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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鬼月鬼宴

鬼月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在做,每個人都很忙,靜吟秋的本體今夜在主城參加了國王召開的權貴賓客晚宴,這宴會可說規模宏大又極致奢華。而當她長夜未眠正是應酬交際當下,遠在龍骨仙島的洛恒今日終做完所有工作,他打點好明日要去墓碑谷祭祀的準備事宜,然后就準備早點回去休息睡覺了,當然雪夜月也幫了他許多忙才讓他盡早的完成了工作。

深夜時,海邊仙島這極寒詭異的天氣影響下又下起了暴雨轉凍冷的雨夾雪。雪夜月來接洛恒從庫理堂回家,她問他說:“晚上回哪里去睡呀?是去我的浮空樓閣還是回去天玄派你地盤?”

洛恒說:“我們回天玄派吧,兩日沒見辯天機前輩了,要去看顧照應下他老人家,畢竟他一個人。”

雪夜月笑說:“他沒事兒的你放心,你看我們兩日沒回去,他也沒太在意,估計還在搗鼓他的發明,習慣性自得其樂的隱居起來這樣。”

“那你的意思是回到浮空樓閣去嗎?不過當下應該靜吟秋在,可能靜吟軒也在。我不想見到他們,總去感覺有點別扭。”

雪夜月點頭說:“我也不想見到他們,我只喜歡與你獨處。雖然我跟他們誤會化消了,但終究感覺不是一路人,性格不投,而且那處又冷風又大,還是感覺你的小窩更舒服自在,也不用多久,等開春我們山腰的原來庭院修建好,我們就可直接去住山腰巨松林里的院子,一定非常有不被打擾的愉悅自在氛圍感。”

洛恒笑說:“你也是一個喜歡隱居的很獨特的人,住在那黑黢黢的古松森林里你不怕的嗎?感覺晚上松柏隨風搖動聲會很詫異,會像鬼怪潛伏的低吼聲。”

雪夜月笑說:“鬼怪不可怕的,你看天空中這些綠邪靈瞧見我們才害怕呢,世間只有活人最可怕,他們有出不盡的貪婪鬼點子都使同類身上了,我要避開的就是這些人類,如果古松林的陰森氛圍能嚇退活人才好呢,要的就是這份清靜。”

雪夜月有一個防水大披風雨衣,她于是御劍帶著洛恒兩個人擠著一個大披風冒雨飛回天玄派。

路上洛恒緊緊抱著她的腰深怕自己滑落劍來,當感覺到她的后背從脖子間傳導出的火熱人之氣息溫暖自己時,他如此近的抱著她感覺很溫暖。這是一種鮮活的氣息,仿佛熟悉的如小時候母親背著自己所散發的安心氣息。

這是親昵的真誠溫馨,而當現在再次重新感受到這份信任溫馨氣息,他覺得活著真好。

回到天玄派后雪夜月就說:“頭發都濕噠噠的了,有點熱,昨日也沒有洗澡,我想洗澡。還有點肚子餓,到底是先吃夜宵呢還是先洗澡呢?是你先洗漱還是我先洗漱?你選吧,我都可。”

因剛剛心底升起回憶中很溫馨的那種感覺,洛恒現在很溫柔對她說話,神態也十分依戀,只真誠說:“你去準備換洗的衣服吧,我給你準備熱水,你先洗浴,然后我給你做夜宵吃!我先服侍你,快去吧,我用暖玉給你熱一大缸水,這種陰寒濕冷天氣洗個暖呼呼的澡再吃飽睡覺最舒服了。我們也都忙了兩日,是該好好休息。謝謝你這幾天幫我做了許多事,讓我服侍你作為回報吧,我親愛的師父。”

雪夜月故意表現出嫌棄神色瞅著他真摯的臉容說:“嘖,怎么突然的聲音夾起來了?這么熱情的嗎?這樣熱情我有點不好意思了。”

洛恒笑說:“你一直有幫我許多許多,所以我無時無刻都想回報你!快去準備衣服吧,對了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雪夜月感動笑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親愛的徒弟。不過感覺好像我也沒做什么很偉大的事,卻這樣總是被你夸我真有點受寵若驚,好吧,那我就回頭多給你點零用錢作為回報吧,我現在想沐浴好吃蝦仁雞蛋番茄面,要上面加蔥花和薄荷葉的那種你做的特別款式。”

“沒問題,快去準備衣服吧!”

