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生菜很新鮮，林不止買了點肉，帶回去做生菜肉丸湯。

等到吃完飯后.，李旭福帶來了好消息。

“以前的居民樓，我沒找到房東的電話，不過我找到了以前住那的一戶人家的地址。”

林不止手指外面，挑眉，另一只手叉腰站著。

“走？”

李旭福從椅子上起來，往前傾身體，也舉起手往前畫圈地揮。

“走！”

因為只有帆帆有相關的記憶，所以讓朱朱牽著帆帆跟著他們出門。

李旭福開著車，大約一個小時的路，就到了那戶人家。

李旭福停好車，一邊走一邊介紹。

“那是個獨居的奶奶，她好像是最后一任住那里的住戶之一。后來拆遷了，她就搬回鄉下了?！?

林不止看見奶奶從屋子里出來，吶吶自語。

“這樣啊……”

老奶奶頭發花白，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她直直地站著。她看到林不止他們走過去，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過來。

“你們就是電話里說要問我事的小伙子們吧？”

李旭福點頭稱是。

天氣轉陰，烏云趕來，天空黑下不少，伴隨著雷聲。

林不止抬頭看天，問李旭福回不去怎么辦，李旭福也抬頭看著他，回答：“要不，車上將就一下？”

奶奶笑著擺擺手，說：“我這地方不大，但睡兩個小伙子還是夠的，如果回不去，就住下吧。”

林不止有些猶豫，剛見面就麻煩人家不太好，還是一位年邁的老太太。

李旭福就不扭捏，干脆利落地道謝，然后拉著林不止跟著奶奶進屋。

屋內的布置簡單，一臺屏幕不大的電視劇在播著電視劇，一張木方桌，一把木制的搖椅，還有兩個木凳。

顯然奶奶已經準備好了。

林不止的視線在木凳上停留了一會，奶奶捕捉到，不好意思地解釋家里不常來人，所以沒有合適的凳子。

林不止搖頭示意不在意，說：“有就很好了，謝謝奶奶?！?

奶奶被林不止叫得笑瞇了眼，拉著兩個人走到凳子上按著他們坐下。

她又轉身去廚房倒了兩杯水，木桌上放著奶奶喝水的杯子。

李旭福和林不止看著奶奶忙活，想去幫忙，又被奶奶勸下說好久沒有人看她了，忙活也好。

他們才作罷，兩人乖乖地捧著杯子等奶奶。

過了一會，奶奶端著一盆花生走出來，她將盆放在木桌的一旁，才坐到搖椅上。

三人邊嗑花生邊聊，李旭福拿出電腦，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奶奶。

奶奶笑著朝他仰一下下巴，李旭福才開始打開電腦。

“奶奶，我們想問您一些和您之前住的居民樓有關的事情?！?

奶奶仔細思索，然后恍然大悟，拍手。

“哦，那個拆遷的那個是吧？問吧問吧?！?

李旭福道謝后，開始詢問：“奶奶，我想問一下，你們那棟樓，有沒有什么怪事？”

接著李旭福補上一句。

“或者鄰居都知道的，不幸的事，比如誰因為什么精神失常？”

奶奶在琢磨著怪事，聽完李旭福補上的一句話，好似想起什么。

“有，我記得，有兩件，還是連在一起的?！?

林不止也跟著豎起耳朵，仔細聽。

“我是聽我的鄰居說的，我們同一棟有個蠻年輕的姑娘突然變得不正常，整天神神叨叨的?！?

李旭福接著問。

“那第二件呢？”

奶奶坐直了說：“還有就是鬧鬼，在快拆去那一年鬧的。”

她斷斷續續地說。

“那個姑娘挺可憐的，好像是流產了，而且是快生的時候，孩子都沒救回來?！?

“后來，差不多是那姑娘不正常開始，就陸陸續續有鄰居說看見東西會動什么的?！?

奶奶感嘆著那個姑娘以前也是個好孩子，見到她們這些老人，都笑著打招呼。

帆帆從林不止的身后竄到他耳邊，趴著小聲說。

“那個，那個有東西動，難道同一棟還有別的鬼嗎？”

林不止沒有回答，朱朱代替他回答。

“會有啦，但是現在我們也搞不明白，帆帆，林林搞明白了會說的。我們去玩吧！”

說完朱朱拉著帆帆跑到屋子的一角，兩個小孩蹲著琢磨那工具是干什么的。

林不止余光瞟見，笑出了聲。

他一抬頭，兩個人都看著他。

林不止干咳兩聲，說：“沒事，接著說吧。”

“后來呢？還有發生嗎？”

李旭福記錄完畢，停下手頭的動作問。

奶奶搖頭，說那之后不久因為要拆遷，住戶就都搬走了，那個姑娘去哪她也不知道。

李旭福拿出電話，打開通訊錄。

“奶奶，那您記得房東的電話嗎？我們想問他點事情。”

奶奶說有，轉身到柜子里翻找出一個盒子，打開拿出一張紙片，遞給李旭福。

奶奶又說：“但是這個都好多年前了，不知道他還用不用?！?

李旭福感激地朝奶奶道謝，說沒關系，有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