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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您就是蕭先生?

“先生請您上座。”

秦傅揚手示意陳平坐上新換的主位。

丁泰穆然愣住,雖是秦家這些年威名下降不少,那大多也是因為沒了秦傅這個主心骨。

而如今眼前這個黑袍男子,其貌不揚,卻能得秦傅如此大禮,這人是誰?

陳平悠然得尋了旁位坐下,將秦傅的話當放屁一般。

秦傅無奈的笑了笑,這短短時間他卻早已習以為常,能耐大的人,自然脾氣也大,他只能如此寬慰自己。

不過這似乎也從側面說明,‘蕭先生’對秦家還是有好感的,至少并沒有喧賓奪主。

所有人都落座了,秦傅緩緩道:“丁老弟肆無忌憚的入我秦家,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剛剛還狂拽的丁泰此刻如霜打的茄子,唯唯諾諾道:“一時被我兒的事沖昏腦袋,還請秦老見諒。”

“哦,小侄兒出了什么事情?”秦傅毫不在意的問道。

“辱人者,人恒辱之。”

此話一出,丁泰臉上只有‘尷尬’兩個字。

然而秦綰音只覺得淤堵的怨氣一口氣吐了出去。

這些年她一個人撐著,丁家揚武揚威的處處鉗制,想說的不敢說,想做的事要一思二思三思。

而今敢如此大膽,一部分原因是爺爺醒來,更大的底氣就是因為這位‘蕭先生’。

她冷聲道:“陳平忍讓再三,某些人自取其辱,丁叔叔是想既不得理,也不饒人吧?”

丁泰陪笑道:“是是,我與陳小友早已解怨,今日誤闖秦家全是因為這尹玄真。”

似乎還沒收到陳平走出‘丁氏大酒店’的消息,入境丁泰卻稱他為小友?

秦綰音眉心微皺,看向一旁悠然自得的‘蕭先生’,暗道:難道這一切早已在‘蕭先生’的掌握之中?

頓時之間,這位‘蕭先生’的形象在她心中如一塊目不可及的石碑。

丁泰憤憤道:“這個尹玄真在我兒體內留下一道印記,若非那位陳小友的提醒,險些中了他的道”

啪!

秦傅沒有半點可憐,反而是怒拍桌面,厲喝道:“丁泰,我喚你一聲老弟,是不是覺得自己身份抬高了幾分?”

“就憑你背后的幾人,我今天就可以讓你有來無回,信否?”

那幾名打手一聽頓時眼放怒意,躍躍欲試,嫣然就是要與這個弱不禁風,面色慘敗的老頭過過手。

然而丁偉卻頸環是錯的道:“秦老息怒。”

“你在我秦家地界如此對待尹長老,傳出去豈不是說我秦家欺人?到時全真教怪罪下來,你是想在借江北勢力來殺我吧。”

秦傅一股腦將先前不敢與‘蕭先生’放肆的詞,盡數發泄在丁泰的身上。

丁泰臉色狂變,道:“秦老,我覺無那個意思,當年的事情是個誤會。”

江北那股勢力?

陳平眸子猛然凝固,這是說的誰?

陳家?

不可能,這些年陳佳除了旁族在外掙錢,主脈大多都是閉關修行。

丁家和秦家更是不可能,但江北臺面就這點勢力啊?

難不成暗處還有風云?

“今日這事就如此算了。”

秦傅起身一手負后,一手朝門外揮去,嫣然就是送客的架勢。

“秦老。”

丁偉顫顫巍巍的起身,抹了抹眼淚,問道:“不知,有沒有一位蕭先生來過秦家?”

秦傅面容一緊,聲調不由得拔高:“與你何干。”

“那位陳小友說‘蕭先生’會來治療秦老,此間天下也唯他能保我兒無恙。”

秦傅和秦綰音撇向‘蕭先生’,可后者卻是漠不關心的似如充耳不聞。

二人皆知丁泰的做事手段,他招攬人的方法無非就是投之以好。

若是讓丁家招攬了這位‘蕭先生’,對秦家來說近乎滅頂之災。

空氣之聲像是靜置了一般,突然一聲嗤笑打破了這冰冷的氣息。

陳平輕蔑一笑道:“想知道蕭先生的消息?”

丁泰眼中掠過一抹疑惑,遲疑的點了點頭。

“跪下磕頭。”

陳平的話語漸漸轉冷,道:“我或許能告訴你。”

見到這一幕,秦綰音卻早已沒有閑錢的提心吊膽,反倒嘴角噙著一絲笑。

可丁泰確實怒意已堆積到了鼎盛。

先前對秦傅的低聲下氣,是因為前者的修為并非自己能夠招惹,但是這個不知道哪里來的小犢子,竟也爬到他的頭上拉屎拉尿……

他目光陰寒的看著黑袍男子,僵硬的緩緩扭過頭,瞥了一眼自己帶來的手下。

那些手下自是明白丁泰的意思,不言分毫,便是朝著不開眼的黑袍男子走去。

秦傅冷聲厲問道:“丁泰,你要做什么?”

