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 黑暗神話,我的居民都是神級
- 一頭揉揉熊
- 4073字
- 2022-12-09 07:28:00
菈蒂法現(xiàn)在的言行舉止在李歐看來和一個幼兒沒兩樣,還是說那是故意裝成那樣想搏取李歐信任而故意扮演出來的角色,但不可能扮演到現(xiàn)在而沒有出現(xiàn)破綻,一路上李歐相當確定菈蒂法的精神狀況還未成熟,心理與外觀成正比。
倒不如說外觀還比心理年齡還的大。
作為穿越者而從小生長至今的李歐,他小時候有時候會因為情緒不穩(wěn)定而做出傻事;但就是經(jīng)歷過這段過去的他才會更明白在現(xiàn)在這個地方是沒有東西可讓穿越者情緒不穩(wěn)定的,而且一路看著菈蒂法行為的李歐,真是感覺菈蒂法只是個普通的小孩吧。
現(xiàn)在看不到對方在前世而累積的知識,社會經(jīng)驗也一樣地看不見。
當然這不排除菈蒂法她是個演技派實力演員的可能性,不過她毫無理由對李歐做這種事。
這樣的話只有一個可能性,她前世時的臨終年齡也是一個小孩子。
譬如是小學生左右的小孩子。
如果真是如推理一般,那菈蒂法與李歐都是悲慘重生組的人員,而且菈蒂法的不幸程度還是李歐他無法比擬的不幸。。
原本是在日本現(xiàn)代社會過著豐衣足食的年幼孩子,突然被剝奪人權,成為奴隸被當寵物(畜生)一樣處理。
當然一個小孩子的靈魂知識無法讓她改變脫逃奴隸的出生,所以被迫接受成為奴隸的命運成為暗殺者而成長至今。
看她的樣子應該也清楚前世記憶與今世記憶的不同,想回到前世的生活環(huán)境想要自由,好想回到原來(夢)的世界——
她一邊這樣想一邊活著,但現(xiàn)實響應她的卻是超乎想象的痛苦和恐怖的折磨。
搞木死灰的活著。
想死但卻連這一點小小的自由都被人給剝奪了。
(從重生到現(xiàn)在?她是如何被虐待而成長至今的…)
李歐想到菈蒂法透露出的種種受虐情況就感覺到不舒服。
現(xiàn)在的她應該不到十歲。
不知如何運用幾時撿到的記憶只是七零八落的融合成一塊,這就是七歲重生至今的李歐他的重生心得。
如果菈蒂法前世臨終前的年齡真是在小學生上下的年紀,那她充其量學會那個世界十年左右的義務教育及部分生活經(jīng)驗而已。
兩個都是年幼的幼童靈魂二人合起,說到底還是個幼童,經(jīng)驗、技術、技巧可不是單純積累時間就會有所成長的。
李歐推理出菈蒂法是有著前世的靈魂,但她那靈魂卻與她的外貌相同是個小孩子的靈魂,所以李歐對她才會毫無感覺到不協(xié)調感的地方。
而現(xiàn)在最該重視的就是少女她那本身心理狀況十分不穩(wěn)定這件事。
「呼-呼-」菈蒂法一心一意吃完李歐制作的料理,而她不知什么紅著眼流著淚。
菈蒂法那個表情是喜極而泣的眼淚她看起來非常幸福的樣子。
舔光最后一口的菈蒂法,她開始戀戀不舍地看著變空的碟子。
「你還沒吃飽啊,來吃吧。」李歐接下菈蒂法的盤子做了再添一碗的舉動。
「謝,謝謝!」菈蒂法很高興的對李歐笑著說。
李歐低下頭來他的食欲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吃完一盤就飽了,而后與菈蒂法收拾殘局。
幕間菈蒂法的追憶
在巴士中失去意識,而恢復清醒意識的我——遠藤涼音在一個由石頭建造的昏暗房間中。
身體在石板上躺著。
涼颼颼的冰涼空氣括了全身使我發(fā)抖,在這種刺激下我迅速清醒著。
室內的溫度與使用冷氣差不多,使我感覺手腳冰冷。
穿著的衣物是件簡陋又破爛的單薄長袍。
身上之包著一條薄毯預寒,然后脖子上有著奇妙且沉重的東西,是金屬項圈和一小段鎖鏈。
(這是什么嗎?)感覺到不明的寒氣的我將毛毯再抱緊著我的身體。
感覺好泠,小小的身體顫抖著,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環(huán)顧室內。
(這是哪里?這里是哪?)
