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寧!”
李束看著眼前的白寧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他對芒果過敏,比較嚴(yán)重,所以公司絕對不會做任何芒果的食物。
恰巧今天換了新的廚子,可能并不知道這件事情,看見白寧買的又是較貴的芒果,絕得不用白不用,某道菜里就有了芒果。
而這一天,李束剛剛大戰(zhàn)一場,覺得自己需要大補(bǔ),直接點了食堂里全部的菜肴,然后每個吃了兩口。
恰巧,就吃到了芒果,但他自己偏偏不知道。
他就不信這么多巧合疊加在一起不是白寧的手筆,可是他卻沒有證據(jù)。
看著李束那副要把自己撕了的樣子,白寧也并不生氣。
“我在,我在,門在那里慢走不送,合作愉快。”
白寧笑瞇瞇的看著李束,那副欠揍的模樣氣得他七竅生煙,用力的摔了一下門,轉(zhuǎn)身離去。
打發(fā)走了李束,白寧往老板椅上一灘,拿出幾張白紙,開始畫著草稿。
她要讓她家狗男人穿上他設(shè)計的衣服,到時候別人問起,就說是他媳婦親手做的,到時候別人該多羨慕啊。
想著那副情景,白寧就覺得心情極好,筆下的動作也越發(fā)的快了。
連續(xù)畫了幾個小時,草稿改了很多張,終于畫出了令她滿意的一張。
“呼……”
白寧把筆放下,草稿紙對著自己欣賞了一番放到了自己的包里,剛伸了一個懶腰,電話鈴聲就響起了。
來電顯示:林瓊
白寧露出一抹嘲諷的笑,著什么急啊,時間不還早著呢嗎,我還給你們準(zhǔn)備一份大禮,先讓你們安靜的嘚瑟一會不好嗎?
接起電話,點開免提,對于白寧來說,她現(xiàn)在手有些酸,并不想拿起電話就打發(fā)林瓊。
在電話接通的一瞬間,林瓊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完全是命令的語氣。
“現(xiàn)在馬上要到晚上六點了你快給我回家。”
“家?林女士你別逗了好嗎,還有現(xiàn)在才四點,你老眼昏花到這種地步了?”
白寧盯著通話時長,一秒一秒的累計,眼底一片涼意。
她還配提家?是誰親手把家毀了?
“你現(xiàn)在里面給我往回趕,決不能讓張總他們等你。”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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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寧掛斷了電話,林瓊坐在沙發(fā)里神色古怪的看著白瑾國。
“這丫頭怎么今天這么聽話?”
事出反常必有妖。
盡管白瑾國也有些奇怪,不過她只要答應(yīng)這事就好辦了,有他在還能鬧翻天了不成?
“你管那么多干嘛,今天只要把她和張少安的事一定下來就萬事大吉了,到時候南區(qū)那塊地皮拿到手,她愛干嘛干嘛。”
聽著白瑾國這么說,林瓊立刻附和,邊說著邊去給他捏肩,惹得白瑾國大笑連連。
“老公你說的對,你真的太聰明。”
-
白寧看了一眼手表,晚上六點半,她才懶洋洋的從椅子上起來,開車到林瓊口中的“家”。
門口有人給開門,看見白寧回來只是滿臉的嫌棄,她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么多年連一個傭人都嫌棄她。
畢竟她不討白氏夫婦二人的喜。
還未進(jìn)門,就聽見一個陌生的男音,“你家女兒怎么還沒到?”
又是一句溫柔的女聲,聲音中有些歉意但更多的是討好。
“可能是路上堵車了吧,再等等,再等等。”
屋內(nèi)林瓊有些著急,心里把林瓊罵了個遍,死丫頭,我當(dāng)初真是中了邪了才會相信她會乖乖過來,今天她來也得來,不來我就找人把她綁來。
想著,手已經(jīng)摸到了手機(jī),下一秒開鎖就可以找人綁了白寧。
張少安早就窺探白寧的容貌,畢竟那么一個波大腰細(xì)的美女玩起來一定很爽。
“爸,你別這樣寧寧好歹也是女孩,今天這么大日子估計準(zhǔn)備的隆重了了一點。”
張懷遇瞪了一眼張少安,你知道什么!看見女人眼睛就恨不得黏在人家身上。
被自家父親瞪了一眼,張少安摸了摸鼻子,他又怎么惹到他了?
就在林瓊開鎖的一瞬間,嬌柔的女聲從門外傳來,“不好意思啊,張總,我提前兩個小時就出門了呢,但是路上堵車你不會介意吧?”
“沒事沒事,這畢竟都是不可抗因素。”
張懷遇一看到白寧,眼睛都直了,瞧瞧這小腰,一掰就能斷,這胸最少是C吧,看起來不像是有過男人,應(yīng)該還是個chu,等兒子享受完說不定自己還能感受一番。
張懷遇那副大腹便便的猥瑣樣子讓白寧一下子就知道了他的齷齪想法,不過也不戳破。
而白寧那番解釋,引得董倩心里一陣?yán)湫Α?
傻子才信白寧的鬼話,提前兩小時出門,怎么可能會這么晚到,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如果她真心想來就是長著翅膀也會飛過來的。
想著看白寧的眼神更加不友好,她怎么就生了一個這么不爭氣的賠錢貨。
但是為了那塊地皮,還是得忍,林瓊起身拉住白寧的手,把她拽到自己身邊,用手把她的碎發(fā)別在耳后,這樣親密的動作在外人看來溫馨,卻讓白靜笙倍感惡心。
“寧寧啊,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余輝集團(tuán)的老總張懷遇,這位是他的兒子張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