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眾所周知,外語系有一個人間不可得的溫和大美女,名叫喻墨幼幼。
姓喻墨,名幼幼,沒錯,這就是我,自從在哪里被救出來后我就改了姓。
往事不可追憶,不說也罷!
“喻墨學姐,這是我給你的表白信,我喜歡你,希望你能收下!”一個男孩,長的斯斯文文的,氣質溫和。
我怔愣了一下,晃了眼,真的好像那個人,可是只是像他,而不是他。那人早就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了。
我溫柔的笑了笑,沒有甩臉子冷了場:“學弟啊,晚霞會落在你身上,但我不是你的光!對不起。”
小學弟紅著臉收回自己的信:“沒……沒關系,我以后都不會再來打擾學姐的,這段時間叨擾了!”彎了個腰,表示歉意。
我也回禮。
這大概就是成年人最愉快的相處方式,能行就處,不能行就分開,也不互相糾纏。
我走在校園里,估算著時間,還有兩個月就要去社會實踐了,時間有點緊啊!算了,不想了,該回去喂貓了,不然墨水該生氣了。
我早就在十九歲的時候就考了駕照,可以自己開車,正好開著哥哥剛送的那輛車,回到了水墨蘭亭的B棟十七樓。
為什么要住在這里?大概是這座房子的對面曾經有一個對于我來說很重要的人住吧。住在這里,一望就可以看見對面,仿佛那個人還存在,還在我的生活里。
房間很干凈,纖塵不染,是十分有格調的布置。
“墨水,來吃貓糧了。”
一直通體雪白的貓聞聲而動,興致缺缺的邁著貓步走了過來。
我撫摸著它柔軟的絨毛,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墨水也想他了是不是?明天我們去金源公寓住一天,媽咪我有鑰匙哦!”
金源公寓,就是我在讀高三的時侯租的房間,不過現在嘛,我買下了一套房間,里面的東西也就沒有被搬走。
我回來的時候,恰好租期到了,但是房東聯系不到人,由于租客失蹤,所以用法律解除了合同。然后我就花錢將他買了下來。
房東也怕租客回來就罵他,正愁自己能不能把它租出去的時候我就花錢直接買了下來。
我將一切都保護的很好,與離開時一模一樣,都是我親自打掃的,再忙我都會一周去一次那個地方。
平常就用防塵布蓋著的,只有我到來的時候哪里才會被打開。“墨水,慢點吃,我這里還有。”
小貓咪埋頭苦干,沒什么胃口,但是依舊吃著飯。不免讓人有點心疼。
我在好久以前就學會了做飯炒菜,可是現在都沒有那個必要了,隨便吃點,味道都一樣。
沒錯,從那里回來的時候我就失去了味覺,什么味道都沒有了,酸甜苦辣咸,都不會有任何感覺。
我隨便做著飯,隨便倒著佐料,其實沒必要,本來也吃不出味道,但是這是我必須要有的儀式感,我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樣,我只是按照肢體記憶做的。
入口,無滋無味,我面不改色的吃著,還有一點享受。
“這一次比上次更好吃了,廚藝又進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