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在千里之外某個富足山莊做客的朱小厭猛打了三個噴嚏。她身邊的師弟蔡小劍心痛她說：“這里可真冷呀，師姐你別凍傷了，我叫這里的下人把火爐點的更旺點吧？”
朱小厭笑說：“沒事兒我不冷，估計是有仇人在罵我，所以才連打三個噴嚏，對方一定罵的很狠！”
蔡小劍為她生氣說：“一定是不知又哪兒的賤女人嫉妒您的美貌與才能在背后編排你！她們都是蠢驢丑東西，該死?！?
此刻的意馳程正與莊主一家商討除魔守衛(wèi)之事。他們商議的并不愉悅，一直對價位拉扯沒有議定，而在客廳后方坐著聽候的朱小厭不耐煩起身上前去問怎么回事。
老莊主與他幾個兒子無奈的對他們?nèi)幌勺鸸笆止Ь葱卸Y，然后意馳程輕藐的揮手示意莊主等人離開，待客廳只余下他們?nèi)约喝耍樕訔壍膶χ煨捳f：“這個種地大宗室莊戶坐擁八個山頭百畝良田我還當很有錢呢，切，竟然也只是個窮光蛋！老東西一直在跟我哭窮訴說今年種地有多不容易收成有多不好，所以賬房虧空的厲害，發(fā)了年餉給工人們后他硬說沒錢了，他不愿意花費一萬五千金來聘請我們?nèi)o他們鬼月守護。媽滴，白費我這么多口水！”
朱小厭笑說：“我們本來要三萬金豆，這會已打?qū)φ哿怂€敢壓價？我們?nèi)齻€高人可是仙島來的你有跟他說嗎？我們辦事效率可高了，江湖價是仙尊級別一人收一萬，我們可是三個都留下固守他們這么大一個地盤上百人安全足足三十天呀，這都嫌多？”
意馳程呸了一口說：“說了！可那當家老頭還跟我算賬，說什么我們要求的吃穿用度也花費很厲害什么的，還有說什么只是需要我們輕微協(xié)助，他們自己也有人手固守本地安全，所以我們開價一萬五千似要他命般你看拉扯到現(xiàn)在就不愿意跟我們簽訂雇傭契約，嘛的！”
蔡小劍冷哼道：“那我們就換下一家唄，反正也不虧，在這里吃喝三日了，也酒足飯飽了?！比缓笏中÷暲湫χ煨捳f：“師姐，就讓這些小氣人都去死吧，我們已經(jīng)偷偷清退這里所有本想接這個守護任務(wù)的民間俠客，但凡我們今晚走了，這個莊就等著被鬼怪滋擾出事吧，我們警告的地盤，沒有其他外來俠客敢搶我們的任務(wù)。讓這些窮人都等死吧！這里也離開仙島很遠，不會有其他仙島之人來攪局的，至于江湖俠客，根本不敢惹我們。”
朱小厭笑說：“你倒是比我還狠呀。”
蔡小劍說：“我是心痛師姐你被一直耽擱精力到現(xiàn)在?！?
意馳程皺眉吐槽蔡小劍說：“你說的倒是輕松，那我們?nèi)諄硗低禋⒌囊恍屵@單的俠客不是白殺了，血本都投下去了，還惹了仇怨，鬼月都降臨了，說走就走那之前做的所有事都功虧一簣了，我可不爽就這樣算了！”
蔡小劍聳肩說：“那你說怎么辦？這已經(jīng)算是這個窮山僻壤平原區(qū)最富足的一個莊戶了。區(qū)區(qū)一萬五千金他們都拿不出，你能期待什么？還不趕快換個地方再找大戶嗎？”
朱小厭皺眉說：“都怪那該死的虛無瑕師徒特喵的把江湖規(guī)矩給破了！害我們近些年這么難掙錢！從前搞金輕輕松松的，自從他們?nèi)虢袀b除魔接案子不知破了我們多少財路！媽的！走了一個曲楓月又來一個雪夜月跟我們對著干！真特喵看到名字里有月的都討厭！”
意馳程也咬牙切齒說：“是呀，是呀，就是虛無瑕一脈搞的，他們這一脈腦子都不正常！一個個都當做慈善一樣截胡他人生意，真的討厭！嗎的，怎么他們還沒在邊界被大魔物給吃掉呀！真想他們快點死！”
蔡小劍嘆氣說：“唉，他們死不掉咯，還延續(xù)有徒孫傳承了，以后還有個洛恒也會跟著做慈善似的任務(wù)只象征性的收一點點勞務(wù)費，真的服了，這些偽正義的同門沒完沒了?！?
