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奇怪的舍友
- 成為殘疾大佬的掌中嬌
- 喜樂樂
- 2021字
- 2022-08-31 20:38:13
夏沫淺見她那樣也臉上掛起笑容靜靜的看著她。
“阿沫啊!這幾天你是去哪了呀,擔心死我們了。”
劉穎見她一笑心里更是沒底了,但是面上還是要繼續的,連忙拉起她的手,虛情假意道。
“我去哪,你不知道嗎?”
夏沫淺反將她一軍,露出甜美的笑容。憑她的直覺,這個劉穎就不是個好人,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她,夏沫淺的心就會有一種莫名的害怕的感覺。但那感覺很明顯不是來自她的身上。所以她們到底對夏沫做了些什么,夏沫現在去哪里了?
劉穎被她那么一反問,搞得愣在了門口一動不動。見她那石化的樣子,夏沫淺不屑的白了她一眼,然后把她推開,徑直往里走去。
屋里的人就更夸張了,一個個蜷縮在角落里,眼睛死死的盯著她,仿佛她剛才地獄回來一般。
“哈哈哈~”
不知為何,夏沫淺突然異常的想笑冷笑了幾聲,這一笑本來就怕的不行的人,現在像發瘋了一般往門口跑出去。一邊跑還一邊喊“不是我,不管我的事!”
呵呵呵,所以這些人到底對夏沫做了什么,為何要這樣的害怕。還有現在那個真正的夏沫去哪里了?
夏沫淺內心充滿了疑惑。她不知為何,在背夏沫的資料的時候,就感覺到莫名的親切,對她有一種好像那就是另一個她的感覺,她本來還沒有對夏沫有太多的擔心的,可是看這些人的反應,她真的開始擔心那個真正的夏沫了。
她看著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劉穎:“怎么?你不走嗎?”
夏沫淺冷冷地說道。
“不對,你不是她,她從來都不會跟我這樣說話。”
劉穎拼命的搖頭否認。真的夏沫的確對她唯唯諾諾從來不敢跟她這樣講話,可是現在和她講話的是夏沫淺不是那個夏沫!
“哦,那該怎樣講話?”
說著,夏沫淺上前狠狠掐著她的下巴,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她,聲音也陰森之極。
現在的她什么都不是了,不介意多背一條人命,只是她要知道夏沫怎么了,不能這樣白白便宜了她,死是這個世界最輕松的解決方式,她怎么可能這么便宜了她。
“啊,你放開我!”劉穎拼命的掙扎著。
“放心,我不會這么輕易要你狗命的”
夏沫淺輕笑著然后瀟灑的松開了手,拍了拍劉穎的肩膀,笑的異常的詭異。
劉穎被松開后,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
夏沫淺看著她那滑稽的樣子,笑的更大聲。
她們都走后,夏沫淺環環視了寢室四周。寢室里什么都有,煙頭,薯片殘渣,吃剩的沒有仍的泡面盒。
整個寢室哪里像一個女生宿舍,根本沒有下腳的地方。唯一能看的就是左邊靠門挨著垃圾堆的那一畝三分地,她踩著地上的臟衣服慢慢走了過來。
床上被單已經被洗的發白了,不是什么大牌但是很干凈,整齊的鋪在床上。被子也折的方方正正的。她在床邊坐了下來。床下放了一個柜子,她彎著身子把它拉了出來,一個小方盒,是那種裝餅干的盒子,她記得她小時候吃過一樣。
她輕輕打開,里面只有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果然和她長得一模一樣,就連眼神都相似。站在夏沫旁邊的應該就是她的母親,兩人眉眼間真的好像,看上去是那么的溫婉。兩母女不得不說都是美人坯子。
那現在的夏沫到底是去哪里了呢?有沒有怎么樣
她躺在夏沫窄窄的床上想著。
最后她還是決定給沈少峰打這個電話。
她撥通了沈少峰的電話,三聲鈴響后,電話里傳來了沈少峰溫柔的聲音
“喂?”
“是我。”
夏沫淺冷冷的回答
“我知道,我有沒有說過這個電話除非很必要,不然不能打?”
雖然他是笑著說的,可是話語里冷酷無比。
“我知道。”
夏沫淺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我想知道真正的夏沫現在人在哪里?”
“你問這個干嘛?”
沈少峰聲音慵懶無比,隔著電話仿佛都能看到他在高層沐浴著陽光喝著葡萄酒的樣子。
“我想知道。”
“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再說了這對我們的任務并沒有什么幫助,反而……”
沈少峰沒在把剩下去的講完,只是明顯嘆了一口氣。
“反而什么?”
夏沫淺繼續追問道。
“你就這么想知道?”
沈少峰晃動酒杯的手,一下停住了,此刻一個想法一下閃過他的腦海。
“是的,我想知道。”
夏沫淺無比的確信。
“可是你們只是萍水相逢,為什么要這么做。”
是啊,只是萍水相逢,甚至連面都沒有見過,為什么呢?夏沫淺也在心里問自己。
“不知道。”
她想了想的確找不到答案,但是她就是要知道。
“你知道的,我是生意人。”
果然,不能對他的良知抱有任何期待。
“我知道,說吧,要我做什么這次。”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對你還是有一點不放心。這樣吧,你和沈少霆拿到結婚證后再告訴你好了,這樣我也安心。”
“好。”
夏沫淺一口就答應了,不是因為她爽快,而是因為她現在沒有選擇。她的所有選擇現在都在被動的推著前進。在沈少峰那樣人的眼里,她們算什么呢,什么都不是。
她笑的格外的凄涼,但是在這個社會上生存誰又不是呢。又何必過去沉浸在自己的悲痛里,再痛明天也是要繼續的。世界從來不會因為少數人的傷痛而停止轉動,甚至大多數的人也不會。
本來來學校是想熟悉一下環境的,卻不曾想意外發現這樣的事,她現在一定要查清楚。
休息了一會后,她起來開始到掃著。但是,她的打掃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打掃,所有亂放在公共空間的東西,她都給掃了出去,包括把地上的衣服。她要在這里住下,要走的從來都不會是她。
果然在她剛收拾完不一會兒,剛如失魂落魄跑出去的人,現在都回來開始收拾東西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