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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 古董
  • 朱永剛
  • 5059字
  • 2022-11-09 16:28:35

地下密室收徒弟行動偷窺人沖突

馬鳴一語氣一頓,接著又道:“恩公,這些年來,多虧你待喜我們,才讓我們這個家像摸像樣的!恩公,我不計較你與國英有那一段情。我謝謝你,我一個車夫,能有一群兒女,和一個家,都是你這個再生父母的您賜給了我這個幸福家的!秋老爺,您賜福給我,我真是粉身碎骨也難以報答的!如今,躍兒她身懷六甲。我在躍兒她出閣之前,不讓她做個不孝之人,和一個糊涂人,因此,我就與夫人商量。夫人同意我這種做法,便請您到我家做客了。恩公,您與躍兒她相認吧?!?

他一說完,國英羞慚地接話說,道出了她與秋春的關系之后,正欲再說,馬躍又是惱怒,又是羞赧,但這又是真的,她抑制住情緒,極其難為情的,認秋春他為父。

秋春羞愧而高興的認女兒馬躍她之后,開開心心的與馬鳴一吃喝起來。

馬躍講至這兒,忽然,秋春長嘆一聲,說道:“我與國英有那一段情,也許是天作弄人……唉!”

馬躍等人一聽這話,不禁一呆,奇道:“作弄人?”

馬躍話聲急促地問道:“爸,你告訴我們,好么?”說著雙手伸出,握住秋春的手。

秋鳳梅峰她倆同聲道:“是啊?告訴我們吧。”

秋春喟然長嘆,狠吸口煙,道:“好,我就告訴你們?!?

秋春仰首看天,回憶往事一陣,忽然嘆了口氣,說道:“我與國英,純粹是主仆關系?!?

秋鳳等人聽得驚異,齊聲奇道:“主仆關系?”

秋春臉無異樣,繼續說道:“國英,人兒美不說,她干事能干,贏得我心,但我是個尊卑觀念極強的人,沒打她主意。但是國英在我酒醉之后,便主動獻身給我。當時,我以為……是……唉!當我醒后,見她睡在我身邊,我非常惱怒,但我沒動粗打她,只是攆她出房。自那以后,我把她安排到廚房干雜活折磨她,她卻無怨無悔,兢兢業業,任勞任怨?!?

秋春語氣一頓,接著又道:“真是羞愧,那……那一……那一次,卻……唉,真羞死人也!唉,國英她居然懷孕了。我一聽國英那話,猶如五雷轟頂。我驚魂甫定,數落她一頓后,但卻又無可奈何!我是個負責任的人,雖不納她為妾,但我就給國英物色一個好男人嫁了。我在車夫當中選擇出最出色的馬鳴一了。國英見我給她物色了個男人,也不反對,一口答應嫁給馬鳴一了。我見她答應得這么爽快,出乎我的預料。我驚喜中,向國英說,我風風光光把你當義妹嫁了。我不食言,給他們擇了個吉日,風風光光嫁妹似的,把國英嫁了。但我還給他們買了個店鋪,供他們住,教他們做生意,同時請人制作服飾,還同時把我‘蘇州刺繡店鋪’的旗袍弄到店鋪里,叫他們賣。好在他們有點聰明,學會做生意,便把家撐了起來,像摸像樣的。”

秋春又道:“事情就這樣?!?

他一說完,目光移開,看著秋鳳,把話鋒一轉:“鳳兒,你帶人去吧。”

秋春的弦外之音,秋鳳一聽之下,頓時明白。

秋鳳道:“躍姐,你同爸回房去。秀姐,阿峰,走,咱們逛街去?!闭f著動步,向來路走去,而梅峰萬秀他倆一言不發,跟隨其后。

秋鳳回到樓里,提起一個小包,正欲動身,梅峰帶著笑臉,說道:“不勞你提,包,由我來提?!?

秋鳳不謝,邁步出房而去,梅萬二人跟屁蟲似的,不言不語,尾隨其后。

她們仨一出房門,腳不停步,向西步去。

秋鳳邊走邊觀天,但辨不清此時幾點,便說道:“姐,你有表么?現在幾點?”

