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煜沉吟片刻,說出了一句讓人感覺詭異的話:
“聽話就好。”
我愛羅一臉疑惑和茫然。
“我的話,你要學會聽從。”
對此要求,我愛羅甚至都沒有思考,便是直接答應了下來。
“我只關心當年的真相。”
鐘煜將我愛羅從地上拉了起來。
“當年,你的父親,也就四代目風影,急功近利的同時,能力卻堪憂。”
“無非就是想要掌握尾獸這一戰(zhàn)爭殺器,但卻把擔子全壓在了你的身上。”
鐘煜目光炯炯,看著一臉懵逼的我愛羅。
“所以他想讓夜叉丸去試探,悲劇就此釀成。”
“至于夜叉丸是否對你有著愛的存在,嗯……”
“你認為他為什么會自動保護你?”
問題重新回到了我愛羅這邊。
他已經(jīng)逐漸冷靜了下來,雖然身體的各個部位傳來傷痛之感。
但是我愛羅從來沒有感覺過思維如此清晰。
“母親對我的恨?”
他思考了半天,還將之前從夜叉丸口中得到的答案說了出來。
“錯!”
“那是加瑠羅對你的愛。”
“夜叉丸同樣如此,正是因為這種親情之間的愛,方才能夠讓他守護在你的身邊。”
“只可惜你的父親最終崩盤了。”
對于羅砂,鐘煜屬實是想不到什么好的評價。
派人暗殺自己的兒子?
雖然挽回了砂隱村衰敗的局面,但是卻也是喪失了親情。
利弊摻半吧。
說到底,還是腦子不夠用。
得知了真相的我愛羅,陷入了沉思之中。
片刻后,他抬起頭來,看向鐘煜,其聲音變得有些沙啞。
“那,難道你就不擔心我毀約嗎?”
這個問題問出,讓鐘煜用一種十分古怪的目光看著我愛羅。
“契約已成,食言者將受食巖之罰。”
鐘煜使用幻術讓我愛羅體驗了一下食巖之罰。
出來后的我愛羅滿頭大汗,顯然被嚇壞了。
之后我愛羅便跟著手鞠和勘九郎離開了。
在鐘煜的目送之下。
對于自己這個弟弟的變化,自然是瞞不過兩人。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我愛羅能夠在之前那種攻擊下活下來,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對此,不管是手鞠還是勘九郎,都是十分感激。
當然,對于鐘煜也更為忌憚。
一個人居然可以強大到單挑尾獸。
木葉其他小強來到這里,倒是比砂隱村的晚了一點。
“鐘煜老師!”
鳴人的聲音,在眾人之中很是有特點。
“我愛羅呢?”
對于這一危險人物,鳴人很是忌憚。
尤其是在看到那高聳入云的守鶴時,他就很是擔心鐘煜的安危。
好在鐘煜看上去安然無恙。
“被砂隱村的人救走了。”
“我查克拉耗盡已經(jīng)沒法留住他們了。”
“保護這周圍的觀眾已經(jīng)消耗了我太多查克拉了。”
找借口這方面鐘煜是專業(yè)的。
但也正是因為有鐘煜在,木葉這次的損失縮短到了最小程度,無非就是幾名忍者犧牲加一些建筑被破壞。
在根本上并沒有對木葉造成大破壞。
不過鐘煜更關心的是猿飛日斬那邊的戰(zhàn)斗又進行到了什么地步了?
“走,回會場去!”
一行人有些迷茫,難道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找個地方躲起來嗎?
上忍們的戰(zhàn)斗,可不是他們能夠摻和的。
但是看著遠去的眾人,其他人雖然無奈,但也只能跟了上去。
“真是麻煩。”
奈良鹿丸對于這種奔波的任務,最為厭惡了。
“快點跟上了!”
山中井野倒是三人之中,跑得最快的。
她小臉通紅,很是興奮的樣子。
雖然沒有經(jīng)歷多少戰(zhàn)斗,但是能夠跟在鐘煜的身邊,貌似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對于女生的思想,以奈良鹿丸那高達兩百的智商,都是很難猜透。
他嘆了一口氣,只能跟了上去。
不過等他們再次回到會場中央的時候,所有的戰(zhàn)斗都已經(jīng)結束了。
木葉暗部將入侵者清空。
其中旗木卡卡西和邁特凱的戰(zhàn)績,最為顯著。
過分的是,邁特凱貌似連衣服上都沒有多少灰塵。
至于受傷什么的,那更是不存在的事情了。
會場上方的屋頂上,四紫炎陣不知何時已經(jīng)解開。
猿飛日斬躺在其上,很是安詳。
三代火影,終究還是逝去了。
所謂的火之意志能否傳承下去,這就不關鐘煜的事情了。
“世界!”
鐘煜將時間停止了下來。
來到猿飛日斬的尸體旁邊,鐘煜直接將猿飛日斬的尸體收回了系統(tǒng)背包里。
隨后用一種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變身術隨便放了具尸體變成猿飛日斬的樣子躺在那里。
“對不住了三代目火影大人,但是我需要你。”
做完這些,鐘煜回到原地解除了世界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