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恒反應過來問:“為夫人,不能用女兒煉丹,但還是需要靈丹,于是開始用其他人煉丹對嗎?”
靜吟軒嘆氣點頭。
雪夜月神色沉重說:“我無法再直視掌門了……怪不得呀,我師尊好像對他情感復雜,說是最敬重的兄長吧但說過永遠不會原諒他,總似嫌棄對方,原來有過這樣一出事,怪不得我師尊誰也不在乎修到自我超然境界了,還總說人間全是渣,大概就是被掌門師兄這波操做搞出心理陰影了,估計沒想到他能這么干。”
靜吟軒繼續說:“我母親在停止吃靈丹不到半年的時間內就臥病將死,于是我父親在外游歷不停尋找其他救治她恢復的辦法,他發現了天地間的秘密,察覺想要身體極速恢復與長壽,就需要吸收更多的世間靈氣,這個世界只要是生物都充滿靈氣,凡人蘊含稀少,修真者與魔物蘊含最多,只要處在高人身邊,那彼此互相都可吸收對方散發的靈氣滋養自身,但是我母親需要更多的靈氣修補傷軀,光吸收四周親人們給予的自然散發靈氣已完全不夠。
父親本想通過殺魔物來獲得更多的靈氣,為掌握把死去魔物散發的靈氣做成丹藥的辦法,他又拜訪了許多仙師能人尋求幫助,在結識更多的能人異士中,他發現許多女高人都對他的容顏很有興趣,哪怕告知對方自己已有家室,并且是為愛妻出來尋靈藥的情況下,許多女人也都是倒貼無悔。于是他發現不用去殺魔物搞這么復雜了,直接采摘這些倒貼女仙們的靈氣制成丹藥就行,雖然無法把如山大的魔物拖到煉金術陣盤中煉化,但把一個傻子丟到陣盤中煉化還是挺容易的。”
洛恒驚恐嘀咕:“真恐怖……”
雪夜月說:“至于嗎?都修成高人了還是花癡嗎?”
靜吟軒點頭說:“是的,你們理智所以無法理解世間有些人的想法,為一張夢寐以求的絕世容顏,有的人就能失去理智。可能在某些專業是頂級的高手,但一見愛慕神顏,就完全像個禽獸了,這世間我原本以為是花癡男比較多,后來發現花癡女也不少,不然我爹也不能煉化那么多的花癡人類了。
總之父親拜訪了各種修仙術也好邪術也罷的高人后,只要遇到女高人,有一半的那些人都無條件的追隨他,讓人費解的死心塌地。”
洛恒想:本來這世界許多人就挺令人費解的……
雪夜月說:“道德淪喪,喪失尊嚴,我最鄙視這類人了。”
洛恒冷漠說:“感覺像鬼故事,雖說掌門的確面如偶象巨星級的水準,但也太夸張了吧,這里都有追星族嗎?還把命給搭上了……這個世界果真恐怖,再次刷新我認真……”
靜秋吟嘆氣:“你不懂,這天下凡人那么多,哪怕花癡只占其中十分之一,那也有成千上百的花癡了,本來這個世界就美人稀少,許多人渴望這樣的容顏,我爹姿容本就人中頂級,不老并近乎完美,幾乎到哪里都被人當神仙一樣膜拜,又加地位卓越功法頂天,錢權名他都占有,這樣的人自然會吸引無數的愛慕者。
