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皇宮內,諸位大臣們都在商議這次遠征西域的具體事宜,劉宏看到下面同仇敵愾的官員們沒有感到任何恐懼,因為這是面對匈奴,要是平時早讓他心驚膽顫了,討論了一會之后大司農上前匯報“陛下,現在大軍已經出征,但是國庫現在十分空虛,后續的糧草補給國內恐怕無法全面補充。”大司農咽了咽口水猶豫的說到“臣等想....”
劉宏瞬間明白他的意思了開口“從今日起,皇宮內的一切花銷壓到最低,省出來的所有錢糧全部運輸前線,并且從朕的內帑捐出九成錢糧,裸游館....暫時取消吧,停掉所有國內除卻必須建造的水道橋梁一切之外的不必要建筑。”
劉宏說完之后思考片刻后緩緩又說出“另外派出留守越騎傳令兵快馬加鞭傳書皇甫規,朕記得西域有不少小國,必要時刻允許他們就食西域諸國。”
隨后坐在龍椅上感慨道“這次匈奴又出現了,而且根據情報居然有位不足雙十年齡的少年展現出了軍團天賦,看來匈奴帝國的底蘊還是雄厚啊,這次必須徹底斬殺他們”
戈壁灘上,被驅趕的不少漢民因為缺水倒在了地上,而身后的匈奴騎兵,只是冷眼相看是不是裝的準備逃跑,看到是真的不行了,接著上去補一刀以免發生意外事情。
鐵木真看著最近的戰報,自己的部落減員一半,烏恩其的士卒們到是傷亡不大只損失了幾百人,但是自己的根基地沒有了,大漢邊疆的武德還真是充沛啊。
回想這幾天的經歷忍不住的頭疼起來,本來在打下瓜州之后,自己的威望達到了在場的頂點,而且隱約感覺到了一種特殊的力量在自己身上表現了出來,在與烏恩其交談過后明白了這是將領的天賦之力,本打算在瓜州開始發展自己的勢力。
但隨后而來的大漢邊軍們給上了一課,四只附近城鎮的漢室將領發現瓜州冒出濃烈的煙塵之后紛紛明白這是瓜州城遇到襲擊,紛紛集結城內青壯守軍,拉著外族征召兵湊了兩萬人直沖瓜州而來。
那場守城戰持續了兩天,在徹底打崩那群攻城軍隊之后,鐵木真與烏恩其合計了一下瓜州是個是非之地,如果只是這樣的人馬他們問題不大,但是等涼州人馬都集結起來靠他們的人手根本守不住,索性率部把瓜州洗劫一空,帶著所有人員向部落趕去。
城外的漢室將領被打懵了,兩天之內連續的攻城普通蠻族應該早被打怕了,這幾天足足損失了四分之一的部隊,而沒有一只部隊能登上城墻,只能派出傳令兵快馬加鞭通知涼州刺史說明情況,請求支援了。
之后涼州各個城市收到刺史的消息,邊疆瓜州城被蠻族攻打下來了,紛紛嘩然之后皆是集結起城內青壯,帶兵出征瓜州之地,誓要讓那群蠻族付出挑釁大漢代價。
在西涼之地有為的青年豪杰紛紛帶領鄉勇一起前往。如那董卓已經召集了部分朋友徑直奔向瓜州之地,也有像馬騰,韓遂等人一樣的未曾前去,畢竟在他們眼中區區一股蠻人而已,這么多人去了,肯定能輕松解決。
但隨后的另一份全涼州的通告,徹底讓他們炸了毛,前線士卒傳出情報,那并不是蠻族而是匈奴人,真正意義上的匈奴人,他們紛紛集結鄉勇隨即出發。
大漢境內的世家子弟們,收到西涼出現了匈奴人之后,在家族的安排下,帶領著鄉勇都趕向西涼之地,或許在世家眼中這次匈奴出現正好可以打破黨錮之禍,而且在涼州三明的帶領下,必定能取得大勝,安排家中子弟過去可以直接鍍金。
此時的鐵木真率領著所有人員正在前往匈奴的大本營的路上,烏恩其向他保證,以他的能力絕對能讓匈奴單于給予他豐厚的地位,并且會給予他豐厚的草場,讓他可以發展麾下的部落,坐在馬背上的鐵木真還在感受自己的軍團天賦,因為第一次接觸這種神奇力量,頗為好奇,自己的軍團天賦不像烏恩其知道的那幾種,效果是如果打贏了對面敵對的軍團就能強化麾下士卒小幅度的素質,而且下次再面對這個國家的任何軍隊,麾下的士氣與意志直接達到頂峰永不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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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年年底的卡拉特飄落了細小的雪花,阿文德看著面前的阿塔尼斯瘋狗般的氣勢感慨道,來了這里之后近兩個月了,這個阿塔尼斯真的做到了和手下每日前來械斗訓練,第二天哪怕是一身傷都會再次來到軍營處,喊叫著“士卒們,擁抱戰斗的榮耀吧,打蹦這群影月蒼狼。”