意馳程思索說：“這個老莊主不愿意跟我們合作的原因就是他說行情沒有那么貴！他見過虛雪師徒，說那對仙島高人只要三千金全部保定鬼月妖怪，特喵的！又是他們，到哪里都被人提他們兩真不爽！以后還要更多聽到一個姓洛的，真的吐了！”
朱小厭說：“那師兄你看眼下這個老不死真無意向再商議跟我們合作嗎？今晚鬼月就降臨了呀，他還敢拖？”
意馳程咬牙切齒說：“難說！他還是猶豫，他的兩個副當家兒子也拿主意想再等等，期待還有其他高人來愿意以更便宜的價位合作?！?
朱小厭皺眉眼神逐漸陰冷殺意說：“再等？我可沒耐心，這單我一定要搞定！不然就白殺幾個搶單的人了，我可不會便宜后來者！我有一計，聽說這里山后有個古時的亂葬崗山谷，今晚我們假裝在這里住一夜休息，待三更半夜，師弟你在這里客房打掩護假裝我們?nèi)硕妓?，而師兄你與我偷偷溜出去，我們?nèi)ツ莵y葬崗把地下的百年老尸都給放出來，年代久遠的深層土地下，總有一些比較大的尸體，挖出來就能僵尸化，然后不出三日，待菌子都覆蓋了，保證這里僵尸霍亂起來，到時這些本地人觸不及防必定有傷亡，待死人了事情嚴重了，那自然這老登就會求著我們?nèi)粝聰亟┦恕！?
“好主意?！币怦Y程冷笑，他眼珠子一轉(zhuǎn)又小聲問：“那到時還收一萬五千金勞務(wù)費嗎？”
朱小厭也跟著陰笑說：“哪兒可能呀，到時我們每人得一萬！他們不給，就等著全莊覆滅吧，我們會把附近所有田地都巡查好，但凡有敢來的俠客就勸退，敢闖就殺，這里只有我們能除僵尸！其余人都不準動，都給我們繞道！”
……
那邊朱小厭等三日在商討敲詐大計，而這邊雪夜月與洛恒剛剛吃飽晚飯又收拾了，趁著這會有時間，他們燒了許多熱水認認真真的再次完整洗澡一番，他們從回來后一直忙到晚上，原本上午也只是簡單擦臉換外套，而這會是真把身體都搓干凈了，別說洛恒洗了一大盆的臟水，雪夜月也搓了一大坨泥巴下來，而洗滌后她換上黑灰色的替代常服，濕頭發(fā)也學洛恒用毛巾都包裹起來再用內(nèi)力蒸干，終于清爽后，她簡單梳理干凈與扎起半馬尾與簡單的單發(fā)簪點綴，最后整個人又看著秀麗精神了。
飯后雪夜月與洛恒輪流去洗澡，而碗筷是辯天機收拾與洗刷的。這會洛恒又抱著一堆臟衣服對她說：“回來時只換了外套，這會終于把里衣什么的從里到外都換洗了，頭發(fā)也洗了，這才真正干凈了，那我把這些換下的里衣里褲都放干凈水桶里泡著。你要這會幫我洗嗎？我這會不洗。”
雪夜月說：“這會沒其他事兒做你怎么不直接把事做完洗了呢？”
洛恒說：“我想起來我得去收拾下屋子，剛剛行李箱翻開，我有好多東西要整理，所以先整理行李不洗了，而且我也知你懶得洗衣服，那就放著明日我有空再洗吧，今晚泡一泡?！?
“我不喜歡洗衣服，我?guī)湍阋黄鹫硇欣畎伞！庇谑茄┮乖掠謳吐搴阋黄鸢研欣钕渲袔Щ氐乃畺|西都放回他的小屋去。他們出行時都帶有自己的一個箱子，雪夜月的旅行箱放在浮空樓閣自己屋中，而洛恒的在這里，這會她幫著一起整理無非是翻出里面的一些生活用品幫他一起抱回房間，洛恒又想到什么問她說：“對了，你把得到的收益金幣，蓋章卷軸，黃金，法寶都交給了掌門，他們把這些都收去了對嗎？”
“對呀?！?
