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結婚時槍聲乍響
秋鳳這一方的人受她感染似的,哈哈放聲大笑起來。
那女惱羞成怒,怒罵一句,正待再說,忽然,一個女子怒聲喝道:“賤人,把人放了!”
話音未落,一個忍者手提一個女子從天而降,然而,她手提的女子,不是她人,正是李殊。
李揚等人乍見此情,大驚失色,齊聲怒喝:“放了她,放了她!”說著朝忍者圍了上去。
就當此際,啊的一聲,李殊驚醒,見到親人,不由驚喜,正待呼叫,但聽忍者怒聲威嚇道:“李揚,你們給我站住,站住!爾等若再越雷池半步,我一槍崩了她!”說話之時,手槍抵在李殊“太陽穴”上。
李揚等人驚了一跳,趕忙止步,顫聲說道:“放了她,快快放了她!”
忍者不理睬他們,瞪圓杏眼,盯著灰衣女子,厲聲喝道:“阿菊,放人,快快放人!”
阿菊一聽,臉無表情,但她心里納罕,我面戴人皮面具,她是怎么認出了我的呢?
阿菊怒哼一句,但不言語。
李揚怒視阿菊,厲聲喝道:“阿菊,快快把人放了,放了!”
李洋移開目光,盯著忍者,道:“放人是要放人的,但是必須雙方同時放人。”
李洋不待對方開腔,問道:“姑娘,咱們交換人質,你看如何?”
李洋這話,正中忍者下懷。
忍者爽快道:“好,那我們立即交換人質。”
阿菊冷冷說道:“嘿嘿,你答應倒爽快,但我可不答應!哼!”
李揚疾言厲色道:“阿菊,你不交換人質,難道你要我女兒死嗎?你必須……”
阿菊厲聲打斷他的話道:“姓李的,你真糊涂,糊涂!俗話說,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李揚等人聞聽此言,不禁大驚,跟著大怒,正欲開口,忽聽得一女怒聲喝道:“阿菊,放人!”
話音一落,一個忍者懷抱一個嬰兒,天仙下凡一樣從天而降在阿菊斜對面,怒視阿菊,又厲聲喝道:“阿菊,你可認識這嬰兒么?”說話之時,左手把嬰兒臉上蓋著的羅帕掀開,嬰兒的臉裸露出來。
阿菊忽見嬰兒,如見鬼魅,大吃一驚,但她不失措,顫聲道:“你……你……”頓了一頓,接著又道,“你把嬰兒交給我,我馬上放人質,你看如何啊?”
李洋大聲說道:“把我女兒也放了,放了!”
忍者爽朗道:“好,咱們同時放人!”
阿菊突然左手一揮,喝道:“慢!”頓了頓,又道,“你把孩子交給阿芳。”
忍者不暇多想,爽快道:“好,我把孩子交給阿芳。”
那個叫阿芳的女子一言不發,從人群中步了出來,但不停步,快步朝忍者步去,想把嬰兒接抱在懷里。
阿菊解了英杰穴道后,放開了手,讓英杰回去。英杰全身一動彈后,趨步向秋鳳等人走去。
阿芳快要接住嬰兒時,忽然,李亮飛身上前,一把把嬰兒奪到手時,手槍卻指著忍者,大聲喝道:“退下去,退下去!阿芳,你也給我退下去!”
阿芳先是一愕,繼而勃然大怒,喝道:“阿亮,你……”
李亮大聲打斷她的話道:“你不退開,我殺了孩子!”
阿芳一聽,驚得身子像觸電一樣,顫抖一下,趕忙后退。
李亮見人退下,向后一縱,盯著秋鳳,正欲開腔,忽然,李殊雙手一伸,一把奪過嬰兒,厲聲喝道:“爸,媽,你們回去,回去!”頓了頓,又道,“爸,媽,你們迷途知返,別再與惡徒聯手算計人了,更莫……”
呂明霞忽然仰首,打了個哈哈,道:“孩子也不是我們的,別拿孩子要挾人。你這個吃里扒外瘋丫頭,當真氣死人也!”
