坐著的腿上還放著一包東西,隱約能看到和圓的東西有關,我突然有種很驚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