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州雪只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心情呢,也是極為的復雜。它一方面對不起自己的哥哥信州川。明明是自己的親生哥哥,自己卻救不了他。也許這是上天注定就決定了的,自己為能做的就是勸元老們放棄這個決定。
沒錯,現在也就只有這個方法了。
她俊美的臉龐上,露出了一股堅定人士才有的自信表情。從東方戰區的紐倫特省,到達京都起碼要十天的路程,而且距離也是十分的遙遠。但可能是強大力量的支撐,信州雪完成了一個普通人都無法完成的奇跡。
她只用了四天!
她自己知道現在找誰都不會有什么用處了。等待她的就只有閉門羹,這時,一個聲音幽幽的響起。“其實我早該告訴你了,但是礙于你母親的面子。現在事態發展到了這部田地,是時候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了。”
信州雪回頭望去,竟然撫養她的舅嬸。
她失聲力竭的吼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母親她究竟騙了我什么?是不是和我哥哥有關?”舅嬸緩緩道來,原來之前信州雪和信州川出生的時候,內定了家族的繼承人選,原本是信州川。
只不過后來信州母同信州虛談了幾句話,家主就便把家族的后繼人選變成了信州雪了。信州雪萬萬不敢相信,母親竟然騙了自己十幾多年。她在這個原本不屬于自己的位子里做了幾年。他只是后退了幾步。
不久,她便平定了心情。
母親的尿性,她是完全知道的。也許她并不該這么批論他,但是她也是看不下去。難不成就只是因為自己的某個技能比自己的哥哥好嗎?好像除了那個能力比自己的哥哥好一點外,自己好像什么都不會呀。沒錯,自己的一生都是哥哥所教所授。
現在真相已經大白,自己在這個不屬于她的位置上做了那么多年,信州雪開始愧疚起來。最后只是吐出了幾個字“這是真的嗎?這是我母親做的?”
這時,他的表情開始變得猙獰起來。
也不顧身旁侍衛的勸阻,沖進了自己母親的寢宮。也許是分,竟然讓她忘記了平時有的禮數。她大聲吼道“這是怎么回事?”她現在只是想要一個說法,還自己的哥哥一個清白。
最起碼如果不能為自己的哥哥的實力來證明的話,那么她將來會愧疚一輩子的。雖然她并不相信自己可能會有什么轉世,最起碼在這被子還是十分對不起自己,對這種所作所為。
面對憤怒的信州雪,信州母只是平靜的說道“沒錯,你哥哥的感情就是我剝奪的。哼,這大概就是天意吧!當年遴選嫁給候選人的時候,你哥哥和你以最優異的成績在眾多兄弟中脫穎而出。只是他在最后一關考核的時候不通過,這一關考核是十分重要的。”
“也就因此,我將你哥哥變成了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在他這一生中,他就只有一個任務——保護你的安全,只因為你是這個家族的候選人,我的女兒”
信州雪這下徹底哽咽了,她紅著眼說道“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對哥哥?我們不都是你所生的嗎?為何只對我特別照顧?”信州母狂笑起來,說道“誰告訴你信州川是我的兒子?”
這一項信州徹底傻眼了,自己與哥哥相依為命幾十多年。如今,卻被告知不是同一個母親所生的。見女兒如此想要了解知道事情的真相,信州母笑的說道“信州川并不是我所生的,還是我的一個情敵所生。那是一個很有氣節的女人,很漂亮,很美麗,當然也很有氣質。”
“只是,我有一樣她所沒有的東西,那就是——城府!”
這下,信州雪徹底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只是他的表情沒有以前那么鎮定,那么自信了。原本她是想以他自己妹妹的身份來幫來,還自己哥哥一個清白。沒想到,到最后自己才是干擾事情的第三者。換個道理來說,就是他自己破壞了哥哥的生活。
原本,她愧疚的心情再次變得雪上加霜。現在唯一能得到一點慰藉的,就是尋找到破解這種情況的方法。大概是由于愧疚心作祟,她的聲音變得顫抖起來“解決這個事情的方法是什么,我想要一個有感情的哥哥。復仇也好,和平相處也罷,這樣的哥哥才是十全十美的。”
信州母說道“現在說什么都晚了,唯一能使信州川回到以前的方法,就如天上星辰一樣渺小。不管怎么做,都不會改變自己的命運。那個方法十分的恐怖,以一靈換一靈,我怕你把握不住。”
“到底是什么方法?到底是什么?”
信州雪第一次朝他母親大吼起來,一半是分怒,另一半卻是同情。
信州母說道“我剛才都已經提醒你了呀,至于答案,還是你去找吧!你竟然那么關心你的哥哥,也不希望他永遠失去,對吧?時間好像已經不多了,對吧?幕后偷聽者”
信州學這才發現一個身影,飛快地從木帳篷那邊快速地躲了過去。待信州雪趕過去的時候,那身影早已經不見了。信州雪感覺不對,立刻對旁邊的人說道“備馬,返回前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