“那我們的那個南瓜一樣大的藍寶石礦呢？我不曾看你交出，他們也沒說收到，藍寶石礦晶去哪里了？不會弄丟了吧？雖然不值許多錢，但如果弄丟我還是會很心痛的，這是奇遇鯨骸島的紀念呀?！?
雪夜月說：“你不必擔心，在這里的沒有丟失，你下午跟掌門去拜訪唐春泥的時候，我就這里都安排好了，我親自把藍寶石礦晶送到了后山劍谷熊佬那邊，拜托他提煉打造漂亮的珠寶，這些提純精致的珠寶以后都可以留著裝點我們的兵器。我比你還關(guān)注寶物，所以不會遺失的，請放心我都記著的?！?
洛恒嗯了聲，然后他又幫雪夜月在免免仙尊的臥房里準備了柔軟的床鋪，也給自己房間準備好了鋪蓋，而他又拿出空白紙來要書寫，雪夜月好奇問他寫什么，他說：“我這回來見到的每一個人幾乎都要關(guān)心的問我經(jīng)歷了什么，我不想再重復又重復的回答他們了，所以我想把這次奇象案一路的經(jīng)歷冒險都寫下來，然后再裱在卷軸里隨身帶著，回頭遇到人探問，我就制止他詢問，把言簡意賅的卷軸給他看，讓他們通過文字閱讀了解經(jīng)過，那這樣我就能輕松許多不用又磨嘴皮子了?！?
雪夜月笑說：”你還真有趣呀，哈哈，這主意不錯，那我也要寫！我也準備一份，這樣回頭別人問我經(jīng)過我也不用復述直接也給對方看卷軸就成，你真聰明呀，這主意好。”
于是她也坐在洛恒案桌邊展紙?zhí)峁P準備寫，她看著洛恒寫的文字，洛恒寫什么，她就抄什么，并且在洛恒口述中還幫他概括的更言簡意賅，兩人合作寫了幾百字的小作文，他們這樣消磨時間很愉悅。
待過了一個多小時搞定后，兩人又一起動手裝裱好兩個卷軸，然后洛恒又干脆開始洗衣服，雪夜月又來幫忙晾曬，雖然是日常，但一起互動一起做都很開心。
于是在溫馨中時間過的飛快，當洛恒衣服都洗好感覺有點疲倦突然想睡時，辯天機提醒他們說：“快到午夜十二點了，我去睡了。你們也該出門了吧？”
雪夜月對他說：“快到十二點了您老怎么睡得著？一會到準點，那滿天厲鬼邪靈都呼嘯盤踞，會吵炸天的，你難道不出來除妖嗎？那么吵怎么你能睡得著呢？并且你不怕它們騷擾嗎？往年是免免仙尊與我等來守護幫你斬殺驅(qū)趕小妖怪，而今年到時候我跟洛恒走了。你就得自己應(yīng)付了呢，如果不斬殺，至少會上百個妖怪邪靈盤踞這里窺視仙地靈氣，它們在空中對你瘋狂嘯叫的。”
辯天機篤定說：“我不怕被驚擾，我最近搗鼓發(fā)明了一個神器專門對付這些吵死人的鬼怪，我把往昔得到的八個法器都連通靈術(shù)形成結(jié)境陣法了，一會啟動罩護住我們的院落，那就不怕妖怪打擾了。我來演示給你們看吧！跟我來。”
辯天機說著招呼雪夜月與洛恒跟自己走，洛恒吃了一個薄荷糖提神，然后他跟隨辯天機進入堆滿各種玩意的發(fā)明室，只見在房間中心辯天機用許多鐵鏈捆住一個散發(fā)螢綠光芒的大香爐，香爐里還冒著綠煙，而綠煙也纏繞上散開的超長鐵鏈，鐵鏈延伸直通屋頂又散開如骨架一樣銜接整個山頭八個位置，每個位置的邊緣又放置一個綠色的大香爐互相鏈接，只鐵鏈形成的大網(wǎng)完全把整個天玄派山頭如罩上一個傘似的蓋住，然后辯天機給綠色大香爐點火上油爐加熱，只見被加熱的香爐中冒出更多的綠色煙霧閃動螢螢之光沿著鎖鏈流動，這些詭異的綠光把整個鐵鏈網(wǎng)點亮又散發(fā)如火苗的綠色熒光煙氣。
洛恒只嘆神奇，辯天機說：“這是冥界爐，也是修煉靈術(shù)的一種媒介寶物，材質(zhì)是未知的冥河石，總會散發(fā)陰寒綠光，許多人用來做修煉靈術(shù)的法器?！?