我父親在外邂逅到的有本事女仙中好些人無有底線的投懷送抱,他并不拒絕,那些女人以為自己是撿到寶了,幻想著未來等我母親死了就可成為天下第一仙派的新掌門夫人,擁有最英俊與厲害的夫君,還能富貴出名,這是多么的讓人心動。殊不知根本活不久。會被他把靈氣都吸掉。
貪婪的人當沉醉在幻想中時總是會忽略許多本該發現的危險,原先的理智也會跟著降智。當她們拼上性命也不愿意放手時,早已是落入陷阱的獵物。,我爹趁著她們睡著會做陣法抽她們靈氣血脈煉制靈丹。當靈丹煉出后,他都送回來給我母親吃,他最愛的只有母親一個人,他騙母親說這些靈丹是他得高人贈予或者殺魔換得的,但真相就是這續命靈丹是用其他人的生命靈氣換的!他發誓此生最愛母親一位,所以為她做什么都愿意,可至于其他人,都是材料罷了。”
洛恒抱緊自己微微打寒顫:“真偏執……”
雪夜月說:“你叫我以后怎么正視我大伯,那這些我們山座下地下密室里的尸體,你可別告訴我都是以前被他吸干的前輩?為什么把這些尸體帶到門派里來呀,想到地下有這些老尸我就惡寒。”
靜吟軒嘆氣:“因為尸體不被找到,就只是失蹤懸案,被找到就是命案了,放在自己眼皮底之下最安全,并且還有其他功效……”
雪夜月打斷說:“這事如果曝光,靜掌門要成為天下公敵了!一定會被扣上至邪魔人的稱號,這是極惡之行,如魔人吸人骨血!他似圣人卻墜魔道!我大云鼎要完蛋了嗎!哪日被曝光,一定會被四面八方的正義之士給圍剿的!”
靜吟軒淡定說:“不用擔心,那地下的尸體當下只存三具了,其余早就灰化消失了,死無對證又過了這么多年,誰會來審判?當年此事就及其隱蔽,十年多了都沒有下文,那現在更不用擔心,不會有人吃飽撐著來管這個事的,只要消息沒有大面積泄露,沒有任何證據,這就是個空穴來風的傳說,并不重要。
況且我爹武功高強天下無敵,一直以來都是頂冠仙尊救天下,沒有人敢來尋他麻煩,真事情敗露了當有人吃飽撐著想拿辦我爹,國王也會護著我爹,因為都是老友,都是國度頂峰神尊,彼此袒護,誰能動得。
總之當年他短短三年就這樣吸收了十多位女仙的靈氣,后來這些人的親友中有幾位把尋到的線索引到我母親頭上并告知真相,我母親大怒又跟我爹為此事大吵一架,母親禁止他再如此行徑,雖知他是為了自己才如此行事,但覺歹毒殘暴她良心難安,于是她不原諒父親,還與他合離了。
但父親解釋說所有這些人都是自愿奉獻,她們愿做外室,又窺視主母之位,還咒母親早死,本就是因果報應,他從無強迫。是她們自甘墮落,都是色利熏心的因果循環才惡果自食,所以他不覺自己良心有愧。事前已有警告,但還推不走投懷送抱者,那就利用起來,煉制她們心血為丹再供養母親,而母親傷好就會殺更多的惡魔維護正義,反而是轉惡人為好人所用,他做的是好事。
所以他不后悔這樣的做派,也不覺得自己錯了。
母親合離后離家出走了。而父親回歸繼續當掌門,但在門內,我父親很傷心,又為掩飾母親出走的真相,于是說她是重病而亡。”
雪夜月感嘆說:“原來如此,竟然是這樣,你可真知道的詳細呀!”