不服輸的氣勢著實讓阿文德佩服的不行,這明明昨天把他肋骨都打斷了三四根,今天中午就喊著口號又來了,這是啥,這就是傳說中我今天打不過你,我明天再來,明天不行后天再來,我總有一天會打過你的。
雖說這群士兵的素質只能算正卒水平左右,但是他們的戰斗意志太過高昂了,人均平頭哥啊,現在有不少人對他們起了濃厚興趣。
比如荷魯斯他就在第三十次打趴這群人之后,帶著一眾百夫長找到阿文德“老大,我感覺這群阿塔尼斯的親衛拿來補兵太合適不過了,這群人意志高漲的不行,而且這段時間毆打過后,我發現他們恢復速度變快了,原本打完要躺一天的傷勢現在變成早上打完,下午回去就起床了。”
所以在今天打完這群人之后,沒有像平時一樣扔出軍營,而是吩咐士卒把他們抬進營帳里休息去,隨后跟信使通報了一聲今天不用拖走了,自己則是把阿塔尼斯扛起來扔進了自己帳篷吩咐藥師給他們上藥。
隨后開始安排后備士卒們訓練,就是前段時間間招募的難民們,他們一開始來到營地的時候看見這群士兵在毆打卡拉特的守軍,還以為這只軍團是什么黑惡勢力。
但他們現在習慣了,任誰天天看到這群守軍一到時間就跑過來械斗也都麻木了,阿文德看到后備士卒們的情況,最近一天三頓飯的吃,這群人都不再是一副消瘦的情況了,但是軍事訓練效果有點慢了啊。
阿文德站在高臺上看著下面的后備軍們,在思考要不要把阿塔尼斯的待遇給他們安排一下啊,最近阿塔尼斯及其麾下的成長可比他們這天天訓練的強不少啊。
隨后對著身后基利曼吩咐“他們這樣子下去起碼要一年才能行,要加速度,明天下午開始你帶隊與他們進行對練(調教)。”
臺上兩人紛紛露出邪惡的笑容,下方的后備軍們都打了個寒顫,聽到百夫長傳達完阿文德安排新的訓練計劃后,感覺接下來的日子要悲劇了。
傍晚,阿塔尼斯醒了,起身掃視一圈發覺不是自己的地盤,隨后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出軍帳,看到影月蒼狼后明白了今天自己居然沒被拖走,這群人什么時候轉了性子了,隨后巡邏士兵看到之后,告知他阿文德在后營吃飯,你軍團能恢復過來的士卒們都在那里。
帶著疑惑阿塔尼斯找到了正在篝火旁吹牛的阿文德問“你這狗賊,是想做什么,居然沒讓人把我帶走,你是想怎么算計小爺。”阿文德并未發怒而是帶著笑容走向他把他按在座位上把肉湯和囊遞給阿塔尼斯,示意先吃飯讓他吃飽之后再說。
看到阿塔尼斯疑惑地吃飽之后,阿文德說到“阿塔尼斯啊,你最近來的越來越歡快了啊,士兵的強度也變強了不少啊,但如今快要補齊軍團的我即將帶著士卒向花拉子模出發,這段時間啊就不用來了。”
阿塔尼斯聽后惱怒的說“你們這是要逃跑嘛,你們休想走,小爺還沒打哭過你們呢,小爺挨了你們這么長時間的毒打,你們說走就想走啊。”“我這次出來是有任務的,巡邏大月氏北部城市肅清周圍匪盜的,又不是出來陪你玩的。”看到阿塔尼斯找不出理由來氣的臉通紅。
阿文德露出了奸詐的笑容隨后安慰道“小阿塔尼斯啊,你還是守著你的卡拉特,再多多練練吧,說不定以后你能變成更硬的沙包。”
阿塔尼斯聽完之后并未生氣而是死死地盯著阿文德片刻后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想拐走我和我的軍團是吧。”
看到阿塔尼斯瞬間明白自己的拱火,阿文德有點麻爪了,這小子雖然平頭哥但是腦子不差啊,正想如何解釋時,就聽到了阿塔尼斯的話“這兩年卡拉特里能跟我對打的沒有了,跟你們雖然天天打架,但是你一直會把今天我軍團出現的問題口述給信使讓他傳給我,你是個好老師,跟著你能學到東西,我會帶來我的軍團加入你的部隊,學會你的東西之后打爆你的狗頭。”
阿文德沒想到這小子居然自己答應了,看來之前的無心傳授讓這個小子成長了不少,隨即站起身來對著所有士卒們喊到“剛才你們的將軍阿塔尼斯答應加入我阿文德的大型軍團之中了,從今以后我們就是生死與共的兄弟了,現在讓我們歡呼慶祝吧!!!”
