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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宿醉

等一下。”他走過來關(guān)上薛凝開的窗戶。“你才剛醒,本來就頭疼吧,風一吹更難受。”他遞給薛凝一杯茶水。“給你,先給你喝一口。”看薛凝的遲疑更是皺眉的說:“快點,然后吃飯。”

他接過了杯子又一臉微笑的問薛凝:“知道你昨天說什么了嗎?”

被他這么一問,薛凝停止了前進的腳步,問他:“我說了什么?”一臉的茫然看著他,薛凝說了什么話薛凝怎么會記得呢?

“你說你就喜歡律塵,只喜歡他,這個在古代就叫做紅杏出墻,不講究哦。”他拿著飯碗,輕盈盈的放在薛凝的面前,笑容滿面卻一臉的邪惡氣息。

“什么紅杏,薛凝又不是你老婆。”薛凝用手指著他的臉,趕緊把那副欠打的表情給薛凝回去。“某人還不是花蝴蝶圍繞,妃嬪叢生,還來指責薛凝!”薛凝抱著自己的胳膊,哼哼的準備喝粥,看著賣相還不錯呢。真看不出來,一個如此驕傲的男生帥氣又會做飯?

“還記得薛凝們訂婚的項鏈嗎?你看,而且你昨天還說喜歡薛凝呢,這回就不承認了?”悸嶠瀚一副委屈的臉色看著薛凝。

接下來的時間,悸嶠瀚跟薛凝說了一些昨天發(fā)生的事情,所以,薛凝們訂婚了?至少有了訂婚的先兆。薛凝差異的盯著他,又幾口吃光了碗里的飯。

“吃完了去刷碗。”他放下了手里的碗,不客氣的說著。薛凝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果然這個驕傲的大公雞怎么可能寵愛自己呢?薛凝歪歪腦袋,哼,不就是訂婚嗎?結(jié)婚的都能離婚更何況我們啥都沒有發(fā)生。薛凝想著沖水刷碗。

“小凝,我和你媽媽都商量好了,最近幾天就在阿姨家里住,讓我先照顧你幾天,等到你媽媽回來了,你再回家。”徐阿姨捧著薛凝的臉,親昵的揉揉。

薛凝囧著臉,紅紅的愣在那里。

“阿姨沒有女兒,想把你當做女兒來寵著,而且你以后住在家里,和小瀚生活也容易習慣。”

薛凝實在無法拒絕只好跟著徐阿姨走在道上一直聽徐阿姨說她和自己的媽媽以前的故事。兩個人很小就認識,可是大學時才在同一個學校,而且還在同一個班級,那時候兩個人特別好所以決定在一起談戀愛,一起結(jié)婚,可是沒等到各自找到真命天子,大學畢業(yè)就分開了。

當兩個人再見面的時候已經(jīng)都有了寶寶,于是兩個人重新做了鄰居。薛凝和悸嶠瀚從小就認識了。

其實他還比薛凝大一歲,而且他還有一個妹妹。

剛剛進到悸嶠瀚的家里便看見一個女人在廚房里忙著,悸嶠瀚的爸爸看薛凝來了馬上從沙發(fā)上起來。

“柳姐,讓我家小瀚送你回去吧,天不早,今天辛苦你了。”

“太太不用了,我自己坐車回去。”最后也是這個柳姨自己走了。薛凝看著她的背影默默的傷感,她收縮的眉頭盡顯傷悲。

“徐阿姨,這個柳姐是誰?”薛凝疑問的眼神透過眼睛射出去。

“一個苦命的女人。她丈夫和兒子都在一次車禍里喪生了。現(xiàn)在她只有一個年邁的婆婆生活在一起。她慢慢年紀也大了,就被我叫來打掃衛(wèi)生和做飯了。聽說今天你來一定要留下來做晚飯。你可以和小瀚一樣叫她柳姨。”她說著帶薛凝上樓,“來,看看你的房間。”

就這樣,薛凝成了家里的一員。

哇~這真的是自己的房間嗎?在屋頂上是一盞吊燈,上面有許多玻璃樣式的小球不過看著都像鉆石一樣閃耀。

點亮之后是集合所有的光線,使整個屋子看起來是那么溫馨。真的有家的感覺。在床前是一個書桌,在書桌的正上方墻上是一幅壁畫,可惜!

薛凝看不懂。但是很文雅,書桌上還有一盞臺燈,看來是寫字專用的。床特別柔軟,非常舒服,這一夜,薛凝沒有睡著,不知是興奮還是無法入睡。

“薛小姐,你醒了嗎?”門外傳來敲門聲。

“是的,有什么事情嗎?進來吧。”薛凝把床上的被子整整齊齊的疊起來,走到門前,打開。

“請您出來吃飯吧。”

“恩,好的,謝謝你。”薛凝甜甜的笑了笑,走下樓梯。吃完了早餐去上學了,居然還有車接送自己,真是幸福。看著路邊閃過的樹木更是感覺自己換了身份一樣。

“小姐,晚上放學我來接您。”司機客客氣氣的說,薛凝因為不太適應所以表情有些硬化只能,機械的點點頭,不說話的默認。

“怎么了?”薛凝剛剛走進去就看到凌曉晗一臉驚訝的看著薛凝。薛凝看看自己的衣服,是校服不是睡衣,可是她為什么這個眼神呢?