靜吟軒嘆氣說:“因為等我們長大到十二歲明事理辯是非的年紀后,父親與我們鄭重談心過一次,他自己述說了所有的往事真相,我們長大后他倒像個人了,也開始對我們當親生的愛護了,他自感曾經虧欠我們兄妹,所以竭盡所能的彌補我們。我現在對他感情很復雜,有恨也有愛,恨他曾經那么對我們,但他這幾年是真的對我們非常好,什么資源都是給予最多最好的,雖然有時還呵斥我,但我能感覺到他是真心在乎我的,這就真的很讓我內心糾結了。”
雪夜月說:“看來如果何錢這次真的是已逝女仙的親人來求個交代,如果威脅到掌門,你也會把對方做掉來保全掌門名譽吧。”
靜吟軒點頭:“是的,哪怕說我道德敗壞我也會這么做,畢竟是自己的爹,我會偏心。不過你也不用在意,指不定這次來尋尸的并不是什么親人,都擱置十多年了,這會有親情了來尋親人我是不信的,早干什么去了。
指不定是為了尸體上的靈氣而來,我說過地下還余三個沒有灰化的高仙干尸,一般是靈能本事越大者尸體會灰化的越慢,有的上面還會附著強大的靈氣,我爹把他們的尸體就藏在門派的地下密室的一個原因就是靈氣鎮宅,他想讓仙人尸體還在散發的靈氣繼續供養仙島上的萬物生靈,這些都是天地資源,倒是可以利用的。”
洛恒說:“真毛骨悚然,雖然看不見靈氣,但果真靈氣死人也能發出,與活人的一切混合在空氣中,我們天天也在吸收各種死人的靈氣,這個世界果真還是很嚇人,真是恐怖故事繼續進行中……”
雪夜月微微點頭說:“正如你所說,可能何錢只是為了利益來尋尸吧。對了,那你母親呢,現在在哪里?還活著嗎?”
靜吟軒說:“當然活著,她就在國度最西邊靠近風國的一個邊界那邊隱居,那邊有殘古墳地,接著風國地界,盤踞魔物與風國百年來的死靈氣息。而我母親尋到那處發現當地巨大的魔怪與死靈風魂所蘊含的陰靈之氣也能提取純粹為她需要的滋補靈氣,所以一直在那處殺魔隱居并吸收靈氣,她現在身體比以前好很多了,自己殺魔物,自己吸收靈氣,倒是健康了許多,我這次遠行也到她那邊陪伴了許久,又跟她又學許多本事。”
雪夜月反應過來說:“所以我就說你不是一人殺魔物的吧!她一定支援了你!指不定你這些完成的卷軸榮譽中,有的是她的功績!”
靜吟軒堅定說:“我說了全是我一個人完成的!我母親最多給予我戰前提示,你不信拉倒,實戰的訓練可以讓人變得越戰越強,我現在的實力可在你更上頭,那哪日你跟我出去切磋一下,你就明白了。我不需要別人幫助我完成任務!這是尊嚴問題!”
雪夜月鎮定說:“行呀,難道怕你嗎?就明天我們倆切磋!”
洛恒說:“現在還是說尸體的問題,那我們地下密室里的尸體身份你能確定嗎?”
靜吟軒說:“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現在請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請先回答我,你們剛剛在討論什么?快說。”
雪夜月眼神示意洛恒陳述,于是洛恒又把何錢威脅田常樂事件說了一遍。
知曉全部經過后靜吟軒皺眉說:“黑林國是一個巫師組成的國度,沒有凡人,人口稀少,其實按照他們這種模式也不能算為國度,更像一個全部修術法的家族門派,而這樣的家族也會內部競爭,看來在他們的競爭中,有新秀巫師翻閱了以前的資料想尋到上一代的靈法之王吸收她的功法了,呵,也是個心黑的,竟然縝密的在我派潛伏半年多,我們沒有發現一絲馬腳,他有點水平,一會兒我與你們同往,保護門派我有責任,我去會會那個外邦巫師。”
