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科舉要門票?
- 不,我真的是個普通人!
- 孬了
- 2279字
- 2022-08-21 07:30:00
好圓,好滑……
迷糊之中,高諢撫摸著手上圓球,不由捏了捏。
瞬間驚醒。
好硬啊!
夢中的美景剎那間支離破碎,只余下一顆中間略有閃光的玄珠。
高諢遺憾的嘆了口氣,隨后猛地扭頭,不相信地揉了揉眼睛。
臥槽,亮了!
高諢舉起玄珠,自上而下,全方位檢查了一遍,期間不斷揉搓。
一無所獲。
這東西就像你的女神,開心的時候和你聊聊天,不開心的時候……死舔狗!
見沒什么作用,高諢開始環顧四周。
拔珠四股皆茫然。
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黑色爬滿了任何一個可以看見的地方。
無奈之下,高諢盤坐在地,心中想著自己做了什么驚天大事,把那老祖宗給喚醒了。
“嘶,今天進城,先是在勾欄外觀摩了觀摩,然后去酒館找了個地,詢問消息,之后就租了個雅間住了……沒什么了啊!”
強調一點,去勾欄沒進去,不是以為不行,實在是囊中羞澀。
左思右想,高諢最終得出兩個可能。
一,是這座被儒圣立起的仙城,對這寶物有什么幫助。
二,隨著時間變化,玄珠可以自己吸收能量開啟。
“話說,便宜老爹說這里有功法,怎么來?難不成對他說句功法,自己就蹦出來了?”
說完這話,高諢自己都搖了搖頭。
怎么可能嘛,我還芝麻開門呢!
驀地,玄珠中的一道白光飛出,直入高諢腦中,一股磅礴信息如潮水般涌入。
天邊也隨之出現一道裂縫,迅速擴散。
發出如同玻璃破碎一般的清脆響聲,整個黑色空間消失不見。
“古仙之脫胎神化,由于虛靜之極,無我之至也……炁息于命門,如子在胎,不飲不食,綿綿長存,所謂胎息也。”
浩如煙海的信息并未將高諢沖垮,反而使得他心神清定。
高諢盤坐在紅木椅上,手印來回變換,體內兩股能量不斷交合。
發出氣體碰撞的響聲。
“呼。”
高諢感到體內無比輕松,原本武道文道的兩種氣息不再排斥,反而有交融的模樣。
要是強逼一下的話,倒是可以凝聚出一團神秘氣體。
上面還自帶兩篇神通,小范圍瞬移和強化。
不過貌似施展不出。
“可惜,還是九品。”
他遺憾的說道,無論哪個體系突破八品,都不僅僅是力量的積攢,而是系統的教學。
現在他根本沒有時間進行系統學習。
“高少主,吃些飯吧。”
門外傳來如同黃鸝般清脆的聲音。
“咳,進來吧。”
高諢整理了衣服,坐穩身姿。
陳元芳打開門,身后跟著幾個端菜婢女。
“徐兄不吃嗎?”
見徐芝沒來,高諢問道。
“他付錢去了。”
高諢愣了愣。
這簡直就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啊!
我很看好你。
飯菜上桌,高諢正準備倒酒。
“不好了!”
徐芝的肚子來回顫動,一只手倚著門框,出現在眾人面前。
他頭上滿是大汗,大口喘著氣,目光十分慌張。
“科……科舉,提前了!”
高諢手上動作一僵,眼神頓住,宛若晴天霹靂。
“提前到什么時候!”
他呼吸急促地站起來,身子前傾慌張的問道。
“五日,五日之后,科考便會舉行。”
聽到這消息,高諢先遣散奴婢丫鬟,擺出兩把椅子。
“呼。”
他深呼吸一口,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二位目前可有什么想法。”
元芳坐下,兩只秀眉簇起,咬住嘴唇。
“我們三人不可能玩得過禮部。”
高諢二人無言以對,在禮部面前,他們就是三只螞蟻。
雖然徐芝二人對高諢的印象是極擅謀略,但還沒愚蠢到認為他能玩得過朝廷官員。
一陣沉默。
高諢率先打破寂靜:“陛下對此事怎么看”
“陛下能怎么說,趙公親自提出的條件,陛下怎么樣都得給他一個面子,反正也不是大事。”
“全國考生早早就聚集在京城做準備了,無非就是多招些工匠,或者直接教文人搭一個擂臺,并非難事。”
徐芝用手劃著酒杯沿,閉眼搖頭道。
針對我的竟然是東廠!
聽到這話,高諢心中一驚。
自從大桓皇帝不理朝政之后,東廠勢力飛增,近些年更是敢在朝堂之上,公然頂撞皇帝。
高諢本以為只是禮部尚書而已,但沒想到竟然涉及如此之深。
陳元芳語速緩慢,臉上帶著不解:“那儒圣呢?”
“儒圣要在,東廠哪敢這么放肆。”
高諢快速調整心態回道,書上記載的儒圣,可不是一個慈眉善目的小老頭,手里殺過的人,比他吃過的鹽還多。
徐芝喝了口酒:“其實也不是毫無勝算。”
這話一處,高諢二人都看向他
“禮部是東廠指使的,但大桓朝內,除了東廠勢力,還有李丞相和四大學院,若是能得到其中一個幫助,便可反擊。”
“不可能的,丞相和學院沒理由幫我們!”
元芳搖搖頭。
徐芝沉吟許久:“丞相是不可能幫我們了,但四大書院倒是可以爭取一下……要是能見到其中一個院長的話。”
“的確,那群家伙正直過頭了。”
高諢嘴角一抽,原主雖然修煉天賦不佳,但看過的雜書摞起來有人這么高,其中不乏對四位院長的評價。
其中一篇就寫到,由于一個求學者失敗,在路上被朝廷冤枉,坐上了大牢。
那位院長知道了,帶著三百學生,飛到城前,手中拿著文道法器,看著知府就說。
“我們喜歡以德服人。”
沒過三天,那個求學者就被放了。
元芳沉思道:“不過就憑咱們三人,莫說院長了,能不能過看門人那一關都難說。”
“我倒有一個法子。”
徐芝摸了摸下巴,圓圓的腦袋伸到桌子中央。
“就是有些缺德還損名聲。”
“你覺得我們現在還在意這些嗎?”
高諢攤開手,撅著嘴無奈說道。
“聽說四大書院都有一面詩詞壁。”
“由于各大書院每年都會比留在詩詞壁上的詩詞多少,所以但凡有人到書院門前,說自己要挑戰詩詞壁。”
“書院院長一般都會親自出來迎接,若是沒本事,少不了書院眾人一陣數落,要是真留下,整座書院都視作座上賓……”
高諢聽著這話,腦中瞬間清晰了許多,直撲到徐芝手上,兩只大手死死捏住他的手腕。
“你說要是有好詩,便能得到書院的庇護?”
徐芝被高諢嚇得一激靈,寒毛都立起來了。
“啊,啊對。”
得到確切答案,高諢不由揚起微笑。
經過這么長時間的了解,他知道穿越前的詩句,可沒出現在這個世界。
憑靠文道的記憶力,他可以輕松把那些詩詞借鑒出來。
“高兄莫不是有法子了?”
徐芝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問道。
“這個門票我要定了!我說的,那個沒鳥的東西親自出手也攔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