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寧成就反應過來了曹酩說的到底是什么。

當即他就點了下頭。

“對，是我想出來的，當然，若非二公子先前說過的那些，恐怕我也還想不到……”

和一開始不同，在見識到曹酩的諸多算計之后，寧成已經決定安心在他手下暫時待著了，雖然他依舊抱著重回朝堂的念頭，但這個念頭已經不如以往那般強烈了。

而且，他不敢保證若是得罪了曹酩，回頭曹酩會在他身邊挖出來多少坑，更不敢想這些坑里面又有多少...