于是洛恒卷起袖子又忙碌起來。而他各種發出聲響的勞動也讓辯天機察覺到了他們回來,辯天機從自己的做活密室出來,然后他對洛恒說:“你做夜宵也給我準備一份唄,我也要吃。你們昨日沒有回來,是在云鼎派很忙嗎?”

于是洛恒又把兩日發生簡單交代了下,當然隱藏去了雙子的秘密關系一事,辯天機對靜吟秋修出化形功法與靜吟軒回來毫不吃驚,但對何錢的變故事端十分震驚說:“什么?那個你曾經提過的小胖子竟然是隱藏的黑林法師?他前來吸收云鼎密室里的練功靈尸特意做局一年?”

洛恒認真點頭:“沒錯,他好像是什么圣主,管自己叫圣子巫晏織,您老有聽說過他名號嗎?”

辯天機說:“聽說都沒聽說過,應該是個就這幾年新起的霸主,所以在我的記憶中沒有任何以前的影像,應該是個新人,不過這不重要了,這天下年年都有各種冒出來的新玩意,來自黑林國倒是新奇,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隱居一堆與世隔絕的異邦野人,沒想到跟我們仙島還有交集,哈,真神奇。”

洛恒問辯天機:“那靜掌門年輕時候的各種桃花之事您以前知曉嗎?你知不知道他夫人還活著?”

辯天機淡定說:“知道呀,不就是殺花癡女給他媳婦煉丹唄,這個我早就知道了。”

洛恒震驚:“原來你早就知道呀!你怎么從來不提!”

辯天機淡定說:“你也從來沒有問過呀,再說這是別人的事,跟你又沒關系也不重要,我干嘛沒事要提以前的事。你們都是晚輩,不必對前輩的經歷那么感興趣想要挖掘,這樣很不禮貌,待他們想說自然會告知你們的。”

洛恒皺眉說:“可是你竟然知道這些事,難道你不感覺靜掌門亦正亦邪嗎?明明他這樣隨便殺人的人有點危險,你卻還叫我信任他,我總感覺三觀有點不和,會以為你比較正義,是看不慣他這樣的。”

辯天機淡定看洛恒說:“洛恒,你這樣就太絕對了,許多事并不是非黑即白的,等你上了年紀經歷的多,你就會明白的,你現在無非是覺得他以前有污點,所以不想信任了,還怪我沒有告知,又覺得我與你都不該認同他,這樣就違背自己道德了是嗎?你有點怪我還站他隊。

但我要說的是,他大方針的目的是正義的,那就得到了我的認可,我是這樣的底線。

對我來說他殺情人煉丹是他私事,更早之前有謀害自己后代這事也被他自己家里人懲罰與原諒了,最終結果扭正了,那我這個外人還糾結個什么?他們自己的私事關我什么事?我作為同修好友的立場我只關心公事是否符合我道義。這也是人跟人應該保持的距離以及自我位置定義的與環境關聯的正邪立場。

他后期公事所行都是正義一方做為,這正是我需要的宏觀大局觀下的道德水準,那他達到了就值得信任,至少這么多年,他對我們一群親友是絕對真誠的,所以才把自己那些污點都暴露在我們面前,倘若當初我覺得三觀不合,那早就分道揚鑣了,而隨著時間推移過了這么多年,我依舊覺得他作為知己朋友是可以讓我容忍他的那些曾經黑暗的,所以我接受他的存在,并且依舊信任。你不能以自己的三觀套用我來強迫我跟他斷交吧?他畢竟是我幾十年老友,我與他的關系和你與他的關系是不一樣的,你明白這種立場感受嗎?如果不理解就試著站我的角度想一想,我想你會慢慢理解的。”

洛恒認真消化著這番教導之語,然后點點頭:“聽你一席話,我本來有點憤怒,但現在想想就不太有抵觸他的立場了,好像有點明白了,還得容我消化下您這些有水準的話,感覺好像又學到了許多。”

辯天機溫和笑說:“你悟性極佳,我想很快你就會想通的。”

在浴室里泡溫泉暖玉水的雪夜月超好的耳朵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她大聲說:“前輩的意思概括起來就是--不要管別人!做好自己角色立場該做的正義之事,別管他人三觀,只要他人做的事是協助自己正義的,就可以接受!就是這個意思!”

