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知道他是有錢人,但有錢又怎么了還不是個混蛋,他家里的錢,那都是貪了我們的血汗錢,我累死累活的給他工作一年了,都沒有發(fā)過工錢,我,我不過是想要回我的血汗錢,我有什么錯!”
男人越說越發(fā)覺得自己有理,掙扎的也就越厲害起來!
蕭瀟擰著眉頭,還要說什么。
而此時,安靈心也哼哼唧唧的似乎想說話。
不過,她顯然已經(jīng)又饑又累干澀的唇齒張合一瞬,居然一句話沒說完,自己扶不住墻,眼看要倒下去。
蕭瀟也就顧不上其他,趕緊回身過去穩(wěn)住安靈心,并有些為難的看了席巍一眼。
席巍對她點了點頭,意思讓她先報警和打救護車,然后席巍自己低頭看著那不停掙扎的男人,平靜開口:“既然席巍拖欠了你們工錢,那說明你們是正義的一方,你為什么還要做出綁架,持刀傷人這樣的事?直接找警察幫你們處理不是更好嗎!”
“呸,警察,他們都是一伙的,根本不會處理!”男人很是篤定。
“喲,你說這種話,我可要替警察叔叔傷心了,你都沒有試過,怎么就說他們不會處理,再說了,他們不處理你就過去傷害其他人?是誰教你這么干的!”蕭瀟鄙夷地不加掩飾,直接問了出來。
男人原本還想爭辯兩句,但似乎想到了什么冷哼一聲,“哼,你們以為我被你們控制了,就會說出點什么來?你們都是大騙子。”
男人哼哼唧唧的,顯然不把他們放在眼里,說完這話之后就閉嘴,咬牙,一味的掙扎。
蕭瀟見狀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報了警,順便叫來了救護車。
警察過來時,救護車也到了,席巍卻讓她先帶安靈心去醫(yī)院,看見危險解除,蕭瀟也沒有再猶豫,扶著安靈心上了救護車,去了附近的醫(yī)院。
好在安靈心只是關(guān)了一天,營養(yǎng)不良有些貧血虛弱,打了葡萄糖之后休息了一會兒,吃了頓飽飯,就又開始活蹦亂跳的了。
蕭瀟在病房坐了一會,看她沒事兒,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安靈心有力氣之后,也顧不上自己在打吊針,吃力的過去勾住蕭瀟的肩膀,開始了她的八卦事業(yè):“我說老鄉(xiāng)你真行啊,你這是和席總,勾搭成功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怎么回事啊?昨天讓你幫忙拍個照片,你就把自己拍到被人綁架去了。看你平時也機靈,怎么就會被關(guān)了一天呢?手機是干啥用的?非得等到?jīng)]電的時候再打電話給我嗎?”
蕭瀟絮絮叨叨,雖是嗔怪,卻也有擔(dān)憂。
見安靈心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蕭瀟又嘆息一聲,問:“你的力氣也不小,那男人掙扎起來雖然力大得很,但個子小,又瘦弱,平常沒那么容易控制得住你吧?”
“你……”蕭瀟一臉狐疑。
“你說什么呢,綁架我的肯定不是他。”安靈心終于抓住了重點,理直氣壯說道。
蕭瀟聽完這句話頓時一愣:“什么!不是他?”
安靈心見蕭瀟錯愕,又回憶一番,確定地點點頭:“百分百不是她,我記憶沒出現(xiàn)偏差的話,那個綁架我的人,應(yīng)該比我高一個頭,并且會點花把式,我沒能掙脫開他!”
說完,她瞄了蕭瀟一眼,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揪了揪蕭瀟的袖子,讓錯愕的女人回過神。
安靈心這才繼續(xù)說:“當(dāng)時你們在和小個子男人對峙的時候我就有這個疑惑,但是實在沒力氣,所以沒能說出來。”
蕭瀟聽見這話神色猛然冷了下去,如果不是那個小個子過來綁架的安靈心,他又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劫持席巍和自己?
而且那人口口聲聲說是要討工錢,應(yīng)該是背后有人指使,席巍被人當(dāng)?shù)蹲邮沽耍徊贿^誰會用這么一把刀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