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見事跡敗露,巫晏織怒目瞪向的并不是三個跳出的少年,而是跑到他們后方的田常樂。
巫晏織放下抱著的尸體,口中念咒掌心翻轉順發出一道光束直射向逃跑的田常樂后背心。
而這會更靠近田常樂的在他前方的靜吟軒瞬間反應,他展開劍身體如梭瞬移擋向那發來的光劍殺氣,只“當——”的一聲他的寶劍擋去射發向田常樂的靈刃之氣,這道被擋的氣刃瞬間折了方向打在一邊墻上擊出一道十厘米深的凹坑,墻壁沙土飛揚,被打處如蛛網裂開。
所見劍氣強悍,田常樂預測剛剛如果被打到自己身上必死無疑,若不是靜吟軒如閃電來幫擋,自己就如土墻一般裂開了,想到此處他腿腳發軟只驚懼的不能再前行,一手持著的火把掉地熄滅,人也摔倒地上。
靜吟軒冷哼甩劍,周身殺氣逐漸散開,他呵斥道:“殺個菜鳥算什么本事?你的對手是雪夜月!”
雪夜月疑惑說:“好家伙,怎么對手不是你?”
靜吟軒冷哼說:“此地空間狹小,我們三人殺起來必然要坍塌了!單挑吧,洛恒尚弱,我太強,就給你先練手了,你搞不定,我再出劍!”
巫晏織冷哼說:“就憑你?口氣倒不小,不過我并不想與你們斗殺,我只想殺這個叛徒,我最痛恨叛徒了!”
雪夜月手持寶劍靠近說:“這可由不得你選,你把尸體放下!我這幾日天天跟各位神棍切磋,讓我來看看成效如何,我好久沒有殺人了。”
巫晏織放下尸體,而后他抽出背著的鐵棍,他并未看雪夜月,卻又往靜吟軒方向更靠近一步,他凜冽神態目標還是鎖定田常樂。田常樂坐在地上只不敢動了。靜吟軒橫著劍擋著巫晏織的方向說:“你別靠近他!再靠近就換我跟你決斗了,你最好給我個合理的闖入我派密道又盜取尸體的理由,希望你的理由不是如那些江湖莽夫一般只是為了增加自己功力什么的無聊,不然你就成為這里的第四具尸體吧!”
巫晏織微仰頭冷笑說:“這里第四具尸體的只可能是田常樂!我必殺他!”
他說完就如電光竄沖,靜吟軒眉目一橫怒喊一聲:“你敢!”道完后也立馬阻攔出劍。
田常樂聞言驚恐大叫:“我不想跟你走!我不要去奇怪的未知地方!”
巫晏織眼皮跳了下說:“這就是你背叛我的理由?”他說著同時棍已砸向擋道的靜吟軒,靜吟軒瞬間沖刺迎接上劈劍而抵,兩人交手打起來。
而這會洛恒跑起來,他把拿著的四個月珍石都掏出來,只丟在空間的四個角,這下瞬間密室通透光明,然后他也在一方堵著五個密室門扉中的其中一個道口生怕巫晏織潛逃,他神態警備的仗劍固守著。
巫晏織與靜吟軒先打了兩個拼殺來回,然后他光速移動起來繞開又直沖田常樂面門,靜吟軒也瞬間發功彈腿跟著他移動,他披劍迎接上去,頓時又是一聲晃蕩,巫晏織斬下的鐵棍與靜吟軒劈出的寶劍再次在田常樂面門前交接。雪夜月這會光速移動到田常樂身后,提著他后衣領就往后拖離戰盤位置,同時巫晏織鐵棍斜抽下,只往靜吟軒腿腳偷襲而去,靜吟軒退開腿避讓,那鐵棍頭射發的一道咒念氣刃就從他側腿讓開的地方往剛剛田常樂躺著的地方打去,光氣如箭射發得田常樂剛剛坐著的地方炸出一個小坑,雪夜月拖著他還往后推,靜吟軒皺眉再次甩劍橫切就斷巫晏織脖子,巫晏織側目掃到寶劍藍光折射對脖迎來,他瞬間彎腰側身避開,然又抽棍再掃靜吟軒面門,靜吟軒翻身單手撐地躲避開來襲,而他身后雪夜月飛身而上以他空隙躲開的空間只閃耀寶劍沖面刺向巫晏織,巫晏織再旋身收擋棍子從下往上掃開雪夜月的寶劍,而緊接著剛剛翻身避開的靜吟軒彈出強有力的腿踢開他棍子就抽腳背向巫晏織面門罩去,洛恒只感覺他們這配合的真是極度完美,而巫晏織已感危險臨頭,極速間他再收擋棍子在胸口,硬生生接上靜吟軒那旋轉發出的一記充滿力量的掃蕩腿,接招后他整個人被彈得自己腳下只拉不住土地,整個人往后被彈摔出十米多遠又跌入陣盤中心位置。
他握著鐵棍的手被力量陣的發抖不止,掌心發紅,整個人神態微微呈現憤怒狀態,他皺眉怒說說:“說好一對一呢?小崽子搞偷襲!”