雪夜月說:“還早著,不急,現在你能把地下三個尸體的身份告訴我們嗎?讓我們了解一下歷史。”
靜吟軒回憶說:“三具緩慢灰化的干尸中一為黑林國二十年前的一代圣女巫王,也就是這次何錢的目標,他們的功法好像是可以從死人身上回收靈氣來充盈自己的法力,但只有黑林國體質的人可以吸收同族靈氣,前代圣女巫王如果不是個花癡,能活到現在高低也算一方霸主,可惜貪念丟命,她死后人魂消散,但靈力不散,靈力當下還在我們這里擴散,滋補所有我們門派上方活動的仙人,給大家每日都補充天然靈氣,不過好像靈氣也不太多了,再過幾年估計就要完全灰化回歸天地間了。”
洛恒說:“好的,已經了解了,請你別說了,我現在感覺渾身汗毛都樹起來了,如果可以,我不想吸收死人的靈氣。”
靜吟軒笑說:“整個仙島最早就是一個遠古神龍墜死之地,它的骸骨化為此地山座孕育萬物,這更早的古尸都滋養我們到現在,你別怕,一直是這樣的。
我們只要活著,就一直吸收地下各種時間里死掉的生物的靈氣,我們其實就是在死物堆上存在的生命。你跟夜月斬妖除魔后,也會吸收魔物身上散發的靈氣,你們離開死掉的魔物最近,當時最大的靈氣散發也都是被你們吸收掉的,雖然靈氣無形無味,但你們就是在一直吸收,所以你們才會每一次殺魔,就變得更強一點。我也是如此,大家都是如此過來,越厲害的仙尊,累積這樣的死靈之氣會更多,都滋養了自身修為,所以沒什么好忌憚的,認命吧。”
洛恒拱手說:“求你不要再說了,我要吐了,我得消化一下,怪不得辯天機說我們任何人都在散發靈氣,大家都在吸收……那接下來兩個尸體是誰?”
靜吟軒說:“我所知一是魔疆邪女,是當年一位天下極度有名的潑辣邪惡魔女,殺人放火無惡不作,而后傳聞突然改邪歸正與一位仙男隱居,應該就是指我爹了,我不覺得她會改邪歸正,應該是被美色降服了……她死后尸體靈氣不散,我爹把他也放地下了,說讓她的靈氣供養我們整個山座直到尸體完全灰化。”
“牛呀,邪女都著道了,這種結局也是新鮮……”雪夜月感嘆:“大伯倒也算為天下做了件好事,剔除一個惡人。”
靜吟軒繼續說:“還有一個好像是什么消失門派的醫道女仙尊,也是功法高強,本清心寡欲幾十年,一見我爹卻投懷送抱整個人都變了,我很討厭她,有過一面之緣,我罵她是壞人,她卻沒臉沒皮的說要當我后媽,氣死我了,死的真好呀!所以人不可貌相,鬼知道真實心性如何邪惡,還想取代我母親的地位,死的太好了。
她尸體也在我們地下密室呢,不過好像經過多年灰化,現在應該只余下一點點骸骨了。”
洛恒說:“你說的簡直是圍繞掌門的一個恐怖故事,他像一個能力超強的魔法師,能有神力迷惑一群人,雖然的確那些人是有點自身問題,但罪不至死,卻也被他無情的當做材料給煉化了。他顯得很冷酷,說無情吧卻有愛心的都是為了心上人,還很博愛的把那些尸體就藏在老窩地下,讓自己的徒弟后代也吸收這些靈氣,他不內疚也不害怕,心態穩當還覺正義!這樣的觀念與掌門夫人發生沖突而合離想來也是必然的結果。我不認可這種行為,但能理解想法。”
雪夜月點頭說:“就是跟國王一樣的病態,果真這些高人都挺嚇人的,我就說他們都精神不正常,功力高強到一定段位人都變異了。看常人就如瞅雞狗家畜不再有同情心,全當資源為自己利益所用。所以我以后不要呆在門派里,跟這些冷漠不似人的神棍相處真惡寒,我要遠離這些人。現在知道了這些過往我更要遠離了,我要離開師尊也遠點,他們的世界觀太超越人間了,我受不住。”
這會靜吟軒問洛恒說:“我不在的這段日子,小秋她過的如何,還好嗎?”
