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黑子這話,,那些圍觀的人真當馬翠梅是個偷人的賤種,紛紛對著馬翠梅指指點點,更有人當眾罵馬翠梅不要臉。
在村子里,誰要是偷人,那可是會受到全村的唾棄,馬翠梅當然是氣的不輕。
可她一個村婦,本就不善言語,此時被這么多人罵,氣的是渾身哆嗦。
李響見這些人當眾罵自己娘,心中也是氣的不輕,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黑子的臉上。
他這一巴掌下去,黑子臉是火辣辣的疼,心是氣呼呼的痛。
“嘿!你敢打你爺爺,老子跟你拼了。”
黑子在村里也是好勇斗狠慣了,此時被李響這么一打,心里哪能受得了,當即是掄著拳頭,氣呼呼的對著李響臉上就招呼。
可是他的拳頭還沒有揮出去,只見李響抬腳就是一腳,狠狠的踹在黑子的肚子上,后者吃痛一聲,倒飛出去。
“在我家,罵我娘,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李響氣呼呼罵了一句,大步流星的沖到黑子面前,呼呼又是幾拳下去。
這下村里人都懵了。
“他是李大剛兒子?”
“看著有點像,不是說淹死了嗎?”
“嘿!你還真相信李大剛的話,那是氣話。”
“喲喲,沒想到現在李響都長這么高了。”
村里人不斷的議論,而李響卻是越打越兇。
“你們以后誰要是敢罵我娘,我李響就是死也要把你們都打死!!”
李響是真的生氣。
他不敢想象老爹病倒的這些天,娘是不是也是這樣過來的。
此時,人群外一道身影火急火燎的撥開人群,大聲的嚷嚷道,“小兔崽子,你瘋啦,再打人就死啦!”
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李響的二叔李文卓。
沖到面前的李文卓,想要一把拉開李響,但是李響力氣太大,拽了半天都沒有動靜。
“小兔崽子,你想死啊!再不松手,可就真的要蹲牢了!你不為自己想想,也為你爸媽想想。”李文卓氣急敗壞的再次喊道。
是的,現在自己可不能這么魯莽。
李響收起拳頭,站起身來。
滿臉是血的黑子,見到李響收手,頓時氣呼呼的罵道,“李響你個龜兒子,你敢打老子,你等著!!”
李響見黑子還罵,火頓時又竄了起來,抬腳就準備朝著黑子身上踹。
李文卓瞧到這,連忙擋在前面,轉頭對著地上的黑子吼道,“要死啊!還不快滾!!”
黑子雖氣,但是自知打不過李響,氣呼呼的爬起來跑走了。
“散了,散了,都散了,有什么好看的!”李文卓再次喊道。
圍觀的村民見到沒有熱鬧可看,也都一個個準備離開。
正在這時,門口突然走出一人,村民看到這人,紛紛都停下了腳步。
“李……李大剛?”
“大剛站起來了?不是說快死了嗎?”
“是啊,上次村里的王大夫親自說的。”
走到門口的李大剛,大清早聽到這話,臉黑到了極點。
“死死死,死個屁,你們死,我爹都不會死。”李響氣憤的又叫罵一聲。
他們雖是同村的,可是李響對他們卻是沒有什么好感。
他們李家是唯一養豬的,也是村里最有錢的,所以這些村民瞧到他家看上大瓦房,心里都是極度的很,暗地里恨不得他們家都死完。
“嘿,你這小兔崽子,大清早犯沖啊!”
說著,李文卓朝著李響腦袋上就是一巴掌下去。
“你們都回去吧,回去吧。”
李文卓再次嚷嚷一聲,拽著李響向屋里走。
拴好大門,李文卓氣呼呼的對著李響屁股上就是一腳,“怎么的,出去兩天長本事了,那可都是你長輩!”
“狗屁長輩,他們什么心思我不知道。”李響撇撇嘴道。
往日每年,他們家殺豬的時候,不給村里每家每戶送點。
可他們倒好,不是嫌棄這豬肉少,就是嫌棄那豬肉不夠新鮮。
反正到最后,他們一家是沒有討到半點好。
為此,李響還跟李大剛吵過一次。
“嘿!你這孩子!”李文卓指著李響,無奈的嘆口氣。
李響本性不壞,但就是脾氣暴躁點。原想著這出去幾年改好了,現在看來,還是那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