阿塔尼斯的士卒本來還有點蒙,但是身邊的氣氛歡快了起來之后,也是跟著加入了進去,想著將軍咋就突然加入了,不是還在打架嗎,算了不管了開宴會啦。
于是阿文德安排拿出酒水,諸位將士們皆開始了開懷大飲,晚宴上的軍隊老兵們就開始經典的吹牛皮,但是往往自己的損友就會揭穿自己,弄得大家好哈哈大笑不亦樂乎。
阿文德在氣氛的刺激下本就不擅長飲酒的他,也被眾人灌著喝了不少,最后直接倒在了座位上,弄得荷魯斯,阿巴頓與阿塔尼斯等人一愣,隨后開始大聲嘲笑起來。
咕噠看到之后,白了他們一眼,之后扶起阿文德走回了軍帳之中,輕輕把他放在床上,阿文德這時嘴里還時不時冒出一句,喝不下了,不行了。
咕噠只能無奈的打了一盆冷水,拿著毛巾擦拭這他的面頰,嘴里還在埋怨著其他將校,“明明知道阿文德平時從沒喝過酒,還硬生生灌他,還有你也是,不能喝就不喝唄,裝什么厲害非要來者不拒裝酒神。”
擦拭完之后,看著阿文德的面孔,鬼使神差的低下頭深深的吻了下去,片刻后反應過來的咕噠,急忙起身羞紅著臉跑出了軍帳,留下喝懵睡過去的阿文德。
第二天太陽剛升起時,阿文德一個翻身滾到了地上,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搖了搖頭坐在地上反應了幾分鐘才回想起來是什么情況,隨后捂著因為宿醉疼痛的腦瓜,走出軍帳來到外面,深吸一口氣,長呼而出。
好幾年了吧,自己起床時間一直都是八點至九點左右,好幾沒有這六七點鐘起床的時候了,吹著清晨的小風,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既然自己起了這么早就去營地里轉一圈吧。
路上看到巡邏隊沒有因為昨日狂歡遺忘職責,阿文德很是欣慰,自己的教導士卒們都照做了,因為上了戰場之后,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誰都沒法確定,只能把細節做好了,謹慎到極致,才能讓明天先來的幾率大一些。
跟巡邏隊打完招呼之后,接著向后營前去,來到后營門口就看到,一眾人都倒在了昨日宴會的場地上,跨過一眾躺尸的士卒們,來到荷魯斯等人的身前,眼前一幕讓阿文德看的辣眼睛啊。
只看到阿塔尼斯被荷魯斯摟在懷里依偎而眠,阿巴頓和基利曼兩人則是抵足相眠,互相把大腳板蹬在對方的臉上,倪羅凱則是躺在了阿塔尼斯的百夫長身上,阿文德此時低聲直呼好家伙啊,習慣性掏了掏全身并未找到手機,才想起來自己穿越了沒法記錄啊,恨得牙癢癢,這么快樂的一幕,我居然不能記錄下來。
咕噠剛起身走出營帳就聽到后營里阿文德的碎念念聲音,疑惑地立馬趕了過來,看到眼前一幕,剛想放聲大笑,就被阿文德捂住嘴攔住了,不能讓咕噠叫醒他們啊,這個情況他們起身發覺情況后,可是會用拳頭強制讓我忘記這段記憶的。
咕噠被捂住嘴之后,一臉疑惑,聽到阿文德的解釋之后,也默默壓低了動靜,阿文德則問咕噠“有沒有能記錄下來的東西啊,這一幕不能記錄下來日后嘲笑他們,我恨不得留下血淚啊。”
咕噠想了一會說“我母親到時教過我一種秘法,但是我的內氣不夠啊。”阿文德差異的看了咕噠一眼本身就是隨口一問,但是咕噠卻真懂得,估計這丫頭的出身也不簡單啊。
但是以后再問吧現在還是趕緊記錄下來“我的內氣能給你用嗎?”“大概可以吧,我第一次用這個秘術。”“那咱就試試,死馬當活馬醫,怎么都要嘗試一下。”
隨后在一個時辰后,喝醉的眾人都慢慢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做了什么之后,隨即推開身邊的人,眾人露出尷尬的表情對視一眼后,所有人決定把這段記憶掐掉,誰提誰死。
而不遠處的咕噠和阿文德露出了狐貍的笑容,樂子人的快樂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