這一問倒讓洛恒反應過來問:“我正要問你呢!你為什么聯合小秋欺負夜月?你們為什么打她!她都驚恐到現在不住浮空山座這里了!只白日偶爾在這里整理東西,說絕對不要住你們隔壁!怕被你們偷襲捅死!你們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他這一說靜吟軒委屈攤手說:“沒有呀!我們從來沒有打過她!她這么厲害,誰能打得過她呀!夜月你不要對洛恒胡說八道!”
雪夜月憤怒手撐桌瞪著靜吟軒說:“放屁!你別演了!今個我就把話說開了!你們怎么不想弄死我呀?三個月前兩個人聯合起來偷襲按著我恐嚇我,說如果敢把事情說出去就要殺了我的話,不是你們倆說的嗎?你回答我!當時是不是靜吟秋按著我手不讓我反抗!你抽一把劍滿眼殺氣的威脅我的?你說話!害我后來就跑出去游歷不敢歸來,就是被你們倆嚇的!你們當時就像兩個夜叉!”
靜吟軒懊惱說:“當初是我不對,我道歉!我已經道歉說過是我情緒沒控制住!都怨我!不是后來送了你很多寶貝嗎!你不是說原諒我們了嗎!怎么還這樣?”
“到底怎么回事!”洛恒怒問。
靜吟軒神態突然哀求雪夜月說:“求你別說!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請你放我們一馬!”
雪夜月怒說:“是請你們兩個癲子放我一馬行不行!你們兩個抱在一起顯露曖昧,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要下手為強的殺我,能不嚇到我嗎?!我不過就是看到你們親吻一下,然后你們就殺出來了!”
洛恒瞪大眼睛驚呼:“等等,我聽到了什么……你們瘋了嗎!你跟小秋?不會吧?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靜吟軒皺眉說:“你別嚷了,我求求你安靜點!你嚷的我腦瓜子痛!你聽我解釋!”
洛恒收聲說:“可是你們兩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呀!你們不惡心嗎,就算你是另外一個靈魂,并不是與她一個娘胎出來的,但是!在所有外人看來,你們就是雙生子,怎么可以這樣!這多久了?不可以,絕對不行!掌門應該不知道的吧!天呀!真是五雷轟頂!如果傳出去,你們倆要完蛋的!掌門會打死你們的!你還是做屁簾俠吧!我覺得當下這個問題比屁簾俠更嚴重!”
雪夜月說:“所以說他要感謝我呀!我作為知情人!我還到處宣揚他是屁簾俠給他掩蓋!”
雪夜月神態悔不當初說:“我一定要搬出這個地方!如果還住這里,哪日他們破事被掌門知曉,估計掌門把他們兩個小畜生捅死后覺得我住在隔壁應該也有知曉,然后覺得我大逆不道包庇他們,指不定把我也連帶砍了清理門戶哈哈哈哈哈!我絕對不要被拖累冤死!哎呀,真相終于說出來了,我舒坦多了,這幾個月憋死我了!”
洛恒著急的拿起寶劍就往外跑,雪夜月問:“你干嘛去呀?這是嚇得要跑路了嗎?”
洛恒著急說:“我的確害怕,但我不跑!我是怕剛剛勁爆的對話還有人聽見!所以我也要去巡邏一圈,看看我們這四周有沒有人!好家伙,今天晚上我真是知道的太多了!”他說完御劍起也繞著浮空山座逛了一圈后回來,然后眉頭緊鎖的怒斥靜吟軒說:“你們兩個怪物別牽連我與雪夜月!我們不想死!這個能禁止還是禁止的好!你們不要這樣!未來會很難的,會死定的!人怎么可以愛上自己的臉?”
靜吟軒嘆氣說:“我知道呀,但感情這種事是沒辦法的。我真的很喜歡這張臉……所以這是命中注定的……”
“怎么會這樣呢!”洛恒簡直抓狂:“今天晚上不得了,我知道的事太多了!如果可以,我不想明白!”
靜吟軒再次嘆氣:“都是我的錯,其實是我一廂情愿,你們要怪就怪我,她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