煞風景的房間,沒有一個窗戶、家具。
這樣的房間我沒印象,才對。但是,為什么。哪里有印象——難以形容的既視感。
突然喀嚓一聲房間的門打開了,聲音回響于室內。
但我的身體在顫抖著。
用提心吊膽的目光看向堅固的金屬門,那里有一個少年站著。
他一臉不高興的表情。
「嘿!」我看著他不由得尖叫了。
因為,我是——不,我是里面的另一人。
我知道眼前這個少年的事。名字是舒提雅德。
不知道有沒有血緣關系,但要我對他稱呼為「哥哥」,把我當作寵物的少年。
「嗎?什么啊?什么啊,什么啊?」看到我的反應,舒提雅德很高興的樣子。
是那種看到玩具有新變化的小孩神情,他向我跑了過來。
「嘿,別這樣,不來!」
我脫口而出的不是日語,是種未知但我本能運用的語言。
那是日本小學生的我不可能會的語言。
但是詞不達意,發(fā)音也是不清晰。
「喂,怎么了呢?今天出奇的精神嗎?」
「吶,不打,請!」
看到舒提雅德滿面笑容的樣子,我便反射性的抱頭蹲,采取防御姿勢。
本能告欣我這個人不得違背。
「什么啊,平時幾乎不說話,今天卻有這樣的反應,那樣的話我就用不同的方式來一直疼愛你吧。」
舒提雅德抿嘴一笑狠狠扯了我脖子上的鎖鏈。
我失去平衡跌落在地上。
「喂,菈蒂法。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臉。」
舒提雅德叫我菈蒂法后他不斷用鎖鏈拉扯著。
于是我的臉靠近便靠在舒提雅德的面前。
他興奮著惡心地呼吸著,我感覺到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嘿,啊,討厭……」
我流淚,搖頭。
舒提雅德一副不滿的表情。
「喂,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是你什么人?」
「是哥、哥、兄長大人。」
「是呢。那么,現(xiàn)在的語言是什么?」
「對不起,對不起,請!請原諒!」
「今天真的很愛說話,以前總是不命令就不說話,今天是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
我想問,我是菈蒂法。但是為什么卻想答遠藤涼音起來了。
「……哼。算了」
窺視我的反應舒提雅德馬上就失去了興趣。
我松了一口氣。
但沒想到又被推入絕望的深淵。
「喔變臉啰,我改變主意了,今天一起玩喲。」
他的話里含有的惡意,我聽到不由得絕望了。
今天舒提雅德地他一直攻擊我嘲笑我。
我越對他表現(xiàn)反感,這家伙就越興奮。
討厭!討厭!另一我——菈蒂法早就知道的事情。
今天菈蒂法的我又再一次知道了,菈蒂法完全放棄陷入個人的自我了斷。
但是,遠藤涼音的我不是。
對,遠藤涼音的我,今天變成這家伙的奴隸,對人生產(chǎn)生以前曾未有的抵抗感與厭惡感。
然后,這一天開始的每天,都是噩夢般的日子。
第三章接觸
從艾瑪士德出發(fā)已經(jīng)過去了兩天,李歐和菈蒂法終于穿越了卡魯亞克王國東部的國境而來到了未開化地方的邊境地,這時旅行上難關才真正要開始。
未開化地方和夏優(yōu)朵菈露地方隔了一座山脈當做天然的邊界,它海拔兩千米至五千米級,是褶皺斷塊山組合成的山脈,因為當?shù)氐匦螌嵲谑沁^于陡峭外加天氣寒冷,所以它就算里面有著廣闊的荒野和豐富的山產(chǎn),但夏優(yōu)朵菈露地方的人族都不會遷徙或居住在這里,這也是這條山脈被納入未開化地方的主要原因。
這樣偏僻的山脈中有兩個人影,李歐已經(jīng)超前了,他在等他后面那個小小的身影那是菈蒂法的身影。
「你累不累?」李歐在山腹中停下腳步他向在后面正在喘氣的菈蒂法問道。
「沒關系。」菈蒂法點了點頭,但喘氣聲已經(jīng)透露出少女是在逞強。
看另一方面的李歐,他的臉色就是明顯還有多余的體力。
「今天提早一點露營,就在這附近準備露營,現(xiàn)在先休息一下補充水分。」
李歐對她宣告著今天就先移動到這里的訊息。