阿菊怒罵一句,縱身上前,手槍抵在呂明霞“太陽穴”上之時,身子閃動,繞到人后,環抱住呂明霞脖頸,正欲威脅,但猛覺背心一痛,嘴巴一張,來不及叫,癱倒在地,睜大眼睛,氣絕而亡。
阿芳突見此情,嚇得花容失色,張著嘴巴,噤若寒蟬。
一男子一刀捅死阿菊后,正欲開口,但聽砰的一聲,那男子啊聲慘叫,仰倒在地,一命嗚呼,去見閻王去了。
阿芳開槍打死男子時,忽覺腰間一痛,一支袖箭洞穿而出她體中,余勢不衰,向前方直射而去。
阿芳哼都沒哼一聲,咚的一聲,倒地而亡。
忍者發射袖箭射死阿芳后,怒聲喝道:“李亮,把孩子給我,給我!”說著邁步,朝李亮逼了上來。
原來,李亮乘李殊防范松懈之際,從李殊懷中奪過嬰兒,抱在懷里,準備以嬰兒威脅人。
李亮不畏忍者,大聲威脅道:“別上來!你上來,我一槍打死嬰兒他!”他一邊說,一邊后退向他媽退去,想保護她母親。
忍者搖手說道:“好好好,我不上來!”說著止步不前。
秋鳳鳳目一瞪,厲聲喝道:“李亮惡賊,你別胡來,快把孩子交給我!”
李亮嘿嘿獰笑道:“秋鳳,你要我交孩子給你,那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又道,“你答應我的要求嗎?”
秋鳳眉頭一蹙,計上心來,正欲答應,想把孩騙過來之后,再應付他。
就當這時,李殊怒聲喝道:“哥,哥,把孩子交給我,不然我自殺在你們面前!”說話之時,手中之刀抵在她自己胸口上,威脅親人。
李亮等人忽見此情,不禁大驚失色,齊聲怒道:“阿殊,你不可胡來,快快放下刀,放下刀!”
李殊慍怒道:“哥,你要我放下刀,那你把孩子還給人家,你若不聽,小妹我立刻自殺在你們面前!”
秋鳳忽然抬頭哈哈一笑,陰惻惻道:“李人渣,嘖嘖嘖,你有什么要求,不妨直言!”
李殊鳳目一瞪,瞪視秋鳳,怒道:“姓秋的,你別插嘴!”
李殊移開目光,怒視李亮,喝道:“哥,快把孩子還給人家,快!”
李殊話聲剛落,但聽叮的一聲,李揚打射的飛刀擊飛李殊手握之刀后,趨步上前,揪住驚駭得李殊的胸衣,一邊后退,一邊威脅:“站住,站住!姓秋的,你若上來,我可要大開殺戒了!”說罷,槍口朝天開了一槍,以示威嚇。
秋鳳一驚,趕忙止步,心里咒罵不已。
李亮等人突見他控制住李殊,暗暗松了口氣,心上石頭,登時落地。
李殊怒道:“爸,放開我,放開我!”她一邊說,一邊打李揚。
李揚瞪眼咬牙,怒罵一句后,一拳打暈李殊后,抱起李殊,大聲喝道:“阿亮,走,我們出去,出去!”
李亮怒聲說道:“爸,你要出去你就自個出去,我是不出去的!”
李亮不待他爸說話,盯著秋鳳,厲聲喝道:“姓秋的,你嫁給我,我就把孩子交給你們!你要是不嫁給我,我殺了這孩子!”說著手槍抵在孩子頭上。
秋鳳氣得滿臉通紅,怒罵幾句后,又罵道:“王八蛋,你要我嫁給你這人渣,簡直是做青天白日大夢!”
她話音落,但聽一個女子聲音忽然從堂屋里傳出:“姓李的,你別逼人,本姑爺爺委身下嫁你這人渣,如何呀?”
話音一落,花香端著茶盤,一陣風般的來到秋鳳身邊站住,一邊向李亮拋嫵媚眼,一邊笑吟吟道:“李亮人渣,你認不認識我啊?”說罷,朝李亮拋了個嫵媚眼,微笑不已。
秋鳳忽見花香,驚喜得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李亮呵呵一笑,道:“認識,認識!你不就是那日城里賣藝的那個女子么?但我不知道姑娘的芳名。敢問姑娘,我如何稱呼你呀?”