“嗯嗯，我見過法器，奇象案中有出現(xiàn)拂塵，香爐，小劍。”洛恒淡定說：“您放心，當下這里出現(xiàn)的任何匪夷所思的不科學不能解釋之暗物質(zhì)我都能接受了，我已淡定。”
辯天機笑起來說：“很好，那我就不多做解釋了。這反正我搞來了這玩意，發(fā)現(xiàn)也能形成陣法，以熱源催動，能成一張靈氣大網(wǎng)，于是網(wǎng)住我們這里就如無形的綠火屏障，而妖怪是最怕陰冷之靈的，所以有這法寶罩著，我不用擔心有妖怪前來騷擾了。我今晚可以好好休息，而你們也能隨便穿越這些法器形成的陣法，這些東西對人是無任何影響的，它只震懾妖怪邪靈。”
辯天機交代過后，他們兩準備了下不久就準備出門，雖然是約12點后山見面，但總是為保險要提前到。
在一起御劍回云鼎派的空中路上洛恒觀察寂靜的下方恐龍峽谷后對雪夜月說：“真奇怪，這里萬籟俱寂靜的可怕，難道仙鳥神獸與恐龍都走了嗎？我記得本地的這些動物都是不怕寒冷的，難道它們怕魔物都飛走了從沒有任何聲音？”
雪夜月說：“哈？應(yīng)該不會遷移吧，但會冬眠，一般鬼月里除人外其余動物都會冬眠，等過一個月蔡會又出來活動。”
“哦，這樣呀？真神奇。”洛恒再次感嘆，他覺得自己需要學的知識還是很多很多。
他又跟著雪夜月御劍前行了一段距離，漆黑天際星辰遼遠，濃密暗霧遮天蓋地，而其中所能見的黑如墨汁又毫無生息的海洋中，一股股綠色煙氣詭異又快速攢動飛射出來，它們從遠方齊齊的往仙山各座仙門高處竄來，當下迎面也是飛速而來幾道綠光直沖洛恒面門，它們移形換位如鬼魅滑步左右橫跳，又是突然迅猛的對著洛恒面門就抱臉伸出透明的爪子。被這突如其來的騷擾嚇一跳，洛恒還沒來得及端起劍，那雪夜月已熟練以迅雷之速出紅色靂火劍刺去，當即就把洛恒面前撲來的綠煙邪靈給刺爆，綠色的妖怪邪靈發(fā)出嗚哇哇的詭異叫聲，然后就煙消云散了。
洛恒感嘆說：“嚇我一跳呀！它們就像一個巨大的螢火蟲沖我臉來，我看清了，其中正面上半段像人，不，像地精小妖！下半身就是一團氣，真的丑！都是光頭！頭像骷髏！”
雪夜月說：“哈，你還有心思看清呀！”
洛恒說：“總要第一次觀察清楚到底是個啥玩意的！”
雪夜月說：“你準備好這鬼月里都是砍這種玩意了嗎？它們就跟蒼蠅一樣騷擾人很煩！”
正說著又有幾個邪靈妖怪飛竄而來又是攻擊洛恒與雪夜月，這會洛恒不再發(fā)愣，他也抽出攜帶的靂火劍在空中把這些妖怪都劈的灰飛煙滅，他又好奇問雪夜月說：“為什么他們路過也會繞過來要攻擊我們兩呀？它們的目標看著好像是書閣，，藏劍閣，還有高人的浮空山座，是要攻擊那些建筑頂上的照明裝飾用的夜明珠嗎？”
雪夜月又砍消幾個沖臉來的邪靈妖怪，然后說：“不是，它們又不是飛蛾，不喜光源，他們就是本能的喜歡靠近靈氣渾厚的天然之物，或者有熱量氣息的人類他們也喜歡，你我都修正派功法靈能天然卓越，所以這股清正純粹的靈氣很吸引它們，它們?nèi)ス魰w，藏劍閣還有高人居所，都是因為那邊聚集濃郁靈氣，那邊的人與書與寶劍都有靈氣，它們喜歡吸收這些靈氣，就這一個目的。”
“哦哦，明白了，看來只有清本正源的天然靈氣才能吸引妖怪，它們也算有眼光，喜歡這些好東西。反而邪惡怨氣什么的不能吸引它們對嗎？所以辯天機用陰氣渾厚的法寶可以辟邪它們？”
“對，聰明的洛恒?！?