“秦老,我一而再的對你低聲下氣,但這不是你老臉不要的資本。”

丁泰突然變臉的冷聲道:“且不說京城樂意看見,就說江北的那個勢力,秦家敢于我丁家搏命嗎?”

陳平面帶笑意,真是不愧做生意的人,軟到底,硬成鋼。

秦傅那張臉瞬間拉了下來,目光陰寒道:“你且試試,今天但凡敢動這位,我必舉秦家之力與你不死不休。”

“哦,是嗎,那來啊!”丁泰似笑非笑,為了兒子得罪秦家算什么,今天就算將這地方翻出來,也要找到那位蕭先生。

敢擋著他前面的人,皆要死。

陳平聞言,不怒反笑:“你也配動我?”

丁泰冷哼一聲,他在江北這些年,還沒人敢如此挑釁他。

“看來我丁家安靜太久,已有人不知我的厲害。”

秦綰音臉帶戲虐,真是上山找佛,把佛當妖。

“丁泰,你最好思量清楚了,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擔的。”

丁泰輕蔑的哼了一聲,他既敢翻臉不懼秦家,那便有底氣。

他的身后可是有那股勢力支撐的。

雖說也只是抱大腿般的搖尾乞憐,但底氣就是底氣,他這只狗想咬人,那股勢力多少還是會幫襯的。

“不愧是父子倆,一個比一個蠢。”

“說實話,好久沒見到這么沒有眼力見的人了。”

“帶來的這幾個不過是練氣境吧?”

“好像都是,不過比主播強了一點,先前若非那個老頭被主播耗到脫力,就憑這幾個廢物,還不至于弄到那般下場。”

“三虎,恐怕也就全真教老頭和這個丁家最慘了吧?”

“這個秦家看似相勸,其實也在推波助瀾。”

直播間里看好戲的模樣。

那幾個打手已至面前,就在要動手之時,陳平忽道:“今天下午是你讓我徒兒認錯的吧?”

丁泰遲疑了一下,頓時大驚失色,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黑袍男子……

該死,他怎么會這么笨,憑什么就認為強者一定就是如尹玄真的老頭。

如果這位就是‘蕭先生’,那么剛剛自己……

丁泰已不敢想。

“真要動手?”陳平風輕云淡的笑道:“你們恐怕還不夠資格啊!”

“瞧見剛剛的尹玄真了嗎,若非脫力至此,就憑你們這些臭魚爛蝦也配將他打飛?”

“哈哈哈哈哈!”

陳平仰頭大笑,嗤聲丟下兩個字:

“也配。”

“您就是蕭先生?”丁泰怯弱的試問道。

秦傅冷聲道:“你那張臭嘴,也配說出蕭先生的名號?”

“蕭……我……”

丁泰面如考妣,渾身打顫,不知所措的說不出話來。

陳平起身背負雙手,神態無視一切盡是傲然,道:“丁總站著這么高,讓我有些看不清你的模樣!”

話里的意思,不說便已了然。

丁泰心驚如波濤,站在那像打了霜的茄子,面如死寂。

只見陳平動了一步,那些打手便下意識的讓開一條道。

這些人都是術士,大多都年輕氣盛,卻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聽得對方把尹玄真打廢,再加上他此刻如此強大的氣勢和逼格,不戰便已心生退意。

“跪下認錯。”

陳平面色沉下厲喝一聲,丁泰如臨大敵的身體猛然一顫,慌亂的跪下了身子:

“蕭……蕭先生……蕭大師,對對……對不起,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

“聽聞你讓我徒兒認錯,你好大的膽子啊!”

擲地有聲的話,丁泰顯然也是沒有想到,這位‘蕭先生’竟會如此鋒芒畢露,心頭暗暗的責怪自己。

早知如此,就不該剛剛得罪尹玄真,到底哪個老頭比眼前這個人好對付多了。

陳平環視一圈,冷聲道:“我徒兒叫陳平,平蕩眾生的‘平’,有我這個師傅在,誰敢欺他?”

這下在場的人都明白了,這位從未聽聞過的‘蕭先生’,此番出世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他的那個徒弟……

這個陳平到底有什么特俗的地方,竟然值得一個強者如此為他造勢。

秦傅低聲道:“恐怕明日陳平的名字,就要在江北崛起了。”

“秦家會在背后替他造勢。”秦綰音心領神會的說道。

秦傅點頭遲疑道:“不急慢慢來,好鋒需鍛好火,你找個空讓他來見見我。”

秦綰音小聲的應了‘是’。

陳平將手搭在丁泰的肩上,后者猛然一顫,只聽得冷冷的話語道:

“記住了,我師徒二人,你當敬之如敬神。”

“是……是,謹記‘蕭先生’的話。”

陳平緩緩道:“你兒子那點事還不值得我出手,明日等著我徒兒上門吧!”

“記住了,機會只有一次。”

話罷,陳平大步流星出門去,只留給人一個不敢直視的背影。

半刻后方才回過神的秦綰音,低聲道:

“爺爺,先前做錯了一些事,我出去一趟。”

秦厲自一旁遞來一張紙條,道:“小姐,這是先前蕭先生要的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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