辯天機聽了笑回話:“也可以這么理解。”

接著洛恒又與辯天機一邊做飯一邊聊了一會,辯天機朔:“那個黑林國老巫師真是潛伏的夠深呢,不過他還好沒傷害任何人,不然按照云鼎派那些神棍們突然發瘋的作風指不定把他碎尸萬段。怪不得昨天晚上你們那邊山頭好像震動了下,原來是這個原因。好了,不提這些,就說當下,明日是云鼎派祭拜墓碑谷里仙逝前輩的活動日洛恒你知道嗎?你在庫理堂有準備搞這件重要活動嗎?你有任務嗎?你做好了嗎?這個祭奠很重要,如果他們有拜托你可千萬不能搞砸。”

洛恒點頭說:“知道的,都安排好了,的確有我負責的一部分。”他把經過都說了一遍。

辯天機說:“你都布置好了我就放心了,這個算是鬼月里比較隆重的活動,其他門派也會近三日都舉行這樣的祭祀活動,云鼎派是明日,就到時好好干,不要出岔子。”

洛恒點頭,后來辯天機幫著一起做了面條,又雪夜月洗浴出來穿戴整潔后也幫忙布置做飯,她催洛恒說:“你也去泡澡吧,我收拾好了換了新的水,我并不需要人伺候,該做的事也得幫忙起來,因為我們是一家人一個團體呀就要互幫互助,好了你去洗浴吧,這里放我來弄。”

洛恒覺得她真的人太好了。

后來晚上他們三吃了宵夜后又收拾臟衣服與整理廳堂雜物,辯天機吃好就回去繼續閉關不管兩個少年,洛恒與雪夜月一起把衣服洗曬了,然后他們自己都做的井井有條的收拾干凈才去睡覺,這會窗外已是暗夜風暴雪模式。狂風暴雪承托得小屋里總是顯得格外溫馨溫暖,洛恒的房間里有個天窗大洞,雪夜月幫他把密封天窗的鐵板更壓緊,并且她還拿了廢舊衣服把天窗搞了個隔斷兩層來防風保暖。然后她又回到免免仙尊的屋子里拿了兩本她書架上擺設的游記手札書冊,只抱到洛恒屋子里來看,她想這樣陪著洛恒,當然很自然的也拿起洛恒床頭自己做的零食來吃。

而洛恒自己寫了一會日志又抬頭看到她吃著糖花生躺在自己床上翹腿看書時,他覺得她真的太可愛了,當下時光真的太溫馨了……

他想:這不就是如童話小說里溫馨的風雪小屋里溫馨的家情侶一起度光陰嗎?這里的世間如此魔幻,這鏡星恐怖未知又充滿黑暗暴力,然而當下,他真的覺得窩在這個小屋子里太幸福了。想來存在于這個世界,也沒有那么糟糕了……

在洛恒體驗溫馨風雪小屋簡單生活的當下,靜吟秋本體依舊十分精神在深夜里參與人多事鬧的不夜城池的體驗生活。

這亢奮精神力歸功于昨日她吸收了許多靈氣,根本幾日不睡都不會感覺累,眼睛一直炯炯有神,跟喝了十壺外邦進貢的咖啡茶似的精神。

說到咖啡茶這玩意它在水龍國是不太受歡迎的外邦舶來品,整個國度沒幾個人愛喝,不過依舊有這么個稀罕商品在王都這什么都有的商鋪出現后還是有稀少的顧客會購買,靜吟秋白日逛街遇到還買了一小罐回頭想送給洛恒,當時陪同的溟燈池還請他們喝了一杯,溟燈池也稀罕這玩意,但幽芳與她當時嘗第一口就吐了,倒是靈聽瀾全部喝完說:“味道不錯,以后做成丹藥吧!感覺提神醒腦!”

