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笙立馬攔住了曲千說:“你好新同事!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曲千”曲千邊說邊向前沖。
蕭笙:“你好曲千!”說著便向曲千伸出了手,準備握個手。
曲千伸出了手,簡單的和蕭笙握了個手。
見曲千沒有罷休的意思,蕭笙說:“馬上就要下班了,估摸著里面也沒人了,要不,中午咱一起吃個飯。”
曲千疾走的腳步突然頓住:“啥。里面沒人了?”
蕭笙:“嗯嗯,早就下班了,看樣子你也下班了,走,陪我送一趟報表,然后一起去吃個飯。”
曲千先是一愣,后來就被蕭笙拉著去了財務室,陪他送完東西,又被拉去吃飯。一路上,蕭笙為了轉移曲千的注意力,嘴就一直沒停過,從工作說到大學,再說到家庭。反正就是沒完沒了。
曲千中途嫌煩,打斷過他兩次,但是沒成功。吃飯的時候,蕭笙就很慢。吃完飯,蕭笙又故意拉著曲千去逛街。
曲千打趣蕭笙:“沒見過名字都不知道,就拉著人吃飯逛街的。”
蕭笙:“你不是叫曲千嗎?”蕭笙手上挑選著晚上回去送給梁羽的發帶。
曲千:“嗯嗯,可是我不知道你叫啥啊!”
蕭笙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沒有告訴人家自己的名字,立馬回答:“我叫蕭笙。今早和你一起入職的,我在財務部。”
曲千:“會計師啊!”
蕭笙:“大概是吧!”
曲千、蕭笙二人分別時,曲千說道:“看你的樣子,打死也不會是壞心眼的人,我叫曲千,宣傳小組的組長,有事隨時找我!”撂下話就晃著手里的車鑰匙,轉身走了。
另一邊,太陽頂天,方向中午七拐八拐,進了一家小胡同的小飯館,店不大,生意卻很好,到了飯點,位置幾乎都被坐滿了。方向四處查看,確定沒有眼熟的人后,瞄準角落里黑暗處有一個關著的門。方向先是點了一碗牛肉面,加了一份肉,然后徑直走向那扇門。
方向輕輕開門,門內正對著有一張刷了黃漆的八方桌,桌子那邊是一張早年間樣式的木制的雙人床,床上坐著一個人,那人背對著光,看不太清樣貌,在吃著一碗哨子面。方向面對著那人坐下拿起一次性筷子在手里不斷地磨著筷子上的木刺,小聲問:“叫我來有啥事?”
對面的人說:“把趙泊的手機號告訴我,我要做一個復制卡監視趙泊。”
方向:“這樣不好吧,我們不都已經在她的辦公室和家里都安了監控了嗎?還裝復制卡是不是不太好。”
“沒什么不好的,早日掌握她的動向,萬一她真的去了那邊,說不定還能拉她回來。”對面的人說道。
方向:“她應該不會的。”
“希望她不會。她家剩余的監控器有線索了嗎?”對面的人問。
方向:“沒有。那邊的人反偵察能力很強,趙泊的辦公室也不知道為什么被封了,查不到任何線索,我準備找機會去她家里看看。”
“我知道你是一個重感情的人,可是你要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我雖然是你的上線,但你要知道我完全是因為我們技術崗位缺乏,才被臨時調來應急的,面對這件事情,你應該是比我要專業的,我希望你能擺正自己的位置,隨時秉持客觀公正的態度,不要被私人情感絆住了腳,敵人在暗處。你能明白嗎?”對面的人十分嚴肅的說道。
方向抬頭看著他,一言不發。明顯是處在將信將疑之中。
看他這樣,對面的人不能準確判斷他是否能夠領會自己的意思,繼續說:“我并不是說趙泊一定是我們的敵人,但是我實話告訴你,就我們目前最新掌握的證據來看,從馬氏的第一筆不明交易開始,就是最開始由韓世元的分公司承辦的那些,趙泊就已經擔任馬隆的秘書了,咱們的調查記錄也與趙泊的團建,參會等各種出行時間,路線相符,最重要的是,各種單子上的負責人簽字是她簽的,更要命的是,在這兩份相符記錄中,她是唯一一個每次都在的人,甚至有只有她一人出行的情況。你說她沒有牽扯其中,方向,這概率有多小?”那個神秘人的細致分析和接連追問讓方向手足無措。
神秘人繼續說:“現在能做的就是拉她,一是看看她究竟有沒有動那塊蛋糕,二是如果沒動,自然最好,想辦法讓她離開馬氏就行;但如果動了,只能想辦法看能不能讓她為我們所用,到時候也好為她爭取,可到底怎么樣,還是要看她自己。”說完就起身離開了面館。
方向坐在位置上,往嘴里塞了一個獨頭蒜,接著又猛往嘴里塞面。
下午兩點半,曲千被自己定的手機鬧鈴吵醒了,關掉鬧鈴,轉了個頭準備繼續睡,迷糊中突然起身,拿起手機撥出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