花香嘻嘻一笑,道:“我叫花香,人渣……”
秋鳳哎呀一聲,打斷她的話道:“花香,花香!”
秋鳳張開雙臂,正欲抱花香,花香面露不悅,慍道:“別抱我,別把我沏的茶弄倒了!”
秋鳳收回了手,尷尬一笑,不言不語。
李亮瞪著色眼,盯著花香酥胸,呵呵笑問:“花香,你真的要委身嫁給我么?”
花香一邊拋媚眼,一邊點頭笑道:“當然嫁給你呀?在我嫁給你之前,你馬上把孩子交給人家!”
李亮不禁驚喜,正待開口,忽然,秋鳳英杰二女齊聲怒道:“香妹,你不可嫁給他!”
秋鳳厲聲道:“香妹,他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人渣,你不可……”
花香扭過頭來,怒聲打斷她的話道:“我嫁給誰,與你們無關,你們別管我的事!”
秋鳳慍怒道:“你是我們結義之妹,我是你義姐,長姐如母,當然有權要管管你,你不許嫁給惡少!”
英杰怒聲喝道:“花妹,你嫁他人我不阻攔,你嫁惡少,義姐有權阻攔你嫁他,你……”
李亮突然哈哈一笑,道:“兩位美女,冷靜冷靜,別動肝火,息怒息怒!這孩子在我懷里,這可不得由你們,你們不答應也得答應!哈哈……”志在必得地大笑起來。
花香把茶盤放在地上,沏上兩杯茶后,端起茶杯,站起身來,笑吟吟道:“親愛的阿亮,你我以茶代酒,喝一個交杯酒,如何?”又道,“親愛的,你要是不怕死,就別與我喝交杯酒!”
李揚夫婦同聲喝道:“阿亮,茶水有毒,不可喝,不可喝!阿亮,快同爸媽一起出去,出去!”
花香冷冷笑道:“阿亮,你怕死么?”
李亮怒道:“當然怕死!但是……”
他話說這兒,忽見兩道白練,像白龍出海般的,從他身子兩邊直射而過時,但聽啊啊兩聲慘叫,李揚夫婦被茶水“射”中眼睛,抱住眼睛鬼哭狼嚎般的大叫不已。
就當這時,李亮右手一痛,跟著胸口一痛,張大嘴巴,來不及叫,仰天倒下,腳都不蹬一下,氣絕而亡。
英杰手中尖刀刺死李亮之后,奪過孩子在手,整個人猶如風車一般,旋轉而過秋鳳身邊之時,飛快的掏出手槍,朝李揚夫婦開槍射擊。
與此同時,秋鳳這方的人毫不遲疑,開槍射擊,登時槍響大作。
李揚那幫惡徒都中槍彈,他們倒麻桿一樣,倒在地上,慘叫聲中,雙腳一蹬,一路去見閻王去了。
就當院壩上槍聲慘叫聲大作之時,房外四周槍聲大作,圍住房院的人個個中彈,倒了下去,一命嗚呼。
秋鳳在花香敬茶時,手疾如電,抓起兩把茶壺,壺嘴朝人,猛向前一推,壺中茶水,像箭一般射出,不偏不歪,射中李揚夫婦眼睛時,秋鳳扔茶壺在地,拔出手槍,開槍射擊李揚夫婦。
秋鳳見人倒地后,趨步上前,俯下身子,定睛一看,觀看李殊一會,見她沒中彈,把牙一咬,正欲結果李殊性命之時,英杰飛奔上來,格開她槍,道:“表姐,別打死她!”
這時,花香奔了上來,怒道:“不打死她,等于留下禍根,那今后她會向我們報仇的!”
秋鳳厲聲道:“對極,對極!俗話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不殺了她,后患無窮!”
英杰攔住她倆,慍怒:“她本性不壞,不可殺她!”
她話音落,一個女子聲音忽然傳來:“你們別爭執了,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英杰把嬰兒向那忍者拋去,道:“接住!”
