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圓青把王松拖到臥室,從臥室里面床頭柜后面,打開一個按鈕,隨著按鈕的轉動,打開了一個側門,里面有手術室,各種精密儀器,還有一整排的電腦,以及一個光刻機與腦宕機,蒲圓青啟動所有的儀器,然后返回到王松的身邊,扒下他所有的衣物,從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機,他用王松的指紋把手機打開。背著只剩一條褲衩的王松進入密室,放在手術臺上“吃了什么,死沉死沉的。”雖然抱怨,但手上速度在逐漸加快,把王松頭部還有胸口插滿儀器之后快速給王松翻個身,拿出手術刀,消了毒,用剃刀刮了腦后一塊頭發,露出小腦的部分,用手術刀劃開一個五毫米大小的口子,往里面植入了一個芯片進去,然后快速啟動電腦,飛快的輸入一堆數據,操作了有半個多小時。崇石一直計算著時間,半個多小時過去了,王松都沒有出來,崇石安耐不住又給領導打了電話,想要沖進去,但是領導一直都不批復他的行動,急的崇石真想找塊豆腐撞撞。
王松在劇烈的疼痛中,逐漸恢復了意識,他動了動手腳,結果發現全身用綁精神病的皮帶綁的嚴嚴實實,連抬一下手都用盡所有的力氣,蒲圓青看到他清醒過來,“比我想象中醒的快,也不算那么的沒用,你清醒過來,是為了讓你做個明白鬼。”王松抬起沉重的眼皮,看著周圍的環境以及蒲圓青正在操作的儀器,立刻明白了,蒲圓青的目標一直都是自己,而找馮欣只不過是做了一個局。“明白了是吧,沒有用了,因為這里將會是你的墓地,沒有人能夠找到你,而我將會是另一個你。”蒲圓青起身拿起一個人皮面具,還有兩幅人皮手套和手套,當著王松的面套上面具,轉身面對王松給他露出一個非常燦爛的笑容,這時蒲圓青背后的電腦顯示copy完成,蒲圓青笑著走到光刻機面前拿出已經刻好的芯片,按了自己右耳的一個黑痣,隨后蒲圓青的右小腦彈出一個窗口,蒲圓青把芯片放了進去,王松的生平立刻在蒲圓青的腦中放紀錄片一樣的閃過,“哎呀呀,你五歲還尿床啊,這么慫,喜歡的姑娘都不敢追。”王松不顧頭部裂開一樣的疼痛咬牙說道“別以為你能逃得掉。”蒲圓青搖晃著腦袋,走到王松的面前“你們能拿我怎么樣,我為了我的國家,從小就開始訓練,從小啊,哈哈哈。”蒲圓青轉過腦袋把右腦對著王松,“這里,看到了嗎這里,我整個人,我的心我的腦,我所有的智慧,只要國家需要都可以拿去,全部拿去,你們能做到嗎?”蒲圓青猙獰的狂笑著,“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這個地方都是最先進的科技,留給你陪葬吧。你不冤。”蒲圓青帶上人皮手套,還有腳套,看著王松用盡所有的力氣掙扎著,微笑著和他再見后,關上了大門。
走出密室的蒲圓青,穿上王松的衣服,組織在讓他替換王松的時候,就嚴格考察過兩人的身材體貌。蒲圓青打開手機,這是他進入王松組織的第一步,手機順利的開機了,蒲圓青松了一口氣,說明他通過了一關,接下來是汽車。他走到王松車前,門自動打開了,第二關也過了。蒲圓青輕松的進入駕駛室,開著王松的車往組織基地趕去。他不僅打開了王松的手機,還給崇石撥了電話,崇石接到王松電話的時候可算是松了口氣了“兄弟,你怎么跑到姓蒲的家里去了呀,不是和你說了,這小子不簡單,你怎么能單獨見他呢?”果然他們已經開始懷疑我了,監控也是他裝的了,蒲圓青用王松的聲音說道:“是我不對,我的錯,姓蒲的那小子把資料放到網上,把馮欣給毀了,馮欣又哭又鬧的,我是覺得這小子太不把人當人了,氣不過才找上門的,我已經把這小子給揍趴了,估計他一個星期都不敢出門了。”崇石立刻問道“你在那里待了兩個個小時十三分鐘,就是把這小子給揍了。”“揍了,沒收住手,那小子臉都劃破了,我怕他報警,把他弄到他床上去了。來來回回就耗費了點時間。”“那你受傷了沒。”“挨了幾拳,沒事。我現在回單位了啊,折騰了這么久,我趕緊睡會,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呢?”掛完電話的崇石總覺得那里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見王松沒事,也找不出理由抓人,留下監控的人自己也回去了。崇石在路上還琢磨難道監控被發現了,不行還得想辦法重新裝一個監控在這小子屋里。此刻開著崇石車的蒲圓青想的卻是,是不是要打自己幾拳,留點淤青痕跡才能不讓崇石懷疑。剛想完就來到王松組織基地,他之前來這門口打探過無數次,都沒有辦法進去,如今他可以大搖大擺的進去了,停好車。上了電梯,蒲圓青暢通無阻的順利進入王松的宿舍,不由的內心一陣狂喜,所有的準備都是值得的。
