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上去千斤的重量,人在它厚厚的腳掌下不成了肉餅才算怪。
在這千鈞一發的危機時刻,一個身影攜著密集的子彈掃向了辰元獸的腳心,就在辰元獸停頓那么一秒的時機,冷墨從辰元獸腳下搶出了隊友,足尖點地,迅疾向一側飄去。
辰元獸到手的獵物就要被擄走,哪里肯罷休,一爪子上去就要把兩個從空中掀翻在地。
眼看那辰元獸的利爪就要落在他們身上時,冷墨卻縮起身子攜隊友一個轉身向辰元獸的利爪靠去,在馬上接近辰元獸的那一秒,冷墨伸展雙腿,用力蹬在了辰元獸的利爪上,借著它的力量沖出了它的攻擊范圍。像一只燕子一樣輕松落地,把傷員交給了林樹森。
其它的隊員在冷墨救人的時候怕誤傷到兩人,都停止了攻擊,在冷墨沖出來的那一瞬間,大家又把子彈毫不吝惜地掃射到辰元獸的身上。
“大家火力攻擊它的眼睛。”
冷墨一聲命下,全部的火力都集中到了辰元獸的臉上。
辰元獸一身堅硬的皮甲,只有兩只眼睛最是怕攻擊,冷墨此舉正是找到了它的軟肋。
只見那辰元獸用兩只前爪交替地擋住了自己的臉,左右晃動著尋找逃跑的路線。
“大家合力把它往電網方向趕。”
隊友們站成一排,在去往城里的路上組成了一條火線,辰元獸思慮在三,還是無奈地朝著沒有危險的電網方向逃竄……
這一次作戰,一隊大獲全勝,只一人受傷。成功地把一只成年的辰元獸逼退到電網外。
貝拉晚上回到了房間里把今天這驚心動魄的一幕給大家繪聲繪色地還原了一遍,直把幾個小姑娘聽著出了一身的冷汗。
“天啊,外面竟然有這么兇猛的怪獸啊?”
“貝拉,你膽子太大了,不怕被怪獸給吃掉?”
“怕,怎么不怕?可在我心愛的男人面前我不能表現出來,我要讓他看看,我是才貌與勇氣并存,溫柔與豪放同體的理想伴侶。”
“哈哈……”
“哈哈,貝拉,不知羞,你手里不是拿針抽人血,就是拿槍要人命,哪里算是溫柔?”一旁看書的池念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也可以溫柔的,要不你試試?來嘛……小心肝兒……”貝拉秒變搔首弄姿的大鳥依人的樣子,對著池念挑動著眉毛。
池念渾身一抖索,感覺汗毛落下了一層。她趕緊從床上拉下毛毯披在身上瑟瑟發抖地求饒:“算了吧,我對女人沒有興趣。”
“對女人沒興趣?那你對哪個男人有興趣了?老實交待。”
貝拉扯下池念身上的毛毯,把她逼向墻角。
“沒有,我整天除了學習就是面對著病人,哪里會有?”
“病人里就沒有喜歡的?”貝拉不依不饒繼續追問。
“真沒有。”就有一個看得上眼兒的還是冰冷的要命的性子。看來,這樣的人只有貝拉這如火的性子可以治得了。
“對了,這下那個冷墨對你怎么樣?不會再想退掉你了吧?”
冷墨不想要她的表情毫不隱藏地表露在臉上,傻子都看得出來。
“這次出擊,我無功無過,他沒挑出我毛病,我暫時可以留下。”
貝拉倒是樂觀,她認為總有一天自己會把這塊冰捂熱的。
貝拉加入治安一隊后,依靠自己敏捷的身手漸入佳境。不但沒拉隊伍的后腿還屢次立功,冷墨對她的態度慢慢緩和了許多,只是貝拉這個話癆的毛病冷墨忍無可忍。
“冷墨,你從哪里學來的功夫?學校里嗎?還是私人訂制?”
“冷墨,你有女朋友嗎?你喜歡什么樣的女生?”
“冷墨你不工作的時候喜歡做什么?打游戲?極限挑戰?”
“冷墨……”
“我喜歡你把嘴閉上,除了工作上的事,不要多講。”冷墨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會拋下這話轉身就走。
“我只想多了解你一點嘛!”貝拉看著冷墨遠去的背影委屈地喃喃自語。
“噯,貝拉,你不是想多了解一點頭兒嗎?我告訴你。”已經傷好歸隊的李一山不懷好意地壞笑著。
“好啊,你說。他是不是有女朋友了?他是不是不喜歡我這種類型?”貝拉趕緊露出狗腿似的笑容,跟上前去。
“頭兒呀,他喜歡身材苗條,溫柔體貼的女孩。先別說溫柔體貼,就是身材這一點你就不符合要求啊。所以你要把自己變得苗條起來,頭兒才有可能看上你呦!”
苗條?溫柔?這還不簡單嘛!受挫的貝拉又恢復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