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斯雖然離開了那個賭場,但是他現(xiàn)在還是兩手空空,毛都沒贏到,所謂的賭注全都被收走了,而那什么狗屁權利,有毛用。
他愿稱其為,究極畫大餅之累傻小子。
不過也無礙,他反正也不講誠信,其實出來就是想玩幾把,既然賺不到還那個女人的錢,那就不賺了。
卡洛斯放在口袋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看了看,是他不認識的號碼發(fā)來的信息。
「狄革先生為您留了一張卡,請到……」
真的有天使投資,感恩,狄什么革的,就不計較你謎語人發(fā)言了,雖然很莫名其妙。卡洛斯看完后暗嘆道。
…………
……
卡洛斯開著剛提的新車來到長卷發(fā)的家門前,把墨鏡推到頭上,很拽地拍著門鈴。
門開后,邁著暴發(fā)戶般的步伐進入客廳,然后靠在沙發(fā)上翹了個二郎腿。
長卷發(fā)看著這家伙顯擺的樣子,感到無語。
“什么闊佬,你渾身上下散發(fā)出那種低級有錢人的味道。”
“別打岔,女人,你有辦法要到克勞蒂婭的行程嗎?”卡洛斯擺擺手說道。
“扯什么鬼啦,我怎么可能要到,而且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那很難堪誒!啊……真是!”對方抱怨道。
“別廢話。”
“好吧,我是有她的聯(lián)系方式啦,真是搞不懂你為什么要抬價,我都不好意思和她聊天。”
“只要能引起注意力,干什么都無所謂。約她吃飯,說是……為昨日一事賠罪,至于具體的,看我操作。”卡洛斯自信發(fā)言。
“你……?”
長卷發(fā)用懷疑的眼神掃視著對方,但還是按照指示給對方發(fā)送了消息。
對方似乎剛好在線,只是過了一會便回復了,說自己后天有空。
“她比較喜歡吃什么?不,算了,你直接讓她安排吧。”卡洛斯?jié)M不在乎地掏出香煙,用火柴點燃。
“哈?你和她說要賠罪,居然讓對方找地方?拜托!算了,我來吧,我記得她喜歡吃甜品,和她約個下午茶。”
長卷發(fā)不禁汗顏,感覺卡洛斯這個家伙簡直是粗線條,似乎一點都不懂女人。
“哥哥我閱女無數(shù),什么女人沒見過,就這個小娘皮,直接收入囊中。你?還是慶幸你活下來了吧。”
卡洛斯沒有再廢話,閉上眼睛,等待后天的……時機。
…………
……
長卷發(fā)正在修著自己的指甲,昨日卡洛斯一夜未歸,她真有點懷疑他們兩個成了。
但是,怎么講都說不通啊。
卡洛斯雖然很帥,但是那種機肉男,看著就很蠻橫兇惡,多數(shù)人都會避著走,和嬌小的克勞蒂婭站在一起,簡直是最強反差。
而且克勞蒂婭身為市長女兒,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簡直是優(yōu)秀中的優(yōu)秀,算不上天才也算得上有點才華,將來不是嫁給其他富家子弟,也得是什么軍官后代。
和一個來路不明的窮小子?就算有微乎其微的可能,克勞蒂婭傻了和他私奔,也不可能,短短時間之內(nèi)。
況且,卡洛斯是想借助克勞蒂婭市長的身份攀上豪門,不可能會去私奔,必然是……明媒正娶。
“啊啊啊!煩死了,算了,那大叔被不講信用來取我命就行,管他干什么呢。”
長卷發(fā)選擇了放棄思考。
……
又過了兩天,外面沒傳出什么消息,就連長卷發(fā)給克勞蒂婭發(fā)信息都沒有回,很難不覺得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別是把克勞蒂婭給殺了吧?這是否有些,不合邏輯……
正在長卷發(fā)躺在客廳沙發(fā)亂想時,卡洛斯已經(jīng)大搖大擺地闖入他的家中,身上的衣服換了一套,整個人看起來意氣風發(fā),比前幾日暴發(fā)戶的樣子還有拽上一點。
“喂喂喂,發(fā)生什么了?你真的把她搞到手了?怎么去那么久,我給她發(fā)信息都沒回。”
出于人類本能的好奇,長卷發(fā)不停地提出問題,看上去八卦之魂已經(jīng)熊熊燃燒了。
卡洛斯點了根煙,深吸一口,壓了壓手,示意對方稍安勿躁。
“藥,我很喜歡這種簡單的做法,就像權利令人狂熱追捧一般。”
藥?