蒲圓青正為自己順利進入組織自命得意的同時,腦袋依舊考慮如何安排下一步計劃。崇石卻一夜無眠,眼皮跳個不停之外,還心慌的不行,說是回家睡覺,一夜翻來覆去都睡不著,覺得昨晚的王松總是哪里不對勁。打著哈欠的崇石,領著兩籠包子,外加一個豆漿進入了辦公室,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就看到門口的接待處有一個帶著鴨舌帽墨鏡還有口罩紗巾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人,見他進來,前臺的人立刻叫住了崇總好,聽到崇字,這位帶鴨舌帽的女人起身走到崇石面前,拉下口罩和紗巾“您好!我是馮欣。”崇石聽見她的名字立刻就把她迎到自己的辦公室,馮欣局促不安的坐在椅子上,崇石給她倒了杯咖啡,又把自己手里的包子分了一籠給她“來這么早肯定沒有吃東西吧,先吃點。”馮欣用帶著手套的手摘下口罩還有墨鏡,“謝謝我吃不下。”崇石喝了一口豆漿,打量著眼前兩眼紅腫的馮欣“我們之前見過,你不用客氣,有什么想說的全部都可以說”馮欣用帶手套的手扶著咖啡杯,焦躁的來回轉動“昨天王松和我說了一些事情,我,我不敢想象,后來他走了,我仔細把我和他交往的前后回想了一下,我真的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我越想越難受,我給他打電話,他關機了,我給他打電話,他把我拉黑了。我實在是找不到知情人了,我想到了你,我犯的錯,我認了,我只想知道個原因。我想你會是一位知情人,所以我一早就過來等你了。今天等不到你,我明天還會再來。”聽著馮欣這糊里糊涂的表達,“等會等會,誰關機了,誰把你拉黑了。”“是蒲圓青關機了,王松把我拉黑了,王松拉黑我能理解,我又不理解,我們還沒有辦手續呢?他是不想和我有任何聯系了嗎?但是蒲,”提到蒲圓青,馮欣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醬,但是怎么找都找不到他。“蒲圓青,我只想找到他,問他為什么這么惡毒,把人耍的團團轉。”馮欣抬頭看向崇石,想從崇石這里了解一些事情,但是此時的崇石陷入了沉思,他終于知道哪里不對勁了,是的,他和王松從同學到共事,打過無數次交道,即使在他最暴躁的時候,他也許會動手打人,但絕不會把一個人打的爬不起來,更不會把馮欣拉黑,把馮欣拉黑的王松,還有給他電話的說把蒲圓青暴揍一頓還能處理事故現場的人,怎么都不可能和王松對上號。之前一直找不到蒲圓青做這些事情的動機,以及他要做的事情,如果說他的目標就是王松呢?就是激王松找上門來呢?崇石一刻都等不下去,立刻起身要出門,馮欣見他要走立刻攔住他“求求你,能不能?”看著祈求的馮欣,崇石真是覺得又可憐又可恨“你是想知道背后的所有的事情,三天之后再給我電話。我會告訴你所有的事,電話號碼在這上面。現在我有重要的事需要處理,失陪了。”崇石從桌上拿了名片塞到馮欣帶手套的手里,帶上所里所有的人立刻出發趕到蒲圓青的公寓。
飛奔的路上崇石給上級領導還有董局分別打了電話,把自己的分析和顧慮和領導以及董局匯報后,得到了抓人的明確指示,崇石和蒲圓青外面的監控人員匯合“人有出來嗎?”“沒見到人出來。”崇石呵呵了一下,眼睛已經發光“進去,讓我們看看里面是人還是鬼。”打開蒲圓青的公寓,里里外外查了一遍,半個人影都沒有看到,崇石仔細檢查了每個角落,還安排人把門口的監控全部檢查一遍。果然沒有打斗的痕跡,也沒有人出去的痕跡,這下崇石的眼中更加冒著精光了,“搜,這個屋子里面所有的一切全都搜一遍。還有你你,把他身邊那幾個人全都抓起來,他還能遁了地了。”崇石帶著人把這個屋子一寸一寸的用帶來的儀器精密搜索。直到搜查到蒲圓青臥室的左側的床頭柜,儀器才有一點微弱的反映,崇石檢查每一個有可能是機關的地方,甚至把床都掀了都沒有找到機關,崇石反復敲了敲墻壁還有地板,最后崇石實在是沒有耐心了,“找個爆破的專家來,看看這門后面究竟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