“律塵回家了,據(jù)說是最后沖刺不來了。”

薛凝點點頭,木訥的哦了一聲。

“你們分手了?我聽馥郁說的貌似你跟他分手了?”喬月關(guān)切的坐在薛凝身邊,小心翼翼的問薛凝。

“恩,既然總要分開,長痛不如短痛。”薛凝裝作無所謂的抖抖肩膀,“分開了對他是好事兒。”

三個人靜靜的坐著,薛凝開始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后來就完全趴在桌子上,頭深深的沉沉的倒在胳膊上,沒有動靜。

“拜拜。”喬月家里有事兒,所以晚上一放學就離開了,剩下薛凝慢悠悠的收拾著,剛剛看到自己的眼睛紅腫腫的怎么回家呢?

“你們到底怎么了?不是互相很喜歡的嘛?”凌曉晗問薛凝。

“沒什么,曉晗晚上有人接我,我就先走了,最近不在家里住,有事兒給我打電話吧。”薛凝囑咐她幾句就讓出來,果然剛剛來到大門就看到早上的車子停靠那里。

薛凝看看周圍,不如走那條偏僻的道,可是剛剛準備轉(zhuǎn)身就被一個人拉住了胳膊。

“你這是在扮演兔子?”是悸嶠瀚。

薛凝看著他,突然覺得心里松了口氣,低著頭不應聲看來他來接薛凝了。

“難受?”他坐在旁邊卻新來一陣喧囂,女生們的叫嚷讓薛凝耳朵飽受煎熬。

“你有病吧,來干嘛,你看看她們都要吵死了。”腦袋完全不清楚的薛凝對著他很有怒火的發(fā)脾氣,眼睛瞪得老大,不依不饒的推門下車自己走在路上。

“上車。”

“不!”

“上車,我送你回家。”

“我可以自己走。”薛凝繼續(xù)蒙頭往前走。

“你干嘛?”他突然出現(xiàn)在薛凝眼前,怒目而視。

薛凝甩開他的手,不開心的沒有表情的看著他。

“讓我自己靜一會,我不想回你家。”薛凝呆了一會,冷冷清清的說,又用比較溫柔的眼神看著他,渴望他的同意。

“如果不是我媽,我一點都不想管你!”悸嶠瀚也是怒火中燒,不理睬的背著薛凝往車上走,不一會發(fā)動的車子消失在薛凝的視野里。

“都一樣!悸嶠瀚和律塵都讓人討厭!你們都讓我討厭!”薛凝跺腳急躁的看著遠方,羞憤的喊出來。

薛凝一個人在街上走走停停,看著迷糊的車燈閃爍點點,昏暗的路燈隱隱顯現(xiàn)。任性的人總會有壞事發(fā)生,所以才失去了喜歡的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薛凝走回了悸嶠瀚的家里,看著客廳的燈光輝煌,可是大門深鎖,沒有聲音,難道悸嶠瀚沒有回家嗎?

委屈的薛凝蹲坐在門口的臺階上,冷冷的風吹著,頭發(fā)隨著風飄灑著,肆意嬉戲。

“咔。”一聲巨響傳來,薛凝看到那輛熟悉的黑色的轎車停在道邊,悸嶠瀚打開車門都沒有關(guān)上就奔著薛凝跑過來,他還在生氣吧。真是小氣的男生。薛凝憨憨而笑卻被他一把抱在懷里。

“你真是…讓我擔心死了。”悸嶠瀚悶悶的聲音傳過來,嘶啞的嗓音。急躁的情緒一掃而光。

薛凝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淚順溜而下,真是好……幸福。

悸嶠瀚被薛凝氣的開車便走吧可是幾分鐘后再回來卻怎么也沒有看到,他沿著幾條街道找她可是連個影子都沒有找到。心急如焚的他只好不停的打開車窗不停的叫喊。

等到最后他開著回家想看看是不是回來了,就看到一個女生正孤獨的蜷縮在門口,他沒有多想只是跑過去抱住,希望這輩子也不會丟失。

因為無理取鬧的任性薛凝負責大少爺?shù)耐盹垼墒撬麑嵲谔藕蛄恕1緛碚f要吃面,剛剛做好又說吃飯,飯做好了要吃粥,最后把粥端過來品了一口,冷冷的哼了一聲,重新吃面。

薛凝握著拳頭心里咒罵,哼,愛吃不吃。

“粥很難吃,面都軟攤攤的,飯還可以。”悸嶠瀚吃了幾口,眼睛閉上了又吞了幾口。

“面軟因為放的時間太長了,粥難吃你還喝光了。”薛凝插著腰看著他發(fā)覺不可理喻。

“哼。”他扭頭把飯遞給薛凝,又從冰箱里拿出了胡蘿卜,還有肉,還有油菜。

“不吃胡蘿卜。”薛凝單腿翹起來指使他把東西放回去。他只是回頭,眼睛瞇縫著看看薛凝仿佛警不準挑食。

吃過了晚飯他直線走回臥室“我做菜,你收拾。”沒等薛凝回絕就讓他走了進去。

“壞人!”薛凝在門口大聲的叫喊著。

時間過得飛快,一天的學又結(jié)束了,韻伊大學的考試就在明天了,薛凝本以為凌曉晗也會去呢,可是她說不行,說自己不想去給別人做分母所以沒有報名。

“你明天不去給律塵加油嗎?”凌曉晗問薛凝的時候完全不相信的收拾著書包。

薛凝先是看看窗外,咬著下唇有些緊張。“嗯,也許不會去。”畢竟他現(xiàn)在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吧,打擾到他的心情,考試失敗了更是最不幸的事情。

回到悸嶠瀚的家里,叔叔阿姨還是沒有回來,他們的工作都會比較忙,所以回家的時間都很晚的。看到桌子上的飯菜都做好了,薛凝深深呼吸,真好呀,以前薛凝在家都是自己一個人的。剛剛想上去換衣服,就被剛剛從屋子里出來的悸嶠瀚攔住了。“你明天有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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