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曉晨眼眶含淚，重復(fù)一遍，“爸，其實您早知道我的身份，但卻一直不肯認我對嗎？！”

趙進英瞪著她，兩人越看越相似的眉眼讓他無法作答。

她悲涼一笑，“您不愿認我也就算了，為什么還要指使狗皇來挑撥離間，讓我和珠薇互相誤會、互相折磨？

為什么要指使虎妹毀我名譽、破壞我的愛情、甚至妄圖害我流產(chǎn)？而這個孩子還是您的親外孫！當然，您連親生女兒都可以欺騙傷害，外孫就更可有可無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