這夸贊還得到了溟燈池的愉悅欣賞:“不愧是煉丹的有品神仙!我等著明年你的這個丹藥問世。這玩意在泰國聽說是給戰馬吃的補品,戰馬吃后鐵血意志覺醒,會非常有精神,不過也有副作用,停吃后會有倦怠期反噬,不過偶爾吃點品嘗它奇妙的苦味挺好的。”

靈聽瀾說明年會來進貨,靜吟秋想:還真準備煉丹呢?牛!

與她一樣靈聽瀾,幽芳今日都是精神飽滿,他們下午在書庫拓印了一箱子的書,就這樣高強度的工作量依舊不累。到晚上溟燈池接他們去國度一年一度最隆重的宴會,于是當下她還在宴會中。

這次宴會地點是在國王水上宮殿正廳水晶宮主殿里舉行,殿堂如名所示,富麗堂皇的裝修點綴各類寶石營造出晶瑩剔透的奢華環境,又因宮殿建設在淺湖山池上,所以宮殿與水之互相映襯更是如夢似幻仿如天上神仙宮闕。

他們從書庫后方出去步行穿越一片淺水樓閣亭臺景觀區域就抵達了這次的宴會場所。

雕塑,噴泉,各種工藝品展示著皇家的豐富收藏。又派遣來上百魔樞院的美麗年輕女弟子作為一部分守衛,這些修者端著兵器防守巡查的儀態都如神仙非常考究嚴謹。這更讓人感覺如在天上仙宮被仙女們所守護,來賓們享受這份殊榮多有自豪得意之態。

他們抵達時已陸續有賓客前來,而伺候宴席的侍從中有一半以上不是王宮宮人,而是從城池的各大舞坊歌樓請來的身段妖嬈專業侍奉人的美女們,她們伺候人更專業,雖她們也都是普通女性身段但容貌極度驚艷美麗,但顯然溟燈池都不太當她們一回事。

溟燈池似乎在王城女性中很受歡迎名望很高,他的出現引得許多這些臨時宮女都放下了手上忙著的活兒,都來圍繞他獻殷勤,但溟燈池明顯看著靜吟秋與靈聽瀾時笑嘻嘻溫柔親切,看到魔樞院同僚師妹們也笑嘻嘻,可臉一對上那些貼過來的女人們,立馬就如嫌棄的看到垃圾一般扭頭不看,神態只毫不掩飾的展露高傲不近人情之態,這讓靜吟秋感覺他性格挺反差的。

那些美麗的宮女們對靜吟秋與靈聽瀾完全當空氣,倒是對年幼的幽芳也有好臉色看,給他們引入席位布置碗筷上茶上毛巾時喊著:

“好可愛的小孩子呀。”

“哎呀,是個年輕的小道仙呀~”類似這樣的話。

她們的目光只把幽芳給圍住,幽芳趕快逃到靜吟秋與靈聽瀾之間位置坐下,他避著這些濃妝艷抹的女人們小聲吐槽說:“都好臭,一身刺鼻的香水味道,再靠過來我要吐了!”聽他話靜吟秋趕快捂住他嘴巴說:“你這被聽到的話,就不怕她們給我們上菜時往我們餐盤里吐口水嗎?”

靈聽瀾笑著小聲說:“不會這樣夸張吧。”

坐在靜吟秋另外一邊的溟燈池冷哼說:“她們敢?立馬殺頭!”