靜吟軒與雪夜月這會也再次擺出姿態來逼近,他們剛剛與對方接過一套招法也明顯感知到對方非常的力量渾厚,反應速度更是老練非凡,雖然不可小覷,但是只要能近身,還是能靠更年輕敏銳的反應來偷襲他。
所以靜吟軒說:“那你倒是別偷襲田常樂呀!都不講武德,說個屁!”
雪夜月說:“有點本事!深藏不露呀,竟然能避開我們連招!”
巫晏織瞬間又呵一聲,往后就沖向后背的隨機洞口而去,洛恒瞬間反應過來,他沖彈去迎接上對方。
同樣是展露這段時日訓練的成果,他以最大的護身靈氣并發防御靈氣盾牌,只周身結出一股圓形的螢綠色光球氣罡環繞周身,但是這股光氣之球硬是擋著巫晏織要走的方向,把他想出去的一個密道通口給堵住,整個人包括放大的氣障把巫晏織的沖刺給彈了回來。這逃跑的機會一瞬既失,巫晏織身后靜吟軒與雪夜月又如光球瞬間追上來近身追殺,兩人從后就雙劍攻擊巫晏織,巫晏織只有再轉身彈跳起來躲避,他頓時又是被兩人逼入中心打起來,他被彈入空中翻過一圈,卻沒有再落地,終念起咒法,他背著的布包散落,其中露出三面小鏡子來,鏡子浮空凝成一個完整的玻璃圈合在他的鐵棍上,然后他催動鐵棍,一手握緊,一手推以咒法手勢,竟眾人才發現這鐵棍是個法杖,這會正與上面的鏡子仗頭催動咒法發功呢。
巫晏織這會周身紫色靈氣又與地上那個青色女尸互相輝映,然是直接織起一個紫色光柱護住空中的他,光柱表面開始結成出無數的未知字符,閃光浮動越發的多起來。
洛恒,雪夜月,靜吟軒再次把他圍住,此間空間不過高度也就二十米,光柱起的咒法大有穿過天頂閃耀到山座上面的趨勢。
靜吟軒看他持續念咒說:“你的靈光咒法之氣必然會竄出這地洞,這里外部的仙尊們馬上就會感應到此處異動的!你束手就擒吧,你走不掉的!”
巫晏織卻冷笑起來,他周身越來越多的靈氣散發出來,整個人也神態兇悍起來,他狠狠的瞪著地上的三位少年說:“非要逼我展開真實實力揍你們嗎?如果我真發功,你們都要死!看在你們與我兒子差不多大份上,我真不想殺小孩!我不過是來取下本就是我族的東西,你們竟如此相逼,我不念你們盜尸已是網開一面,卻你們還倒反天罡了豈有此理!你們這些小孩真是不講道理!!我乃黑林族第一法師,殺你們真是臟污我名譽!”
雪夜月驚奇感嘆:“什么?你多大了?很老嗎?”
洛恒皺眉說:“你是小偷來偷東西怎么還有理了?”
雪夜月如何都覺得對方容顏看著就跟他們幾個差不多。竟然是中年人了嗎?
靜吟軒這會皺眉說:“少跟他廢話,修想恐嚇我們!我說了,如果沒有合理理由,擅闖我仙宗秘地,你該死!”
