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輕輕的推了趙大鵬一下身子,趙大鵬并沒有走,反倒順手抓起小白右手,一用力把小白拉在懷中,左手摟住小白纖細的腰。
小白嬌喘著氣兒,頭發披散開來,掙脫幾下沒成功,夢囈般的說:趙哥,別這樣好不好?房東馬上要回來了。
趙大鵬那管這樣,低下頭便去親吻小白的唇,小白一扭臉,趙大鵬的嘴挪到小白耳朵,他稍一猶豫,就輕舔著小白那柔軟的耳朵。
小白故意夸張的尖叫道:趙哥,你干嗎?弄得人家皮膚癢癢的。
正在倆人拉拉扯扯的親熱時,院門外響起沉沉的腳步聲。
張洋回來了。
他一進院子,看見黑暗中有一團陰影扭在一起,知道不是什么好事?馬上沉下臉兒,大聲的咳嗽了幾下。
趙大鵬立即不情愿的松開小白。
小白紅著臉兒。慢慢的低下頭,平復一下慌亂的心跳,聲若蚊營道:張哥,你回來了。
張洋站在院子中央,在夜色中像一堵厚實的墻,他極度失望而又惱怒的說:小白妹妹,你趁我走了,就約男朋友來,就干這種好事,我跟曾說過,我絕不允許別人在我家里或院里鬼混,你把我的話當作耳旁風,瞧你是多么的投入呀,以致于我從院門外進來,你們都不知道,如果我不大聲咳嗽一下,你倆是不是還會繼續表演下去,從院內到房內,最后到床上。
趙大鵬一聽這話,氣得頭發都豎了起來,瞪大雙眼,握緊拳頭,大聲吼道:張洋,你再說這樣的話,我對你不客氣了,你可以污辱我,但你不能污辱小白妹妹。
說完揚起拳頭,作攻擊狀。
張洋迎著趙大鵬那挑釁的目光,一臉從容的說:年輕人,別忘了這是在我家,我的院內,不是在大街上,不是在公園內,你還想逞兇?你憑什么比我還要橫?那個給你這樣的膽量?你是沒吃過虧,還是在外面吃虧吃多了,把頭腦吃糊涂了,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我張洋在這條街,這條巷怕個誰?
小白忙上去推了一把趙大鵬,微仰起頭來,看著一臉盛怒的趙大鵬,像只斗雞,略帶慌亂不安的說:趙哥,你回去,張哥說的對,這是他家。
說到這兒,又回過頭沖著張洋笑道:張哥,今天事兒是我不對,以后決不會發生了。
張洋說:好吧,不看僧面看佛面,今兒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與他計較。又道:小白妹妹,如果下次再發生這樣事兒,別怪我抺臉不認人了。
小白慌忙說:張哥,放心吧,沒有如果,也沒有下次。
頓了一下,見趙大鵬還站在院內:你還愣在那兒干嗎?莫會還想惹張哥發火不成?快走吧。
趙大鵬這才有些不甘的轉過身,慢慢的走了出去。
趙大鵬走后,張洋口氣緩和許多,問:小白妹妹,你幫我澆了花草水嗎?
小白說:澆了,衣服也收了,放在客廳內的長沙發上,你自己去整理一下吧。
張洋滿意的點了一下,拿起手機。小白還以為打電話,沒想到他發了個紅包給她。
小白說:張哥,這是舉手之勞,如果你這樣,我下次就不幫忙了。
張洋看了小白一眼,聲音不大的說:收不收是你的事,發不發是我的事兒。
然后迅速轉過身,走了幾步,回過頭,兩眼灼灼的說:這小子太年輕了,脾氣有點暴,小白妹妹,他不適合你。
小白聽了這話,覺得有些搞笑,合適不合適與你有什么相干?心里這么想,臉上依舊掛著笑:張哥,謝謝你提醒。
又補充了一句:你老婆病怎么樣了。
張洋馬上頹然的垂下頭,無力的說:不行了。
小白輕聲安慰道:張哥,你也別太難過了,你己經盡力了,富貴在天,生死由命,怪只怪她命苦。
張洋卻答非所問道:小白妹妹,我今晚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份了?是不是有點不近人情了?是不是有點嚇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