坐下席來后溟燈池更詳細解釋為什么這里這么多外來侍女,他說:“我們內宮的人不太出來,國王性格古怪你們是知道的,他不喜歡許多人。所以留守他宮內的宮人也少,遇到這種大場合,我們只能租外面的人,這里主要都是大王子宮殿里的人與他外包的侍從在場內布置一切,而我們魔樞院提供內場守衛,外場是麒麟閣將士守衛。

大王子喜好各種聲樂場所,他結交了許多江湖人,所以他可以借來許多的侍從來參與這次的宴會。他在外樹立的形象是一個隨和豁達又豪爽大方的胖王爺形象,深受三教九流各道人的愛戴,所以帶來的這些侍女也都大多數不怕他,有時她們挺沒規矩的,真當自己是人物了,總是煩我,我要不是看在大王子的面子上,早呵斥這些垃圾了。

什么檔次,敢搭訕我,哼,以為我跟大王子嗜好一樣嗎?我呸,我可是潔身自好的術法修者。我討厭這些凡俗女人。”

這會靜吟秋繼續觀察環境,主宴會廳的正水晶宮中心設立水上噴泉舞池,又加以琉璃宮燈裝點,上三層表演臺如個扇子打開,最后層為奏樂師們的席位,而前兩排高低排列的舞臺就是給城里頂級歌舞團的表演者們今晚演出的舞臺了。

舞臺下方的席位設立大小賓客座位兩百多座,都以可坐下四人的條桌布置,又按照各派各門各名流劃分十多個區域,越是往前靠近舞臺的區域,便越是顯貴者席位了。

這里各大名望門派包攬左邊前兩區,而皇室權貴包攬右邊前四區,余下的往后排的酒席位置,就是留給各種什么城主之子,世家名媛,江湖俠客等等的了。不久該來的賓客幾乎全部落座,場地熱鬧起來,酒席宣布開始,穿著華麗的大王子在四個侍從費勁的提拉下終于站上主舞臺中心說了一段新年祝詞,然后他就舉杯宣布晚宴開始,歌舞表演隨著伴奏開始陸續登場,飯菜酒水也開始被美麗的侍女們成隊的送上……

這席間眾人可以隨意走動去跟自己想結交的人攀談敬酒都行,或嫌吵鬧者想去殿堂兩邊上回廊進山景瀑布別院走動也都被同意通行。總之是一個近千人的熱鬧聚會,場景之大人之熱鬧讓首次來的靜吟秋,靈聽瀾,幽芳都大開眼界。

溟燈池從開場就陪在靜吟秋等人身邊陪同入座,并且還向他們講解各路人的身份,然宴會剛過一個小時,他突然接到魔樞殿小官員送來的信件,于是他看了下信就皺眉就起身要離席,他小聲對兩個女仙說:“伙伴們不好意思,我得離開下,魔樞元有案子需要我處理,我讓我師姐來陪同你們吧。還有玄珩長老還沒有來呀,他真不準備參加了嗎?”

靜吟秋淡定說:“沒事兒,你們自己去忙吧,我們不需要陪同也行的。至于玄珩長老,我們別管他了。”

溟燈池笑說:“好吧,那我先離開了,午夜回頭見。”

溟燈池離開后不久,玄珩終于結束跟他朋友的見面趕來了宴會。所見已經開場,他很淡定說:“跟前幾年沒啥太大區別唄,不過是場地更大了點,各種新人臉更多了點罷了。還是一幫子人唱歌跳舞,吃吃喝喝。早知道我不來了,放在仙島這個時段我該上床睡覺養精神了,這幾日作息真的不太好。”

幽芳看了一會表演新鮮感過去后就感覺也不過如此。他吐槽說:“好多不認識的奇怪人物呀,我竟然還看到真的長動物耳朵的半獸外賓了。

說來奇怪,雖是國王邀請的宴會,但是國王依舊不出現,代理主持的還是胖胖的大王子,真是一個古怪的晚宴,難道就是請各種國度中的名流吃個飯大家都認識一下嗎?但都是不同領域的,沒必要認識吧?奇裝異服的外國人可是真的多,以前覺得在仙島就聽瀾前輩的少年白發算最古怪稀奇的了,但在這里一瞅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了,這里有更多稀奇的,什么黃色的綠色的粉色的頭發,還有頭發豎著的,長動物臉的,都像妖怪。這里好像個群魔亂舞的詭異動物世界,好多妖精怪物。”

靈聽瀾笑說:“這些奇裝異服者是外來富商,還有使者,有的異邦人的確長的很奇怪,要不是說人話,我也會以為是家畜成精了。的確這里環境挺光怪陸離的,放做在我們仙島那枯燥無味一本正經的地方,哪里見過這樣的熱鬧。不過偶爾看看就行,他們好吵呀。”