兩個人空中又砍了一會飛來的妖怪邪靈，那些后來邪靈所見前方被砍消了好幾個，于是都逐漸繞道避開洛恒與雪夜月只沖向云鼎派其他山座。
洛恒所見這光景說：“奇怪，看來它們也不是全無腦子，還有點感應(yīng)能察覺這里死的多就繞開，真的詭異?！?
雪夜月說：“大概是同類死亡的氣息警告它們讓它們得了感應(yīng)要避開吧。哈，仙尊沒有騷擾我們那我們繼續(xù)去后山?！?
兩人御劍繼續(xù)往后山約好的道口飛去，而抵達后山一個三岔口后，他們兩巧遇也御劍從中殿樓閣行到這里的兩個道子，年輕的道子是清桌仙尊，年幼的兒童是仙羽弟子姜隱。
他們兩人都抱著背著幾十把簡易的靂火劍。
雪夜月洛恒落地后上前與兩位停步的熟人打招呼，雪夜月問清卓仙尊說：“你們兩抱這么多靂火劍是送去后山給住仙羽院落的弟子們派發(fā)嗎？”
回禮過后清卓仙尊親切的說：“是的，我負責管理仙羽弟子，這會叫姜隱幫我一起送劍去。我要讓那些仙羽弟子都學著鬼月里也清理妖怪?！?
雪夜月說：“這會三更半夜你們送劍去，不打擾那些人睡覺了唄？”
清卓淡定的說：“不給他們睡覺哦，鬼月也要操練起來的，從今晚開始他們也要巡山殺妖怪操練本事。這會正好去命他們集合，別想舒舒服服的睡覺。”
姜隱說：“具我平時觀察，許多仙羽弟子都是午夜才睡的，這會還早著呢，他們應(yīng)該醒著，有的喝酒，有的賭博，有的看春書，有的看話本，都還沒睡呢。他們平時一直這樣的?！?
洛恒吃驚說：“啊？這么沒有規(guī)矩的嗎？那清卓長老你要好好管教了。這太不像話了，我記得你是管風紀的吧，今天蔡開始操練他們太晚了吧？你不怕掌門審查時斥責你失職嗎？”
清卓淡定笑說：“不晚，我是一直故意不管的，這還是掌門的交代，掌門說就是要這樣放縱看個人天性來篩選資質(zhì)合格者，我們也一直這樣考驗弟子的，就看誰自覺修行有成為仙尊的資質(zhì)，我們都有一直觀察每一個修者，掌門說需要清理一大批廢物，仙島不養(yǎng)廢物這是考驗，不合格的明年全部清退。
當然也不是所有仙羽弟子都這樣，有一些像姜隱這樣自我約束管理安生修行生活的弟子也很多，他們沒有同流合污，日日自覺勞作與練功，不沾染惡習，我們觀察的都很滿意。
所以我也招姜隱為副手弟子，單獨督導與教學他。是不是姜隱？這段時間你一直跟著我學知識你覺得你學到東西了嗎？”
姜隱嗯嗯點頭說：“謝謝您與掌門督導，我學到許多方方面面的文武知識，謝謝你們?！?
雪夜月看姜隱感嘆說：“哎呦，小家伙還被掌門親自指點過了呀？不錯不錯？那看來未來你也有機會成為掌門徒弟咯，好好加油吧?！?