于是菈蒂法露出怯怯地表情趕緊低下頭。
「對,對不起!」「……為什么要道歉呢?」
李歐談定問了菈蒂法。
「我是不是礙手礙腳。在拖累?」
菈蒂法低頭說著。
菈蒂法越說越小聲,因為音量的關系后面的內容是什么李歐他聽不到。
但看她発出的沉默氣氛,總覺得該體諒她。
「沒有慢下來,我們已經(jīng)到達了山脈地帶,一直突飛猛進下去趕路最后只會得意忘形遭滑鐵盧,我們必需在這里進行休息后作露營的準備。」
李歐一邊搔頭想說明的內容一邊用溫柔的聲音安撫著菈蒂法。
于是安撫了一段時間總算讓菈蒂法她釋懷。
知道菈蒂法她悲慘的過去以后,李歐就盡量溫柔對待她,也盡可能與她交流對話。
雖然這樣可能會引起她的不安定性,但他們已經(jīng)能夠成功會話不用像之前那樣比手畫腳,才知道彼此在講什么。
這樣發(fā)展會很慢嗎——李歐時常有這樣的疑問。
說到底他就是不擅長交際應酬的傻男人,怎樣對待他人、與人相處會比較好、認識誰會比較有利這些日常生活的鎖碎人際交流煩惱,他通常都不去思考來著,甚至會去避開它。
總之他就是個過于被動的遲鈍男人,只會冷淡處理人際關系的人。
(能順利就好了。……但這事要怎么努力呀…)
自己能做的事只有安撫這種小事但卻完成不了什么大事。
李歐悲觀的想著,便開始著手準備露營的作業(yè)。
???
然后,那天晚上發(fā)生了新的糾紛,那是在二人安眠入睡后不久的事情。
「擦擦呃,擦擦呃擦擦呃-不!」
在簡易制作帳篷內,兩個人是一起并肩睡的,而在這個狹窄的空間里,菈蒂法突然哭鬧起來了,李歐就立即睜開眼睛,然后看向身邊沉睡的菈蒂法,看到她緊閉著雙眼哭鬧著。
菈蒂法她在睡夢中哭鬧著,這是所謂的夜哭現(xiàn)象,半夜里的小孩子突然在睡夢時尖叫大哭。
當然不可能以現(xiàn)代醫(yī)學概論來解析異世界的獸人,但在菈蒂法這種年齡還會有夜哭現(xiàn)象的孩子實在是很少見。
為什么菈蒂法今天會夜哭李歐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昨天的她是沒出現(xiàn)這種行為。
「喂,怎么了?沒問題吧?是不是哪里痛?」
面對不斷哭泣的菈蒂法,李歐只好驚惶失措地安慰她。
『好討厭哦,這里是哪里。誰來救救我哦!』
菈蒂法一邊說著破碎的夢話一邊流著淚。
「你說日語啊……」
菈蒂法她說的夢話對李歐來說不應該是對天川春人來說是耳熟的國語,所以就算菈蒂法講的支離破碎他也能勉強聽懂,但也改變不了他不知所措的現(xiàn)況,看著菈蒂法的雙眼還是緊閉的狀態(tài),于是他推理現(xiàn)況。
「夢話……嗎?」
看來不是有意識的發(fā)言,李歐判斷菈蒂法現(xiàn)在只是在說夢話,而且夢境內容存在各式各樣令人火大的情況。
突然菈蒂法拋棄身上的毛毯緊抱著李歐他的長袍,而李歐現(xiàn)在還穿著他的長袍,其結果就是李歐他被菈蒂法給緊緊地抱住,現(xiàn)在兩個人的姿勢如相互擁抱一樣。
但菈蒂法還是沒有停止哭泣。
「怎么辦…」
要叫少女起床,還是這樣睡下去就行了。
被突如其來的現(xiàn)況搞得手足無措的李歐正當他困惑時菈蒂法又有動靜。
「起來了嗎?」
李歐小心翼翼看著酣睡的菈蒂法,于是她又道出日語來了
『媽媽、爸爸……大哥哥…』
菈蒂法她的語氣充滿著不安與對未來的無助。
李歐突然對自己原本的想法感到無地自容,他皺起眉頭來。
她還能夢到什么,她還有什么能夢的呢,只是夢想起前世那溫暖柔和的日常吧。
想過著平凡又被幸福圍繞著的快樂日子。
但那只是夢而且是不會維持下去很長的夢。
像是印證出李歐的推理一般,菈蒂法又哭泣了,菈蒂法流下淚水她將臉埋進李歐的胸口里。
無意識將李歐的胸口當避風港收縮著自己小小的身體,李歐看著她如同白瓷一樣的雪膚,真是讓人感覺到非常的夢幻,彷佛是觸摸就會損壞似的易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