靜吟秋也點頭說:的確這里吵得我頭有點暈。”

幽芳說:“我觀察發現,這些外邦人外貌沒有完全進化為人類,說明外邦許多國度的進化速度還不如我們國度。我們國度好像五十多年前最后一位長尾巴的人就去世了對吧?從此全民進入完全人化階段。”

靈聽瀾點頭說:“對的,我們國度沒有原生的半獸外貌人類了,普通身段女性之前都是半獸,就是進化的非常快,現在都不顯現了。”

聽他們兩說話讓靜吟秋感嘆說:“你們兩知識真淵博,我都不太研究這方面的,你們怎么知道的這么多?”

靈聽瀾笑說:“因為我隱居有時很無聊,除卻煉丹修劍,就喜歡看各種關于自然的知識古書。”

幽芳說:“我可是一直對這些研究很感興趣的。”

靜吟秋說:“哦,也是,你們白鶴仙殿的修者許多研究古書很深入。”

這會給他們一桌送上菜品的是紀有米術師,她還是來陪伴了,眾人與她打招呼,紀有米笑說:“我今晚負責內場安保總督查一職,其實是不需要我給你們送菜的,但我想見你們,所以特地到你們一桌給你們送餐品,放心吃吧,給你們的菜我都驗過銀器了,無毒。我說你們都不看表演還在聊天是表演不好看嗎?”

玄珩淡然嘆氣說:“不是好看不好看的問題,是格調情操過雅,我們四個土鱉看不懂這樣的歌舞話劇,哈。”

紀有米又對玄珩尊敬的說:“那你們平時欣賞什么戲曲表演,一會也可點播的,只要是當下流行的民間故事戲劇或歌劇,都可看到表演。”

玄珩淡然說:“平日里這些孩子們可不欣賞什么戲劇表演觀賞其他人演繹的故事,你如果能弄只魔物過來給他們殺殺,可能他們就投入了。”

紀有米更笑的樂呵呵說:“這也不難,一會給安排上靈獸雜技表演不就是了嘛。”

玄珩一聽對方還真要去安排,趕快打斷說:“不不,我就隨便一說,你們按計劃表演就是,我們來也只是湊個熱鬧,主要還是參與一下長見識品稀罕美食就行。”

幽芳說:“對呀,小靈獸就如猴子表演,我見過,也沒啥意思。總之就這樣參與一下吧,你們這里的食物不錯,非常好吃!”

紀有米說:“你們仙島人倒是實誠,看來的確世俗的表演不能入你們眼,你們不會像曾經那雪夜月一樣,看一會等吃飽了就跑了吧?但至少請等到中場大王子送年度禮物再跑唄,幾年前雪夜月揣著個腦袋大的元寶離席的畫面我深有印象,她一拿到寶物就溜了,當時大王子臉都綠了,哈哈,她真奇葩,一點面子都不給大王子。這么大個場合只顧自己,真是特立獨行。”

靜吟秋淡然說:“我們愿意堅持留下來的動力也是等發獎品了。”

這會紀有米又詢問靜吟秋為何靜掌門沒有前來,在得到他還在閉關的回答后,紀有米淡定說:“真是高人類似國王,這些神棍都不喜歡人多的地方,所以幾乎從不出現重要宴會,但我們國王的指令還是會傳達下來的,大王子每年都會主持國宴晚會。”

靜吟秋說:“反正都是大王子舉辦的,直接說是大王子舉行的國宴不是更貼切嗎?根本跟國王沒啥關系嘛,全場最熱門的還是眾人巴結的圍繞在大王子身邊,他才是主角,不知道的還以為國王死了,他才是國王呢。”

紀有米笑說:“大王子就是代表國王的,可不敢越權亂說呀。

畢竟大王子在現場分發的獎金或禮物,都還是要國王同意才能從國庫里拿出送人的。雖然大王子是儲君,未來是這個國度的國王,但當下依舊是他爹說得算,流程還是得走的,不能子越父權,所以依舊是國王的宴會而不是大王子的宴會,當然等這個宴會結束后,大王子也會有自己的私人宴會開始承辦。他的私人宴會更火辣放得開,有更勁爆的表演,一般只邀請年輕的貴賓參與。”

她說的神秘兮兮,然后又說:“當然去大王子的私人宴會,也要一會他私下邀請才行,許多年輕人都喜歡參加他的午夜后場宴會,但是不被邀請就去不了。”

幽芳聽了皺眉說:“怎么感覺不是啥好場合?”