英杰一手拉著秋鳳的手,一手拉著花香的手,道:“走,快離開這兒。”
忍者伸手接住嬰兒,謝了一句,解了孩子“昏睡穴”后,向同伴使了一個眼色,飛身而起,上房而去,與此同時,她的同伴一聲不吭,展開輕功,隨她而去。
秋鳳一邊行走,一邊問道:“香妹,你把爆竹搬走了么?”
花香道:“我一得知你們到來,驚喜中向你們走來。但我趕路途中,阿梅快步迎了上來,把二姐您下達的事,向我說了,于是我就按照二姐您交給我的事辦了起來。二姐家中的爆竹和金銀珠寶等等貴重的東西,一一打包,全由我爸他們搬走了。我護送人上了大道之后,返回姐家。我按姐之計而行,燒開茶水后,把毒藥放進茶水里,端著茶水出來殺惡少李亮淫賊了。多虧大姐您機敏,焉能殺得了荼毒一方的大奸大惡之徒呢?”
英杰說道:“下毒毒人之計,不是我出的,而是大姐出的。”
秋鳳道:“別說話,跟上大家,回上海!”
秋鳳姐妹仨一路不語,向東奔行一會,來到江邊,見大家忙碌搬運貨物上船,連忙上去,搬貨上船。
不一會兒,貨物搬上了船,船起錨,向南行駛而去。
秋鳳等人見到親人,驚喜得歡呼雀躍,奔了上去……
一日上午,天氣倏變,天空飄著流云,太陽之光時不時從云縫中露出臉蛋,炙熱陽光,煞是刺眼。
上海西藏路八仙橋東部,一座四合院,內外張燈結彩,一派喜氣洋洋。
這天,正是梅峰秋鳳這一對新人喜結良緣的好日子。
主婚之人,不是他人,正是上海市市長。
市長主婚,不脛而走,全城的人幾乎都知道。
話說,上海馬霍路德福里西邊大道上,一個面無表情,形似僵尸的高瘦女子,疾步如飛,朝東南方向步去。她這般行走,街上行人,猶如見鬼,神情驚慌地遠遠避開,讓她通行。
那女一陣風般的行走一會,翩然而進“天保客棧”。
噔噔噔聲響中,那魔鬼似的女子上到樓上,向西走去。
她來到一間客房門前,伸手敲門,但不叫門。
呀聲門響,一個少女開了房門,見了來者,趕忙讓道,但卻不言語。
那女一進房里,正欲開腔,坐在椅上的黑衣蒙面女子問道:“阿敏,他們結婚屬實么?”
阿敏抱拳一揖,道:“屬實,主人。”
黑衣蒙面女子一聽這話,身子微顫,但不說話。
坐在她對面的黑衣蒙面女子道:“阿秀,你去參加么?”
砰的一聲,阿秀拍桌站起,疾言厲色道:“當然參加!”
那黑衣蒙面女子怒道:“不能參加!”
阿秀拍桌怨憤道:“都是你這吃人不吐骨頭的老巫婆害的!”
那黑衣蒙面女子嘿嘿狡獪一笑,道:“我害了你,你又把我怎么樣呢?嗯?”說著站了起來,雙拳緊握,卻發出格格聲響,作勢欲打。
阿秀故作被她的氣勢給嚇住了,怒視著她,不言不語。
那黑衣蒙面女子見她不頂撞她,松了拳頭,坐在椅上,道:“遂你的意,你去參加,但是得有備而去,方能不翻船。”
阿秀怒聲說道:“當然有備而去!老巫婆,你發動人吧。”
那黑衣蒙面女子右手一揮,道:“你別猴急,別猴急!下午行動也不遲!來來來,咱們師徒品茶閑聊。”
…………
傍晚時分,晚霞似火,天空一片通紅。
爆竹聲響之后,舉行婚禮。
新郎新娘款步而行,朝堂屋步去。
就當這時,一陣陣雜沓的腳步聲忽然響起,一群衣色不一的人,手執手槍,像潮水般的涌進四合院里,砰砰兩聲,奔在前的復興社隊長楊揚、中統副站長舉槍朝天各開一槍,鳴槍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