巫晏織皺眉說:“囂張跋扈,留不得!”他說完周身再散開更多的靈氣,只見紫色靈氣如形成他后背九個頭的光影紫蛇呈現出來,然后他竟直伸手把地上的青色女尸給吸入掌心,然后一下捏碎,整個青色尸體的下半截連同衣服全部落地,而上半截被捏爆破碎后揮灑出滿天散地的青色靈氣,但是這些煙氣接觸了巫晏織散發的紫色靈氣蛇影后全部被吸收,讓紫色的蛇影身軀越發像實體變得巨大的呈現出來,然后在他后背加強體積如千手觀音一樣的展開來,詫異鬼魅,又恐怖邪氣。
這會可不給他繼續實法,靜吟軒大叫一聲說:“一起上,別讓他吸收更多的靈氣,頂塌也不怕!上面沒建筑,拿下他!”
他說完就沖空而去,雪夜月洛恒隨即也仗劍就御劍跳起來,這會巫晏織單手豎著法仗念咒法,他另外一手揮舞如操作提線木偶的身后九頭紫氣魔蛇,半透明的蛇們在空中飛舞著沖向三個方位殺到的少年們,瞬間洛恒與張牙舞爪的飛蛇頭打起來,雖然是幻象紫色之靈氣凝成的蛇頭,但卻是攻擊時有實體的力量爆發感,強大詭異的靈氣推力對抗而來成排山倒海之勢,力巨大,穩如山,對抗而過的震力摩擦得得洛恒之劍拉出火花,電光石閃,手臂發抖,巨蛇壓頂,與仙者斗殺不止。
巫晏織咒法再起,他后背長出的九頭如成幻影實體,兇殘暴力,與三人寶劍爆發狂炸碰觸,三股力量與九股力量戰震中彈開一陣陣風浪吹得四周飛沙走石地動山搖。
靜吟軒一劍砍散一個蛇頭,而隨即斷蛇身上又長出蛇頭來,織被砍斷的蛇頭并未落到地面就又化為飛旋的鬼影又轉身來攻擊他,同時雪夜月也砍飛一個蛇頭,瞬間也如剛剛的變化光景,落下的透明紫色蛇頭又飛旋環繞他們攻擊而來。
洛恒這一看理解了不能把蛇頭砍下,得搗鼓碎試試,于是他避開一個蛇的沖擊刺咬,側身翻到蛇頭身后,在蛇眼擦過自己身軀同時,一劍刺入蛇頭后腦,再瞬間并發靈氣,自己手掌灌入蛇頭的靈氣把蛇頭炸裂開散了,洛恒同時被反彈力推的腳下御著的氣劍同樣炸散,他墜落下來瞬間又趕快念咒,只背著的玉磁劍得召喚從劍袋飛出又接住他抵擋住被彈飛的力量沖地受傷,而這會雪夜月與靜吟軒更多在空中環繞巫晏織如跳舞般把護著他的蛇頭都斬斷,于是更多的掉下蛇頭又如邪靈一樣圍繞整個場地飛速旋轉,如想把他們兩人包圍縮小圈子再撞飛,蛇頭們散發出更多的邪靈光芒來。
兩個人斬斷那些環繞空中巫晏織飛舞的蛇頭,終是尋到個所有蛇頭都被一瞬間斬斷沒來得及再長出的機會,靜吟軒窺得巫晏織身體再無護持屏障,他吼一聲說:“做了他!”