姜隱被夸的又微笑起來。
洛恒又觀察暗夜下白衣一身的清卓仙尊卓越非凡的身段與姿容，他感嘆說：“奇怪，感覺你這次比以前仙靈許多，周身好多朦朧靈氣飛舞，臉容也更好看了，原先我見到的你明明感覺平平無奇不是這樣氣質(zhì)都，你怎么現(xiàn)在變得這么英俊了呀前輩？你化妝了還是整容了？”
雪夜月聽了哈的一笑說：“噗？他還需要化妝嗎？洛恒你難道不知清卓外號是‘男神仙尊’嗎？他可是我云鼎公認的最英俊的年輕一代中的清冷仙氣位榜首仙尊呀，是我們這里少年中的男神呀？你竟然還覺得他丑？”
清卓仙尊輕笑一聲，他非常優(yōu)雅的對著雪夜月溫柔說：“不必怪他，是我曾經(jīng)戲弄了洛恒，因為我需平時在門派里管理人事，總遇到各種各樣的人太多了，每每因為容貌被糾纏與關(guān)注會有點反感，所以平日里我會故意化妝變成平平無奇的人來模糊相貌帶來的關(guān)注度，這樣做事方便點，也避開了騷擾，洛恒平時所見的我都是故意修飾丑的普通相貌，今日真容他是第一次見，所以才有誤會。我近些年喜歡練習易容術(shù)，這套技能術(shù)法我玩的挺開心的，也常實驗糊弄到了一些新來的人，不止洛恒一位，許多新來弟子都還不知我真實模樣，哈哈?！?
洛恒感嘆說：“我就說吧，原來如此！你們這些高人呀，真是一個個都這樣喜歡耍心機。明明穿的一身白，外觀看是仙氣凌然坦蕩天真的，其實都心機深的很?！?
清卓仙尊又呵呵的笑起來，然后又坦然說：“這就叫反差掩飾，可以誤導敵人讓對方猜不到心思。
倒是你們一直真誠，你瞧，你們也是不簡單的人，個個腹黑，所以也總喜歡穿黑色衣服是吧？這大晚上的，瞧你們兩又是一身黑衣跟隱身人似的出來溜達了，真就這樣喜歡深色衣服嗎？修者多愛素白清淺衣著，這陪承氣質(zhì)，而唯獨你們一脈都喜歡黑金著色，真是富麗又深沉的色調(diào)審美呀，這樣特立獨行與眾不同的。
原先洛恒還穿著清爽透白的，自從跟著雪夜月你修行，逐漸也像你們一脈的傳承性格了就喜歡深色衣著，估計心思也越發(fā)黑乎乎的了就像你們一樣?！?
雪夜月自豪說：“黑色的多酷呀！就是要這種能隱匿在黑暗中的腹黑效果，我覺得我們這審美低調(diào)又華麗很不錯呀！好了，不跟你們扯了，你們也去忙吧，我們也有私事要離開了，就此別過，明日再見?！?
而姜隱離別前說：“洛恒仙尊，可以得空回頭告訴我你們的冒險經(jīng)歷嗎？我很好奇，很想知道雪域的奇事。”
洛恒得意的掏出懷里的闡述卷軸說：“不用等未來，我就知會遇到你這探問的情況，哈哈，虧我早有準備已寫好此次冒險經(jīng)歷卷軸，這里交給你，你拿去看吧，最晚兩日后還給我就行，我們冒險發(fā)生的事這次我全寫里面了，看這個你就如聽我們復述過經(jīng)歷了。”
姜隱于是很驚喜的收了洛恒的敘事卷軸，他開心道謝謝。而清卓仙尊又感嘆說：“你還真是奇思妙想竟能想到把經(jīng)歷寫成卷軸傳閱就不必說話了，真有你的，姜隱，你看好能借我也看看不？我也好奇，但又懶得去問其他知道的人聽他們轉(zhuǎn)述洛恒的經(jīng)歷。我知你們當下也懶得跟我再說一遍是吧，不然也不會寫成卷給人自個看了?！?
雪夜月這會又得意笑說：“哈哈，我也想到可能一個卷軸不夠這點，所以我也寫了一份，與洛恒寫的是一樣的，來來來，我的這份借給你看，回頭你也可借給其他想看的人傳閱，但記得要看好還給我，我就只問你要。來來來，拿去吧！不用搶小孩的，你也有份。你們一人一份，不必言謝！”
雪夜月說著從腰間拿下別著的抄錄卷軸給清卓仙尊，清卓仙尊目瞪口呆接過感嘆說：“你竟然也有準備？你們兩腦子都可真好使呀！我服了，這都行！”
這會雪夜月與洛恒看著清卓仙尊呆滯的神態(tài)更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