萬秀迅快地掏出懷表“勞力士”,說道:“有表?,F在是21點09分。”說完,把懷表揣在懷里。

秋鳳道:“時間還早,但是,咱們必須提前行動?!?

萬秀梅峰她倆齊聲道是,不再言語。

秋鳳等人疾步如飛約半個鐘頭,來到馬霍路德福里街上,有說有笑的談天,向目的地步去。

眼看他們來到“天??蜅!睍r,忽然,眼前一亮,只見一個男子抱拳連拱,不知說些什么。

她們一見到人,先是呆愣,繼而大喜,面面相覷,相顧一笑,同聲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真是天助我也!”她們說的話,聲音很低,低得幾不可聞。

趙明燈辭別了人,向家趕去,而那送他出客棧的幾個人,返身回客棧去了。

趙明燈的家就在這條街的西面,離“天保客?!辈贿h,但他回家卻要從秋鳳等人身邊經過,因此,他從她們身邊經過時,卻被秋鳳一拳頭打暈了。

趙明燈雖然暈厥,但沒驚叫,但他人也沒倒在地上,而是被梅峰他一手扶住。梅峰一言不發,架著趙明燈向西步去。

秋鳳等人一路西行,也不說話,來到一條胡同里,秋鳳在墻壁取出一塊磚,伸手進去,拉住鐵環,猛地一拉,但聽軋軋聲響,墻壁震動,跟地震似的。軋軋聲中,墻壁左邊,霍然露出只能容一人進出的一個小洞。

秋鳳低聲說道:“這兒有地下密室,乃是爸他告訴給我的。我從沒到過這兒,但姐知道,而姐也是由爸告訴姐她的?!币贿呎f,一邊躬身朝洞里步去。

萬秀一邊走,一邊說道:“阿峰,妹說的話,是向你說的。你要記住我們所走的路線,別忘記了。”

梅峰邊跟著人,邊說道:“是,我用心記住。”

秋鳳一進洞里,讓開一道,讓她倆走過去后,關上暗洞門后,邁開大步,尾隨其后。

秋鳳等人在地下隧道里徒步而行一陣,來到盡頭,秋鳳又在墻壁上的一塊石頭上一按,只聽軋軋聲響中,墻壁左邊忽然又露出一洞。她們都不說話,相繼進入一條隧道里,大步流星地向前方遠處走去。

他們如同走迷宮,在地下隧道連接隧道里走了四條隧道,來到一個破敗不堪的房屋里,秋鳳伸手在一木柱上一按,軋軋聲中,斷墻中露出一洞。

她們魚貫而進洞里,向前走了一陣,進入隧道,但她們腳不停步,疾步如飛地向前面行走一陣,來到一間能容百多人大的地下密室里。

阿尾等人陡見秋鳳等人到來,驚喜得正欲說話,秋鳳把臉一沉,疾言厲色地喝住他們之后,說道:“你們的老大,在外干事,你們就別擔憂她,在這兒安心的住下。如果你們不服從我的命令,就像這一石墩子一樣!”她一說完,右手一揚,猛地拍下,但聽砰的一聲,石墩子應聲而破。

阿尾等人乍見此情,驚駭得目瞪口呆。

秋鳳朝至今未醒的趙明燈一指,說道:“這人是人證,你們別打死他。如果他要離開這兒,你們就毫不客氣,可以出手‘修理修理’他,打殘可以,但不可打死,也不可把他打啞了嗓子。”

阿尾等人同聲說道:“是,師父。”

秋鳳以師自居,傲慢地坐在石墩上,掃了眾人一眼,朗聲說道:“你們別呆愣著,趕快行拜師大禮,為師現在收你們為徒?!?

