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有點不舒服
- 穿書八零:肥妻致富忙
- 小糖超甜
- 2103字
- 2022-08-29 10:30:16
顏韻敲開萬芬的門,自然是為了田和地來的。
她穿書之前不是農民,因此之前沒想起這一茬兒。
剛才她在后山看到那片菜地,突然就想到了這個。
作為農民,田地才是立身之本。
有了田地,只要她不懶,即使掙不到錢她也不會被餓死。
“大中午的敲敲敲,敲魂啊,”
被顏韻嚇到的萬芬回過神來,狠狠的罵道。
“娘,之前我們分家的時候你好像忘了點什么事兒。”
顏韻才不管她樂不樂意,該自己的東西她得要回來。
“之前不都分妥了嗎,你還想要什么。”
萬芬一臉戒備的看著她。
“田,還有地。
我和淮山也要吃飯,你不分給我們田我們種什么。”
顏韻絲毫不畏懼的盯著她的眼睛,看的萬芬心里慌了一下。
“分田急什么的,這不是還沒秋收嗎。”
她心虛的轉了轉眼珠,卻被顏韻看了個正著。
“沒秋收怕什么的,分了田之后不是更方便嗎,你收你的,我收我的。”
顏韻打定了主意今天要把田地弄到手,否則她晚上睡覺都睡不安穩。
“你這是什么意思,秋收之后難道你還怕我少了你的糧食?”
萬芬皺著眉頭,頗有些不滿的看著她。
“倒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既然我們都分家了,著秋收也該分開收。
總不好我們當小輩的,還占你老人家的便宜,讓你幫我們娶割稻子吧”
顏韻不卑不亢,一直盯著她看。
萬芬眉頭跳了跳,心里窩了一股火。
她想等秋收之后再分田,為的就是自己不下田。
誰料這顏韻竟是個厲害的,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說她秋收的時候也要下田嗎?
“要現在分田也成,反正我老婆子年紀大了,秋收的時候也幫不上你們什么忙。
不過你既然知道我年紀大了,那也該照顧著我點。
我們家一共兩個兒子,大兒子淮民早年當兵出去了,但田地得給他留一份。”
顏韻點了點頭,該她的她爭取,不該她的她也不惦記。
“咱們家一共十畝田,我老婆子年紀大了吃不了多少,大段上的那塊一畝的田就歸我。”
大段上修了溝渠 ,灌溉一點都不用操心。
而且它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離家近。
從他家到田里也不過就是幾百米的距離,十分方便。
顏韻來之錢已經跟馬淮山打聽好了田地的狀況,萬芬年紀大了,要一塊近一點的田也情有可原。
“余下還有九畝,四畝在小段上,五畝是山田。
你們年紀輕,就種那五畝山田好了。”
山田最是偏遠,在一片山谷里頭。
那里面沒有河,甚至連一條小溪都沒有。
灌溉全靠一股不大的泉水,若是碰上干旱年,很有可能顆粒無收。
“不行,山田又偏又遠,田里的土也不肥,這樣分我不同意。”
顏韻慶幸自己提前跟馬淮山打聽好了田里的情況,要不這會兒就讓萬芬給忽悠了。
聽起來五畝山田是要比小段上的四畝田多, 可實際收成五畝的田可能還比不上四畝的。
“要分田的也是你,不同意的又是你,你想干啥。”
萬芬雙手抱在胸前,一臉不耐煩的看著她。
“我剛嫁過來,對家里的田地也不是很了解。
但在我們村里,分田不是這樣分的。”
顏韻深吸了一口氣,一本正經的開始瞎掰。
“你剛說余下還有九畝田,四畝小段的,五畝山田。
這分給我們五畝,對大哥來說好像不太公平。
這樣,我們是小的,我們吃點虧,把五畝田給大哥,四畝我們留著。”
萬芬:.....
“不行。”萬芬斬釘截鐵的拒絕道。
“為什么。”顏韻扯了扯嘴角,一臉玩味的看著她。
“你大哥不在家,山田路遠,我老婆子一個人種不出來。”
“那怎么辦呢,反正我是肯定不能要五畝田的。
這要是傳出去了,村里人不得說我趁著大哥不在占他便宜啊。”
萬芬:精是你精,猴兒都比不過你。
“那這樣把,兩邊的田平分。
小段上的四畝田我們占兩畝,山田的五畝我們也占兩畝。”
顏韻假意思索了片刻,提出了一個折中的法子。
萬芬一臉的不情愿,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之后就是分地和山,這次萬芬倒是沒出什么幺蛾子。
主要是地都離得遠,一家分一塊,用來種黃豆玉米什么的。
屋后的那塊對半劈開,栽一些常吃的蔬菜。
“對了娘,那后山的板栗樹什么的,是不是也要分啊。”
分完了地,顏韻還惦記那幾顆板栗樹。
糖炒栗子可是她的最愛,能不能實現板栗自由可就靠這幾棵樹了。
“板栗樹一共八棵,你和老大一家四棵。
他不在家,我也不愛吃那玩意兒,你要愿意吃,隨你怎么撿成了吧。”
萬芬白了她一眼,扭身回了屋里。
顏韻樂開了花,那板栗樹上掛滿了板栗球。
秋收之后要不了多久就會炸開,到時候她就能吃個夠了。
田地分妥當,又到了晚飯十分。
顏韻看著已經見了底的米桶開始發愁,田里的稻谷還不到收割的時候,家里這點糧食肯定是不夠她們吃到秋收的。
今天也就罷了,忙著分家和導水,明天得開始想法子掙點錢,到時候才不至于餓肚子。
夫妻兩草草得吃了晚飯,早早的就洗漱睡覺了。
倒不是顏韻困,而是他們剛分家,家里別說是蠟燭,就連煤油燈都點不起。
不趁著天還沒黑洗漱,待會兒就只能摸黑了。
別看白日里馬淮山看著挺傻,上了床他可一點都不傻。
一雙手在顏韻身上不安分的游來游去,昨天剛洞房的他怎么可能老實睡覺。
顏韻雖然不討厭他,但到底是剛穿越過來。
跟一個認識還不到一天的人做這種事,她可做不到。
“淮山,睡覺了。”
她使勁捏住馬淮山的手,不讓他再亂動。
“媳婦兒,你昨天不是這樣的。”
黑夜里,馬淮山仿佛褪去了白天老實聽話的面具,化身成一頭嗜血的野獸。
“我有點不舒服。”顏韻瞎編道。
她總不能跟馬淮山說自己已經不是昨天的顏韻了吧。
“哪里不舒服,我幫你揉一下。”
馬淮山努力的想要掙脫她的手,奈何顏韻也使了吃奶的力氣。
“你別亂動我就沒有哪里不舒服了。”
顏韻輕咬著嘴唇,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