紀有米笑對小幽芳說:“你就算被邀請也去不了,你年紀太小了,不合適。當然你們三今日就算被大王子邀請也都不能去,因為午夜散場后你們還需要隨我去布置陣法繼續吸靈。”

靜吟秋挑眉似乎懂了什么了然說:“原來還有私人宴會?應該規模不大吧?”

紀有米說:“的確不大,鬼月會舉行幾次,每次好像只請幾十位人,絕對不會超過百人。”

靈聽瀾更為天真的問:“都不睡覺嗎?精神力這樣充足?我是從不熬夜的,在仙島上謹遵早睡早起修身養性之習慣,若不是在這里外派,放平日這時候我已經躺平睡覺了。”

紀有米笑贊嘆靈聽瀾說:“仙尊你的生活真養生。可我們這里畢竟是不夜城,年輕人喜歡熱鬧夜生活的,大多數是熬夜或者不睡的,當然這樣也的確不養生,容易折壽,但這樣許多人感覺活的很快活。”

玄珩聽了冷笑說:“是挺快樂,沒幾年就死了。對了,大王子的宴會我有參加過,紀有米仙師,請問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那是個什么活動?”

“什么活動呀?”幽芳好奇問。

玄珩卻對他神秘說:“小孩子不要問太多,這是成年人的狩獵活動。”

紀有米神秘一笑對玄珩心照不宣的說:“您也知是狩獵活動嗎?您似乎參加過?好巧,我也參加過,您應該是狩獵一方吧?我也只當獵人參與,不過當初殺太多獵物,現在不給我參加了。”

玄珩冰冷眼神打量紀有米更陰寒眼眸說:“那必須的,不是獵人誰參加,我也殺過許多獵物。”

靈聽瀾與靜吟秋都不聽明白他們對話,但是似乎靜吟秋想透了什么說:“三更半夜去打獵?鬼月又不出城,哪里能打獵?你們不會是在說暗語吧?獵誰?年輕男女?在大王子宮殿里?不會是荒淫無度的聚會吧,好像還挺符合這個大王子作風的……”

玄珩嘖了聲然后小聲套著靜音秋耳朵說了什么,靜吟秋神態冷下說:“好家伙,原來不是我想的那樣,是真打獵……這就恐怖了……”

“到底什么呀請告訴我!”幽芳十分好奇:“剛剛聽了一些漂亮的侍女對話說這當下宴會沒勁兒,她們更期待大王子的宴會邀請!說能跟許多漂亮的俠客貴賓們玩!我不是小孩子,我懂!是不是那種交際會?男女玩一起的?這種不好,沒個正經!”

玄珩又套著幽芳耳朵說:“不是,本質是殺人宴會,只有獵人會活下來,就是大王子的鬼月祭祀活動,殺年輕廢物吸靈給獵人增進功力,并且清理整個民間風氣,跟我們晚上要做的陣法一樣,只是更為隱蔽與恐怖,我們一會兒做的法陣是讓人慢死,而大王子的宴會就是直接玩死那些人們了。”

紀有米看到幽芳神態有嚇到,只制止玄珩繼續說,她曰:“前輩請勿透露太多,他是小孩子,不該過早知道水龍國恐怖的修行生存規則。”

玄珩卻笑說:“不小了,又是仙島奇才,未來總要面對的,這是修真弟子的使命,當下人讓他早點知道也無妨,這里兩位也該知道國度運作的殘酷法則,雖然今晚大王子應該不會邀請他們兩,但他們都是仙島最大的兩頂梁門派的未來支柱,該知道真實的世界是怎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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