阿尾等人驚喜過后,一臉恭敬,站成兩排,齊跪在秋鳳面前,行拜師大禮,拜秋鳳為師。

秋鳳一收了徒,那個喜啊,均寫臉上。

萬秀梅峰她倆恭賀之后,正待再說,秋鳳右手一揮,但不說話。她倆一見她手勢,不敢攖怒她,趕忙住口。

秋鳳救醒趙明燈之后,板著面孔,如同警察審訊他了。

趙明燈還沒受刑罰,軟骨頭的他,便一口招供:“適才,我進入‘天保客棧’去見復興社的人,就求他們放了我的妻女。復興社的人不放人不說,他們逼迫我,再供出中共上海站是那些人,可是,可是我剛剛加入地下工作,只有上線何花,和下線劉俊,再也不知道何人是地下工作者。他們不信,便把我懲罰了一頓,叫我回家好好想一想,供人出來?!?

秋鳳問道:“何英和劉俊,她們招供了么?”

趙明燈嘆道:“她們真有骨氣,沒有招供。但遺憾的是,她們的親人,蒸發似的,消失得無影無蹤。復興社的人沒抓到她們親人,以人質審問她們之計失敗,但沒告終,復興社的人就像魔鬼一樣,繼續嚴刑逼供她們,可是一無所獲,氣得他們無計可施,但又摧殘她們審訊,唉!”

秋鳳生怕趙明燈撒謊,于是她采取令人難以想象的審訊之法,施出“分筋錯骨手”功夫,錯了趙明燈的手關節。趙明燈跟殺豬也似的痛叫不已。

他那個痛之情,在場之人,除了秋鳳、梅峰、萬秀她們無動于衷,其他人都大驚失色,不敢求情,木偶似的站著不動,不言不語。

秋鳳見“火候”到,便合上他的手關節,濁聲濁氣地又審問他了。趙明燈如實招供了。

然而,趙明燈再次所招供的,與適才他向秋鳳招供的,完全一致。

秋鳳聽了,喜上眉梢,而懸在心上的石頭,就此落地。

秋鳳囑咐她徒弟們之后,起身便走,而萬秀等人不語,跟她而去。

秋鳳等人出了地下密室,走出殘垣斷壁的房屋,秋鳳仍舊不語,疾步行走向目的地而去。

梅峰萬秀他倆仍跟著她,仍舊不語,卻想著心事。

秋鳳等人無心觀看夜景,在大街小巷中疾步如飛地行走了約半個鐘頭,但還沒到目的地,她們如遇鬼似的,加快腳步,一陣風似的,繼續朝目的地那兒奔了上去。

秋鳳趕路中,忽然,眼睛一亮,只見李艷紅攙扶一個走路吃力的孕婦,談笑生風的向一座豪宅走去。

秋鳳臉泛驚喜,右手橫伸,攔住尾隨她的人,低聲問道:“阿峰,那兩女中,其中一人,你可知她是誰么?”說著左手一伸,攔住萬秀的去路。

梅峰一聽,向前看去,只見那兩個女子背朝他這方,有說有笑的,向一道房門步去。

梅峰沒看到她們的臉,就沒認不出人,正待問人,忽然,兩道刺目的強烈汽車燈光從西射了過來,嗚嗚汽車之聲忽然傳來,一輛小車風馳電摯般的向這方行駛而來。

車駛得快,眨眼間就停在李艷紅等人身后,四個便衣青年和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相繼下了車,只聽身穿西服的青年呵呵一笑,道:“李組長,呂小姐,你們近日可好?”

秋鳳等人雖驚駭,但個個膽大,慢慢的朝前走,好奇似的去看即將發生的事件。

她們慢行中,一聽那人的話,萬秀卻聽不出那人是誰,而秋鳳梅峰她倆卻聽聲辨認出那人是誰了。秋梅二人不禁驚愕,面面相覷,相顧不語。

秋鳳雖然驚愕,但是驚愕之情,轉眼即逝。

秋鳳驚魂稍定后,乘前方的人不注意,低聲說道:“隨我隱身。”說罷,她猛地橫里一跨步,飛快地來到人行道上一株龐大的樹后,與此同時,萬梅二人仿她之法,也隱身在人行道上的大樹后。

秋鳳隱身樹后,探頭探腦的向那方觀看,靜聽人說話。

話說,李艷紅等人聞聲一怔,跟著轉身,放目一觀,見是同僚,而她臉上驚色,轉瞬即逝。

李艷紅強顏歡笑道:“托楊副隊長的福,我們很好。楊副隊長,你可好呀?”