僅僅是簡單的一個字,就令長卷發(fā)如墜冰窟。
這是何其卑劣的手段,無聊是何種藥物,能夠短時間有如此效率……難以想象克勞蒂婭小姐身上發(fā)生了什么,眼前的這家伙,就像他毫不掩飾所呈現(xiàn)的那樣,簡直是畜生。
“不必多說了,小姐,我們的合作可以結束了,我不會再來了,回來只是為了拿走我的帽子。以及,保密。”
卡洛斯帶著他來的冷帽揮揮手便離開了,而長卷發(fā)的憤怒僅僅也只是持續(xù)了一會。
她對“苦難”這種感情的感知漸弱,在暫別之后,她流露出來自陽光日子里并非嘲弄的微笑,而她的冷漠也并非來自人性中的惡意。
幾日后,傳出了克勞蒂婭訂婚的消息,全市名流為之震驚,打探著那個名叫卡洛斯的男人。
然而最有權勢的人也只能查到對方是個來自拉斯維加斯的賭場老板,除了賭場開得大,也沒有其他可圈可點的地方。
一時間眾說紛紜。
然而沒有什么能夠阻止一場正在舉辦的婚禮,長卷發(fā)也到場了。
克勞蒂婭比想象中的要好,算得上是有些好過頭了。
精致的編發(fā)在白紗之下,妝容仍舊是那種溫柔清純風,臉上的笑一刻也沒有消融,身上的婚紗是大拖尾款森系風格,綠葉和花的元素構成,像是茶花仙。
伴娘都是克勞蒂婭的好閨蜜,也都是名媛,而伴郎這邊,卡洛斯挑來挑去都是歪瓜裂棗,只能找?guī)讉€看得過去的瘦猴上了。
在神父致詞之后,他們交換戒指,擁吻起來,周圍人都鼓起了掌,只有克勞蒂婭的父母似乎有些不高興,因為女兒過激的反應才不得不答應這場婚禮。
但如果卡洛斯有什么辜負克勞蒂婭的行為,他們是絕對不會容忍一個沒背景的家伙和自己心愛的女兒在一起的,不管克勞蒂婭撒什么嬌都得馬上離婚。
可惜,他們是等不到那個時候了,過不了幾天卡洛斯就會殺死他們,并且收買群眾,競選市長。
是夜。
在宴會過后,克勞蒂婭和卡洛斯進入了準備好的婚房。
“克勞蒂婭,你真是……墮落啊。”
卡洛斯松開了西裝的領帶,他打量著對方,知曉那清純表面下有著怎樣的心。
那神圣的婚紗,優(yōu)雅而褻瀆,讓他同時感覺到神圣與悖德。
“這要這么做,那就會給我藥嗎?”克勞蒂婭雙手緊握著說道。
她難以忍受那種不受控制的低俗想法,內(nèi)心在痛罵自己骯臟的行為和欲望,可是,難以抑制超越人類本身的強烈驅(qū)使,直達腦部的精神控制。
將一切,都在注射后,湮滅。
克勞蒂婭并不是冷漠的實驗室動物,被訓練到對暴力完全遲鈍。
只是面對卡洛斯殘暴的行為,她似乎也有些,習以為常了。
“卡洛斯,你究竟是為了什么?”
克勞蒂婭總會在清醒后啜泣,她渾身遍布著傷痕,疼痛卻不及她破碎的心。
“不為了什么,僅僅是因為……這就是游戲規(guī)則罷了,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