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巴實在太干了,有些口渴不得從夢里醒來,伸手想從床頭柜取水喝,頭怎么也抬起來,眼睛也睜不開,好像有個重物壓在腦袋上,頭疼的厲害暈的要死,動一下天旋地轉,現在只想把頭頂上的東西挪開,摸著手感還不錯毛茸茸的、軟軟的什么東西,伸手給推開了,耳邊立馬傳出喵喵的叫聲。
什么呀,小咪怎么跑她的房間,平時怎么換它都不讓靠近,竟然趁是她睡覺的時候偷跑進來,調皮的小東西,現在可沒心情管它,腦袋快要炸了,閉著眼睛爬起身子繼續摸索著水杯,又摸到毛茸茸的東西以為是小貓咪了,抓著它想把它拎下床,第一下沒拎動,這次死死的抓住,狠狠的拎起來。
“啊”的一聲褚澤風瞬間從夢中痛醒,四目以待,眼前驚現一位美女赤裸著上身爬在面前,嚇得他立刻又閉上眼睛,裝睡過去。煙知癡癡地瞪著大眼睛,嘴巴還保持著驚恐狀,盯著懷里的男人,明明是小貓咪怎么變成男人了,沉思數秒后她慌亂的從他身上挪開,抓起床單緊緊的把自己包裹住,對著屋頂大聲喊著“怎么回事,我怎么會在你的房間里?”由于聲音太大,耳朵嗡嗡的巨響,她覺得自己徹底要死掉了,事情怎么變成這個樣子。
拖著床單,撿起零落在一地的衣服,跌跌撞撞的逃回院子角落深處的小木屋,怎么會、怎么會這樣呢?殷西宸的消息一丁點沒打聽到,自己卻失身與他,殷西宸徹底不會再理她了。莫煙知倒在床上抱頭痛哭,壓抑許久的傷痛、悲傷徹底瓦解了,已哭得潰不成器。
褚澤風站在院子涼亭還能隱約聽見她斷斷續續的哭聲,幾次走到門前想敲門告訴她昨晚其實什么都沒發生,最終還是放棄了,就讓她誤會吧這樣才能讓她對殷西宸徹底死心,因為他和殷西宸都明白,他終究不會屬于她的。
第二天天剛亮,戰帛的黑色吉普車就停在院子外面,褚澤風帶著小貓咪匆匆就離開了,她聽見外面的有聲音,但不想起來,永遠都不想起來,就這樣睡下去,直到世界的盡頭。
褚澤風和小貓咪真的走了,剩下一個人的莫煙知在這里過著了無生趣的日子,她什么不想干、什么不想動,渾渾噩噩幾天混過去了。
民宿又開始營業了,她的生活很快也恢復以往的單調,每天接待住客、收拾房間、打掃院子,沒有了小貓咪的玩耍、戲鬧,五彩繽紛的小院子也顯得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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