楊揚嘴上叼著香煙,呵呵一笑,道:“托福托福。我很好?!?

楊揚不待她開口,把話鋒一轉,道:“李組長,貴客踵門拜訪,你卻拒之門外,這是你待客的作風么?”

李艷紅尷尬一笑,道句抱歉,道:“楊副隊長,時至午夜,恕我們不請你……”

楊揚口吐香煙,嘿嘿笑著打斷她的話道:“李組長,您恨我,我不計較,但是你修養幾日了,該到站里上班吧,你卻……唉!你弟之死,是什么原因,不用我說,你是知道的吧,你……”

李艷紅聽到這兒,柳眉一揚,怒聲打斷他的話道:“姓楊的,我已遞交了辭職書,你,你呀,就別像鬼一樣陰魂不散地纏人了!”

楊揚虎目一瞪,怒道:“干那種事的,你想不干就不干,可沒那么容易的事!我能批準了,但我要遞交上級領導……”話說這兒,頓了頓,又道,“領導沒批不說,而我卻受到處分了?!彼Z氣一頓,接著又道,“目前,上司的上司,直到老頭子他,他們也是不批準你辭職的!你最好……”

李艷紅厲聲打斷他的話道:“我意已決,你們請回,恕我不送!”說著轉身,攙扶孕婦,正欲進門。

自從李艷紅之弟死后,李艷紅悲慟欲絕中,把弟安葬了,她聽弟話,重新做人,不再作惡,于是她把心一橫,寫了辭職書了。

她把辭職書遞交上去,可是上級卻沒批準,強行制地挽留她,但她心意已決,不上班工作,與上級“抗戰”了。

就當李艷紅進房之際,楊揚閃身而出,攔住去路,大聲喝道:“姓李的,黨國培養你數年,你想……”

李艷紅厲聲打斷他的話之后,手指楊揚,目放兇光,臉露殺氣,咬牙切齒道:“黨國培養我,我卻交了高昂的學費的,黨國……”

楊揚怒聲打斷她的話后,但不言語,右手一動,飛快地掏出手槍,抵在李艷紅的額頭上,但不上膛,正待呵斥,李艷紅冷笑一聲,道:“姓楊的,你有種就開槍啊?”

楊揚嚇得額頭冒汗,顫聲說道:“李……李小姐,李組長,別……別動……動真……真格的!”

李艷紅左手尖刀,已刺楊揚胸口約一分,鮮血染紅了他胸衣一遍,她怒視著人,厲聲喝道:“你們開槍啊,開槍啊?”

呂一手握手槍,槍口朝著四個青年一人,厲聲說道:“姐,今晚,咱們與惡徒同歸于盡!”

這時,楊揚雙手舉起,跟鬼子投降似的,但聽他大聲說道:“大家都不許開槍,不許開槍!”頓了頓,又道,“李組長,你……”

他話說這兒,嗚嗚汽車聲,忽然響起,兩輛小轎車,由西向東,飛馳至人身后停下,車里的人荷槍實彈地下了車,團團圍住李艷紅等人,一個中年男子甕聲甕氣地喝道:“李組長,楊隊長,你們是不是吃飽了撐著了?”

他頓了頓,又道:“大家有話好說嘛,何必動真格呢?你們都收了槍,談話!”

李艷紅冷冷一笑,道:“沒什么談的!副站長,你別來威嚇人啦!”說著身子一閃,她已到楊揚背后,而她右手卻環抱住揚揚脖頸,而她手中尖刀,卻抵在揚揚的“太陽”穴上。

副站長皺了皺眉,咬著牙關,似乎想說什么,但卻不語。

李艷紅喝道:“呂一,快進房去!”

她目視站長,說道:“副站長,我已遞交了辭職書,你們就別強人所難,好么?”

副站長像是惡鬼忽然把他抓住了一般,啊的一聲,笑哈哈道:“李組長……”

李艷紅怒聲打斷他的話道:“副站長,你少來這一套!”說著抱著楊揚的脖頸后退,向房門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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