雪夜月得配合指令瞬間反應,她與靜吟軒雙人雙劍前后兩個方向都沖刺攻擊向巫晏織,而這會巫晏織再起咒法,他讓所有蛇頭瞬間爆炸開,他周身也一陣蕩漾的法術圈360度橫屏散開,身后紫色靈氣瞬發無數光點切飛開前后兩人攻擊,這靈氣如炸開的水球,四射鋒利的光氣要把靠近的人都射成篩子,而靜吟軒雪夜月瞬間都旋身起靈氣光球護住身。
到這會四個人已你來我往打了近一刻鐘,田常樂艱難跑到一邊來時的走廊口,他躲在轉角樓梯上往里看,此時巫晏織身體射出的光氣炸開一片掃射,光點也往田常樂方位覆蓋打擊來。
田常樂趕快身體往后仰只躲在轉角墻的掩體里,但是他一對腳露在外面,瞬間一只腳背被打中就如被箭刺穿,痛的他大叫一聲蹲地站不起來,巫晏織的靈氣從腳背的傷口沖入,如一股巨大的蒸汽燒入腳里的血脈讓之沸騰膨脹,田常樂痛得死去活來。
洛恒這會再起巨大的護身靈氣結成一道屏障抵御還在四射的靈氣光劍,而靜吟軒與雪夜月在空中都同樣以自身的靈氣起光球護住自己,兩人并不落地,在這股沖擊波中還以靈氣推力往中心的巫晏織靠近,劍前后都往他心臟未知推去。
巫晏織發絲飛揚,眼睛揮發紫色的光芒如邪靈降落,他空中怒道:“不知死活!非要相逼,那就死去吧!”而就在這會洛恒趁著他說話再起沖力,他握緊清魂劍,彈跳入空,念起自己的御劍咒法之力,只想以感知到的對方靈氣在說法時騰發削弱的當空,沖入其中空隙也給他側面來一劍。
而就在他要沖出去當口,突地他身后一個未有被打開的門扉轟然一聲被強大的力量撞開,整個空間的氣流再次改變方向,空中在僵持比拼沖擊靈力的三個人都瞬間一個岔氣都有退力共識,而那打開的門里瞬間竄出兩個人影來。
風守間先御劍竄出,隨后是靜吟秋緊隨而至。
風守間上前一把按照洛恒的肩膀不讓他再沖跳起來殺入陣法中,他把洛恒往后一扒拉,渾厚的內息靈氣推得洛恒往后坐地上。而洛恒再一回頭,震驚的發現靜吟秋悄無聲息的就站他身后,這就嚇人了!
雪夜月同時望到了靜吟秋,她只“媽呀!”的大叫一聲,這瞬間的岔氣讓她結成的護體光球被巫晏織推來的紫色靈氣給沖撞開,雪夜月直往地上撞去,而突然前來的靜吟秋神態只眼神一跳,她浮空化個光球瞬間就沖前穩當的接住雪夜月的落下身軀,帶著她腰轉了三圈化解沖擊力,人顯出身形來,化解那被沖擊的力量后穩妥的抱著她落在地上。
一落地雪夜月瞬間推開面無表情的靜吟秋,并叫說:“鬼呀!不對,是有實體的,你沒有離開門派嗎?你這個悄無聲息的鬼東西特喵想嚇死我呀!”
靜吟秋甩一下袖子嫌棄說:“才不是鬼,是鬼接不住你!”
靜吟軒這會所見有變便趕快收氣落地。
靜吟秋在靜吟軒落地后立馬上前,她與風守間一同迎上還在暴怒的巫晏織,卻是兩人沒有展開劍來,只是單手幻化出掌心靈氣形成護身靈氣圓球罡氣抵御住巫晏織還在射發的紫色殺靈氣刃,以兩人的抵御之屏障幫身后落地的雪夜月,靜吟軒,洛恒都抵擋住這波持續攻擊,這會整個地下地動山搖,滿地的灰塵躁動,頭頂天花板的石頭也開始墜落。
靜吟秋開口說話道:“前輩有話好說!尸體你可以帶走,別持續發功了,天頂要塌方了!”
“請您不要再動功法了,切勿拆我們的家!”風守間持續呼喊,眼神堅定說。
靜吟秋又說:“我以代理掌門虛無瑕的名義告知您!您可以吸收圣女靈氣后順利離開!我們不為難!請勿傷我們!前輩!”
這一說,巫晏織終是眼睛中的紫色光芒逐漸暗淡下來,他眼眸又顯能見人的瞳孔,他的黑色法杖也不再散發紫色的光點催動四散的靈刃。他收功法瞬間,風氣不再從他這中心向四周瘋狂席卷,紫色的光點也逐漸如落雨一般消散開來。
他衣袖不再飛散,緩緩落在地上后他踩著地上的余下個尸體。靜吟秋與風守間也都落地來。
靜吟秋拱手,風守間拿著掌門總令牌直伸著手給巫晏織看,并說:“掌門令在此,您信我們了吧?”
