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喜歡她?
- 應先生,聽說你很喜歡我
- 寧席
- 2003字
- 2022-09-04 17:19:14
應清軒,你來了。
莫秋雨甚至想好了,如果她要是不幸成了亡魂,她一定也要飄蕩在應清軒的身旁,看著他發展事業,娶妻生子,看著他把他自己的人生過得精彩。
即使這一切,可能會讓莫秋雨嫉妒得發狂。
應清軒踱步過去,墻上只有一個小孔,他打開了一個手電筒,把光給透了進去,手輕輕地拍著鐵門。
“秋雨。秋雨別怕。”
莫秋雨怕黑,但是墻那頭的小孔透出來的一絲光亮,是應清軒給的。
她要時刻的保持清醒,讓自己多記住這個男人一會兒,莫秋雨放松了許多,但越是放松,她越是想要昏睡過去。
“我還以為……以后就見不到你了。”清稚的女音蒙上了一層哭腔,她似乎在哽咽,但每張口一次,呼吸就逐漸變得困難:“還有好多的故事想給你聽,也想……”
也想把欠你的都還給你。莫秋雨難過得緊,那股難聞的氣味就更讓她窒息了,她很想哭,但忍住了。
應清軒握著手電筒的手都在輕微的顫抖:“別說話,別說了。等你出來了,以后有時間慢慢講,想做什么都可以做。”
路興康都在一旁看呆了,這兩人的關系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
而喬佳佳卻哭得跟個淚人似的,看金雪茗的眼神都含著怨毒,莫秋雨好好的一個小姑娘,才十八歲,這金雪茗怎么這么惡毒!
現場除了應清軒和正在交流作業的工作人員和警方,誰還敢大聲說話?劇組趕來的人,也是紛紛地為了救莫秋雨而搭把手。
哎這都叫什么事兒啊!之前導演看金雪茗就覺得有問題,但是那時候怎么就沒制止她呢!
工作人員也十分緊張,這么多人都盯著他們倆,但這鐵門實在是……
“應先生,這個鐵門好像都被焊死了……”
應清軒手里的手電筒掉在了地上,他心里全都是屋子里那個低聲啜泣的小姑娘,他心里都快疼得要命。
“給我一把家伙。”應清軒說的家伙,當然就是鑿墻用的鐵錘。
工人本來想說他們來,但鐵錘一拿出來,應清軒就奪了過去,不要命地往墻上使勁兒地砸。
墻壁霍開了一個小口子,那硫化氫的氣味撲面而來,周圍站著的人都退開了好幾尺外,有的甚至掏出了口罩戴上。
應清軒就跟聞不到一樣,額上滲著汗,手里不斷地揮著鐵錘鑿墻,卻以最溫柔的聲音安慰她:“秋雨,秋雨你別睡,你跟我說話。”
莫秋雨一直注視著墻壁的方向,但外面的光明讓她的眼睛短暫有些不適應。她看到了應清軒不斷動著的手臂,上面的青筋都暴了出來,他用著自己的全力。
墻壁松松垮垮的,幾個工人也趕緊地上來幫忙,卻被應清軒喝止,說不能往里面推,會砸到莫秋雨。
但往外面倒的墻,有那么幾塊磚還是砸到了應清軒的手臂。
但他已經顧不上了,他拿著大的剪刀,趕緊上前剪斷了綁著莫秋雨的繩子,把她打橫抱起的一瞬間,小姑娘在他懷里像是睡著了。
她嘟嘟囔囔的在應清軒懷里抹了把眼淚,語氣微弱身子微顫:“我可以活著了。”
“路興康,快點打120!”應清軒這么一喊,路興康哪里還來得及多看,趕緊的撥號說了下情況。
這家廢棄的鋼鐵廠,當即就因為綁架案而登上了頭條,更多的還是牽扯到金雪茗的事件。
微博上‘金雪茗綁架’的超話幾乎被刷出了一個新高的熱度,現場的照片拍攝得極其的微妙,還有一些事先收集好的證據,就連路人的言論也輿論性地壓倒過來。
金雪茗就在一夜之間,身敗名裂。
不僅是身敗名裂,還因為之前所做的事情,獲刑入獄。
急救室的燈剛滅下去,應清軒就從一旁守在了門口,等著醫生把莫秋雨給送進了護理病房,才急忙的開口問:“她怎么樣了?有沒有脫離危險?”
醫生的眉頭也是蹙得老高:“怎么會讓她接觸到硫化氫的?這個東西搞不好,會讓人就這么死了。不過還好她攝入時間不長,濃度也不高,只是出現輕微的中毒癥狀,可能會出現一些眼睛畏光而流淚,頭疼乏力的現象,后期多照顧,等過了恢復期,大概就能痊愈了。”
醫生搖了搖頭,喬佳佳也立即跟著去聽注意事項,去把住院的手續給辦好。醫生也是出于無奈,想讓家屬引起重視,畢竟硫化氫不是什么好東西,要是更厲害些,可能就會發生強直性的痙攣,缺氧,肺部損壞而引起窒息死亡。
應清軒的手握得緊,莫秋雨的點滴已經打上了,她的面部罩著氧氣機,可能暫時沒有什么壞情況的發生,路興康看著吊兒郎當,但也把事情都給辦好了。
他拍了一下應清軒的肩膀,把他的眼神給拉了回來:“誒,這次事兒鬧得這么大,金雪茗也判刑了,你還是要那么做?”
“嗯。”應清軒語氣沒什么變化:“查到金雪茗的家人,把金雪茗身敗名裂的所有資料,全部打印出來,寄給她的家里人。包括……她被金主包養的一切信息。”
“我靠應哥,你這么損。”路興康看莫秋雨沒事,聽著應清軒這話,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應清軒這話,不就是把金雪茗那什么的照片也一并發給她的家人嗎?要是金雪茗和她家人關系好還好說,這要是關系不好……可能對金雪茗也是雙重打擊。
“不是損。我是想讓他們都知道,有些人,不是他們能夠隨便碰的。”
應清軒說完,邁步到了莫秋雨的床前,細細地替她拉了拉被子,看著她還發白的小臉,心里被恨意和懊悔充斥著。
如果自己堅持送莫秋雨回家,就不會出現后面這事了。
路興康倚在門邊,腦子里像是被一團漿糊給抹遍了,又還拿膠帶封了一下一樣:“應哥,你不會來真的吧?你……喜歡這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