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不認(rèn)識其他人，只和陳慍比較熟悉，等溫庭筠被傅易叫走后，她就過去跟陳慍聊天，隨意聊了兩句，她突然想起程顏，便八卦了下。

“你對程顏……”她話還沒說完，陳慍就打斷了她，他垂著眼眸，晃了晃手中杯的紅酒，平靜道：“就你看到的，過去了就別提了。”

“……”看這樣子，程顏這妮子傷人家傷得挺深的啊。

“你呢，怎么和溫庭筠搞在一起了？”陳慍雖說和溫庭筠多年朋友，但他一直不喜歡溫庭筠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