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石謙不懂,為什么紀初安會突然變成這樣。
如果說曾經的紀初安是一個乖巧溫順的兔子,現在的她就是一個張揚帶刺惹一下就會反擊的虎。
他壓下怒氣,冷冷質問她:“紀初安,你到底在不滿一些什么,你要婚禮,我給你了,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不滿的可多了!
斂眸忽略心中的難過,再抬頭,女人眼底有的只有漫天的冷意。
“你以為我稀罕你那一場婚禮,你和唐婉柔的事情我不想忍了,你……我也不喜歡了,世界上那么多帥氣脾氣好的男人,我干嘛非要吊死在你者一棵樹上。”
話落,男人瞬間眼眸又冷了幾分。
“你要去找別的男人?”
嗤……
懶得再和他說一句多余的話,紀初安轉身就要走。
剛轉身,手腕被一只大手緊緊抓住。
長裙子可真是累贅。
紀初安走不快,被迫轉頭,對上男人兇狠的眼。
“你真當我不會對你用狠是不是?”唐石謙咬牙,一把將紀初安按到墻上,目光陰鷙。
紀初安被駭到,心里猛地一跳。
“你要做什么?”
唐石謙徑直壓了上來,附身在她耳邊:“你不是說你要找別的男人嗎,我倒要看看,你刻上了我的印記,還有誰要你!”
一字肩收腰婚紗,精致白皙的肩頸近在眼前。
唐石謙眼底沉了幾分。
低頭,狠狠咬上女人的肩膀,用了狠勁,頓時鮮血溢出,白皙的肩刻上了男人的齒印。
嘶……
紀初安痛的蹙起眉。
半晌,紀初安掙扎不開,也被激起了兇狠。
不能她一個人痛!
偏頭,她狠狠咬傷了男人的脖頸,瞬間,血腥味溢出,讓唐石謙更加瘋狂。
狹小的后臺走廊就像是兩頭兇獸的角斗場。
唐婉柔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兩人零距離貼近,紀初安被唐石謙抵在墻上,難舍難分的場景。
還有時不時傳來令人遐想的聲音。
“啪嗒!”手包掉在地上,唐婉柔僵硬著身子說不出話:“你……你們……”
紀初安挑了挑眉梢,在唐石謙耳邊吹氣:“你心上人來了。”
唐石謙幾乎是本能的推開了紀初安,眼中暴躁一閃而過,他剛才竟然失控了。
斂了神色,唐石謙迎向唐婉柔。
目光帶著歉意:“怎么來了?”
“我心里難受。”唐婉柔眼淚朦朧,是哭著撲倒唐石謙懷里的:“你怎么能親紀初安,你不是答應我不會碰她的嗎,嗚嗚嗚嗚……”
光陰影中,掩住了女人一閃而過扭曲的面容。
唐石謙看不見。
紀初安看見了。
她漫不經心理平剛才弄亂的頭發,勾唇——
“他不碰我碰誰?不是我說,你也是有男朋友的人,整天和你哥摟摟抱抱算怎么回事?難不成你男朋友滿足不了你,你就來自己哥哥身上找安慰來了?可惜了,這件事他滿足不了你呢。”
唐婉柔本就蒼白的臉更白了。
襯托著柔柔弱弱的模樣,感覺她下一秒就能厥過去。
紀初安可沒打算放過她,輕笑用手指撩起頭發,露出脖子上的痕跡:“看,我和唐石謙的親熱的見證,羨慕嗎?”
“你……你,不知廉恥!”
唐婉柔是溫柔的人,不能罵臟話,生生被紀初安氣走了。
唐石謙狠狠瞪了唐婉柔一眼,追了出去。
可意外就發生在瞬間,就在他追到大門,推開門的瞬間,只聽一道刺耳的剎車聲響起。
砰!
唐婉柔在他視線里被撞出幾米遠,狠狠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