巫晏織神色凝重,終在見到令牌后展露了點放松。
這一看洛恒等人都疑惑了,特別是洛恒,他知持有掌門令等于掌握總發號施令的權利,應該這令牌在虛無瑕手里猜對,怎么會在風守間手里?并且為什么他會與早該離開的靜吟秋會突然出現在密道里,這一切都非常疑惑。
靜吟軒看到靜吟秋倒是冷笑一聲,宛如早知道她會出現而不意外,他神態鄙夷說:“嚯~終是影子練出實體了呀?恭喜你成為了怪物!”
靜吟秋瞅他一眼知不是好話,但也沒計較,依舊平靜點頭如嘲諷的望著他輕松回擊說:“謝謝贊美,我親愛的哥哥。”這說著如觀察靜吟軒的反應,眼中帶著一絲玩味的譏笑。
“你!還真當祝福呀?”靜吟軒臉色壓著憤怒,只咬牙不語。但靜吟秋看他動怒倒是更邪笑了,洛恒覺得她這樣有點嚇人,似曾經故人又如換了人格,原來的她神態端正溫和,但是當下所顯氣質完全帶著一股邪魅狡猾,眼神完全變了。
這會換同樣看出兩人對話隱含深意的雪夜月驚恐喊起來了:“小秋你笑什么呀?這有什么好笑的?你越來越嚇人了,你到底搞什么?你是鬼是人?”
靜吟秋又對著驚窘的雪夜月鄙夷說:“你別害怕,一會跟你解釋。”
落地的巫晏織調整了下氣息,神態依舊生氣說:“這才像點規矩,我好歹為你們門派做了半年多的事,也沒有殺死過任何一個你們的人!竟然敢上來就要殺我!我拿回自己親人的尸體有何錯之?還有你這鬼魅的影子!修此等邪功,也不怕人格分裂!果真邪門!”
靜吟秋對看穿的巫晏織神態帶過一絲欽佩,她冷笑拱手說:“只要你不炸了我們這山頭,一切好說。”
“那我可以離開嗎?”巫晏織冷哼問。
靜吟秋點頭說:“當然可以,需要我們還護送您離開嗎?”
“等等,這一切是怎么回事?”洛恒這會疑惑問。
靜吟秋轉頭看洛恒只不耐煩說:“還不明白嗎,虛掌門已發號施令,不希望你們這里逼迫高人動手打得這里塌方了,我們這個密室還是要保存下來的,因為這里也是我練功的地方,不能銷毀。
我父親曾經有個口諭,就是只要有高人有實力能潛伏我派取得想要的東西,我們都能協商放人,并不需要打殺結仇,高手來訪,我們都歡迎合作。這個口諭只有坐鎮當日掌門位者知曉并施行。而虛掌門剛剛午夜時候去閉關休息了,午夜到凌晨六點是今夜值班代理風守間師兄在掌門室掌令,當感應到這里有變數,我們當然當然得趕來處理防止事態惡化。”
雪夜月依舊瞪大本就很大的眼睛,她驚恐說:“小秋,真的是你嗎?你怎么如此淡定?你到底是人是鬼?”
靜吟軒這會解釋說:“她是化形,終于是暴露了!你可以理解為用靈氣凝成的第二個她!共享一個腦子!但是性格是反的,一般性化形會把自身隱藏陰性格給暴露出來,可以解釋為入魔。”
“那真人在哪里?去水龍國首都了嗎?”洛恒疑惑問。
靜吟軒點頭:“對!”
巫晏織皺眉說:“倒是讓我也有興趣了,天下能修出多體化形者不過寥寥數人,這是古老秘法邪功,你小小年紀就能練出,實在不容易。”
洛恒感嘆說:“怎么可能,也就是說是一個人分化出了兩個人嗎?一人一魔?這太不可思議了!”
靜吟秋笑著淡定說:“有什么不可思議的,我爹能修出,我也能。你放心,雖然現在是我的魔態,但我依舊心念端正初心不變,不會發狂起來把你們這些人都干掉的,我也依舊都記得你們。”
這一說,除風守間靜吟軒外,洛恒與雪夜月更驚嚇的退后一步了。田常樂這會痛得暈了過去。
巫晏織又抱起地上前面落下的半截尸體開始吸收上面的紫色光氣,然后說:“靜止水真過分,這樣隱藏我族人尸體!”
靜吟秋邪笑說:“前輩,反正地上另外兩具尸體放這里十多年也快靈氣散盡了,你需要就一并吸收了吧。留著也沒啥用,你把這里吸干凈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